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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黃看著秦雨青:她低著頭悽楚可憐的樣子。這些日子,我故意冷淡了她,她和明儼肯能也不和,今日還差點受了恩慶的玷汙。她會有多難受啊?
鄭飛黃對施琅說:“施琅,剛才謝謝你救了明儼的妾室秦希仁,也謝謝你為她作證。現在是鄭家的家事,待我處理好之後再與你道謝。”
“施琅只是恰巧遇見,老爺不必言謝。施琅這就告辭了。”施琅說著,望著他的仙人秦夫人:希望你一生平安,不再有災難。
鄭明儼對此事一點不放過:“爹,恩慶做出如此惡劣**的事,絕不可輕饒,他下面還有三個弟弟,如果有壞樣學壞樣,他們會被恩慶帶壞的。”
大夫人問:“恩慶,你剛才說,秦希仁引誘你?”
VIP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鄭恩慶徹底告敗
“是的,爹,大娘,秦希仁做出各種鬼魅態來色誘我,我沒能,把持不住,才會一時糊塗。”鄭恩慶大言不慚地辯解,以為大夫人會為他說情,但不知大夫人是見風使舵之人,見他落難,是不會施以援手的,凡事先保住她自己再說。
鄭明儼搖著頭笑他:“恩慶,你怎麼好意思說秦希仁引誘你?如果真如此,使得你一時糊塗。那麼鄭府的女子那麼多,你都以一時糊塗為由隨意輕薄任何人,豈不人人自危了?你的惡行被施琅發現後,你就拿出匕首想殺秦希仁,恩慶,怎麼這麼歹毒呢?”
“我恨她騙我!陷害我!”鄭恩慶有點結巴了。
秦雨青聽他這語氣,猜:鄭恩慶都快被逼上梁山了,還是不願將以前那些淫詩豔畫的事說出來。真是像他孃親一樣,做了壞事還拼命維護那點將盡的尊嚴。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鄭飛黃問:“恩慶,你一直瘋病在床,怎麼突然好了。看你的樣子像是早就好了,為何不告訴爹和大娘一聲?讓我們替你高興。你娘知道你的瘋病好了沒?怎麼也不來告訴我?”
“我娘不知,我沒有告訴她。”鄭恩慶說:“爹,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是因為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沒臉見人,所以瘋病好了之後,也沒告訴任何人。爹,剛才真的是秦希仁色誘我,如果如大哥所說要罰我,那也要罰她!”鄭恩慶想著:一個妾室,像丫環一樣,罰她就等於殺了她。而我怎麼說也是爹的兒子,不會受嚴重的處罰。秦雨青,你還是要死。
鄭恩慶的話明顯站不住腳,鄭飛黃用中立的口吻說:“恩慶,先不說你病好一事。你如果行得正,坐得直,即使秦希仁真的引誘你,你也該坐懷不亂。秦希仁,你有何話說?是否像三少爺所說,在引誘他?”
秦雨青不敢抬頭看鄭飛黃的眼睛,怕被他看穿,就膽小地低頭回答:“奴婢閒來無事,去西邊的祿玘院附近看初開的綵鳳蘭,被五小姐看見手中的棉花糖。可奴婢與四夫人素來不和,也不敢招惹五小姐,就趕緊走,可五小姐一直跟著奴婢。到了東邊的蓮動亭,三少爺出現了,搶過奴婢手裡的棉花糖給五小姐,支開她。奴婢見三少爺有色心,就跑,一直跑到日照軒,摔了一跤。沒想到三少爺一路跟上來。後來的事,就如剛才施將軍所說,奴婢無顏再說下去。”
“你說恩慶跟在你後面,跑著追趕你?”鄭飛黃言語中疑心重重。
糟糕,一官知道我善跑,也猜得到鄭恩慶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好色書生肯定跑不過我。秦雨青想到這一層,就使出一招苦肉計:“老爺,奴婢就是個禍身。今日之事,壞了奴婢的名節是輕,但傷了大少爺的心,損了三少爺的名譽,還還得他們兄弟不和。奴婢這是敗壞鄭家門風,是奴婢的罪過,該以死謝罪。”
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秦雨青已撞向了牆壁。鄭明儼跑過去,抱起撞暈的她,喊著:“來人,救秦夫人。”而深愛秦雨青的鄭飛黃卻沒多大反應。
秦雨青被抬出去後,鄭明儼指著傻眼的鄭恩慶:“恩慶,不管秦希仁有無恙,你都逃不了罪責。”
鄭恩慶看秦雨青這樣尋死,想:秦雨青發瘋了嗎?不要命了,想以死相逼?
這時,鄭明儼心中的天平向鄭明儼這邊傾斜,快傾斜到底了,只是,看這場面,應該完全傾斜的,那沒有傾斜的一部分不知是為何。
鄭飛黃已打算要做出決定了:“恩慶,看你做的好事,我該怎麼處罰你?”
“爹,大娘,秦希仁她作假,她撞死,你們千萬別被她騙了啊。”鄭恩慶只有哀求了。
大夫人見鄭恩慶謀害秦雨青不僅完全失策,反倒沾了一身腥,決定不再幫他了,就說了句中立的話:“老爺,你看恩慶的孃親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