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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青雖有疑慮,但想想既然已與鄭明儼分離,回兗州又如何,去北京又如何?就跟著徐繼燾去了北京。
在馬車上,徐繼燾已不再是七年前那個盡是齷齪之言的人,而是對秦雨青禮待有加,循規蹈矩。只是徐繼燾的一個小動作讓秦雨青有些不快。他嫌馬車內不乾淨,拍打著自己的衣裳,說:“車裡的灰塵也不打掃,弄髒了我的衣裳,得說說車伕。”然後又說頭頂有灰塵掉落在身上,又不停地拍去身上的灰塵。
這令秦雨青很詫異,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在意點點灰塵呢:“徐大人,車裡的灰塵不多,您怎麼如此細緻。大人,水至清則無魚啊。”
“我實在受不了這髒物。”徐繼燾繼續拭去身上那丁點灰塵。
秦雨青無奈:去完北京就回兗州吧。
徐繼燾已有七分把握:仔細想想,秦雨青肯定是鄭明儼極愛之人。而如今鄭明儼被新皇重新見用為兵部尚書,是自己的上司。要建好關係的話,把秦雨青交給他肯定沒錯。不過謹慎起見,到了北京後,先派人打探一下鄭明儼的意思。
到了北京,徐繼燾手下的人來報:“徐大人,奴才已託人打探過,鄭大人確實曾想納秦姑娘為妾,而秦姑娘不願為妾,就離他而去。鄭大人赴京之前還繞道去兗州安平尋找秦姑娘。此刻,鄭大人對秦姑娘想念得很呢。”
徐繼燾滿意地笑了:“不錯,有賞。”“謝徐大人。”
次日,徐繼燾換上官服,帶著秦雨青去鄭明儼住的京南驛站。
秦雨青奇怪:“徐大人著官袍是否有公務,雨青是否該回避?”
徐繼燾自信地說:“你不用迴避,好好坐著便可。”
驛站內的鄭明儼聽到驛站內的人來問:“鄭大人,樓下客間,鹹州督道參議徐繼燾大人有請您賞臉一聚。敢問鄭大人,是否赴宴?奴才去回覆。”
鄭明儼合起手中的邸報,想:“徐繼燾不是那個害得雨青半夜逃走的人嗎?去看看,順便訓斥一番。”
於是鄭明儼說:“容本官換衣裳後去赴宴。”“好的,奴才這就去回覆。”
開啟徐繼燾所在的客間,鄭明儼驚喜地說不出話來:“雨青?”
雨青見到鄭明儼,雖心中心花怒放,但又糾結於自己的心事:要不要再跟隨他。畢竟自己曾經刻意激怒他,辱罵鄭夫人,還捱了他的打。他肯定還懷恨在心,不知又要怎樣辱罵我,走吧,什麼也別說。
雨青想對鄭明儼視而不見,推開站在門口的他。鄭明儼拉住雨青的手,難過與愧疚都寫在臉上:“阿珠把你臨走時的話都告訴我了。雨青,你是不是腦子不好,盡說些胡話。我和阿珠從沒說你挑撥我們,也不會嫌棄你。別走了,我已經不習慣身邊沒有你,你也不習慣沒有我,是嗎?”
鄭明儼說中了雨青的內心,秦雨青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鄭大人的一頓痛打,雨青銘記在心!”秦雨青還是賭氣要走。
鄭明儼將她摟入懷中,憐惜地摸著她的頭:“誰讓你鬧孩子氣,戲弄了我和阿珠。大半年,我倆都鬱鬱寡歡。直到皇上下旨令我進京,阿珠終於忍不住將你臨別時對她說的話都告訴了我。她說你是個好姑娘,讓我一定要找到你。”
“鄭夫人答應我不告訴你,怎麼食言了呢?”秦雨青哽咽著說。
“還好阿珠食言了,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依舊是我第一次見到的秦雨青,從未改變。在進京的路上,我繞了大彎去兗州,在安平腳下四處詢問,也沒找到你。我還去了觀星亭四處檢視,期望著千年前的諸葛亮能夠幫我找到你。你怎麼不在老家好好待著,你一個人在外總是出差錯,以前有幾次都幾乎散命。”鄭明儼疼愛又不忍責備。
秦雨青心中嘆氣:這個男人對結髮妻子珍愛有加,言聽計從。如果沒有我,他們會很完美,可是走到這一步,我真的很難回頭再次離開他。爹孃,你們不是託夢給我,不要在乎身份,真愛平安才是福嗎?我就跟隨鄭大人吧,為妾為奴都不在乎了。只要他對我好。
鄭明儼見秦雨青半晌不說話,忙鬆開她,關切地問:“雨青,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秦雨青任淚水流著,說:“沒有生氣,是喜極而泣。鄭大人,你且用心於國事,雨青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可鄭大人也不能拋下雨青不管。”
鄭明儼鬆了一口氣,舒心笑了:“怎麼會呢?”
此時,徐繼燾不失時機地向鄭明儼行跪拜大禮:“鹹州督道參議徐繼燾見過新任兵部尚書鄭大人。”
鄭明儼下樓時正想訓斥徐繼燾一番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