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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張紙條。”
“什麼紙條?”秦雨青無精打采地問。
“你自己看吧。”許文辰說。
秦雨青拿過紙條一看:鄭夫人,京城都傳言鄭大人必死無疑,你才三十多歲,別守寡,以後再嫁也不能帶著涓涓,委屈了她。我們會把涓涓當親生女兒的。甄世宜字。
一邊是生死不定的鄭大人,一邊是被盜走的女兒,秦雨青又驚,又急,又累,頓時眼冒金星,暈倒在地。
許文辰將她背到床上,連夜請來郎中,郎中把脈後說:“公子,你說這位夫人是你的姐姐吧?她脈象穩定,身體康健安好,但疲憊乏力,必是因為操勞憂心過度所致才暈倒。現在七月,還很熱,不能用人參等熱補。我給她開些溫補的藥,你煎給她喝,好好休息調理。”
“謝謝大夫。”
次日,秦雨青醒來,起床第一句話就是問許文辰:“文辰,找到涓涓沒有?”
許文辰將實情告訴她:“秦姐姐,我已經報官了,不敢說是鄭大人的女兒,就說是我的小侄女被人偷走了。可是,我剛去了一趟衙門,仍然沒有下落。”
秦雨青應聲臥倒,欲哭無淚:“涓涓才滿一歲,就與親孃分別,而她這一歲中爹孃遭遇坎坷無數。老天,是我還是涓涓造的孽,要讓涓涓來償還?”
許文辰不想看到秦雨青這麼傷心:“秦姐姐,鄭大人是涓涓的親爹,他應該知道這件事。如果你把這事告訴他,兩人一起訴說,排憂解難總比一個人痛苦好。”
秦雨青躺著無力地搖搖頭:“不可,鄭大人已經夠痛苦了。上次他得知在老家莞州的兩個女兒被逼為娼而自殺身亡時,傷心地撞牆自盡,幸好被獄卒綁住手腳。正好那時我趕到,安慰了他好一陣,說他還有涓涓,他才撐過來,沒有再尋死。如果讓他知道涓涓被偷走,誰知道他的痛上加痛會有多難受。”
許文辰替秦雨青不值:“難道就讓秦姐姐一人獨自忍受喪女的痛?”
秦雨青轉過身垂淚:“不會很痛。這一年多來,我也親眼所見,膝下無子女的甄世宜夫婦對涓涓視如己出,疼愛有加,她們不會薄待涓涓的。等鄭大人出獄後,我和他再一起去找涓涓!”
許文辰生氣地說:“秦姐姐,你一切都在為鄭大人著想,可他為你想過多少,做過多少?”
秦雨青流淚淺笑:“他為我想的做的很多很多,都在我心裡。文辰,這些事,等你再大一些,就會明白了。你別勸秦姐姐了,以後還得麻煩你繼續去紫禁城外打聽朝堂上的訊息。”
許文辰不滿地“嗯”了一聲,覺得秦雨青真的很傻。
紫禁城西暖閣,豐裕帝在批閱奏章,一份份都是彈劾鄭明儼的。劉公公來報:“皇上,萬大人來了。”
“讓他進來。”
因為吳旁騖寫的那份假奏章“臣萬彈佑錯怪了鄭明儼,鄭明儼無罪……應當釋放”,萬彈佑著實被皇帝批了一頓。
最後萬彈佑順著皇帝的意思接一句:“要是再有這等事,不用皇上降罪,臣自己去刑部領罪。臣告退。”
回去的路上,萬彈佑苦思冥想:這份假奏章是誰冒充我的名義寫的呢?能進我書房的只有旁騖和打掃書房的奴才。可是奴才不識字,旁騖的筆跡和我的不一樣,不可能是他們。那就是政敵派人潛入了我的書房。
萬彈佑回到萬府後就命人請鎖匠給書房換鎖,還把書房的窗戶裝修一番。吳旁騖見到這情景和萬彈佑難看的臉色,想到大概了:萬彈佑肯定知道假奏章的事了。希望皇上就此對萬彈佑起疑心,放鄭大人一馬。
可是,不諳政事的吳旁騖希望落空,她不知她那些充滿希望的小小計策只是螳臂當車,阻擋不了萬彈佑罪惡的陰謀車輪去碾碎正義。
朝堂之上,鄭明儼被萬彈佑的同黨罵得狗血淋頭,每日如此。而豐裕帝對鄭明儼的懷疑也是日漸增加,無法消除了。
令豐裕帝懷疑之外的還是懷疑:愛妃董貴妃和鄭貴妃隔三差五地問他什麼時候放了鄭明儼。
關於兩位貴妃為鄭明儼而向自己請求寬恕的原因,豐裕帝想要弄清楚。他先去鄭貴妃居住的翊坤宮。
“臣妾參見皇上。”鄭貴妃行了禮。
“素素,快起身。今日朕來,就是問你,為何總是為鄭明儼求情呢?”豐裕帝開門見山。
鄭貴妃也毫不掩飾:“回皇上,永續二年冬,……鄭明儼救了臣妾一命……臣妾與鄭明儼同姓,為表感謝,與鄭明儼義結金蘭,成為兄妹。如今義兄有難下獄,義妹理當為義兄求情。皇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