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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環蹬腿,幾個五營計程車兵就倒退著飛出了戰團。緊接著,李路動作不停,推、撞、擒、鎖、蹬、甩、提、扔……劉小光的眼睛就越來越大,擒拿術、格鬥術、軍體拳、散打、跆拳道、拳擊、太極……他幾乎看到了不下十種拳術功夫的招式,沒有絲毫停滯感的被李路使出!
根本沒有任何關聯的這些武術套路,在李路使出來居然是那麼的自然,毫不拖泥帶水,而效果卻是好到非常!
當劉小光再次把遐想收回,再次集中在李路身上,卻詭異地發現現場已經安靜下來,呈現出這樣的態勢:二排的人你扶我我攙你站成了佇列,李路站在佇列前面,面對著五營,近百人的隊伍,站著的也就是二三十人,還東倒西歪的,其他人則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的,蹲著輕聲呻吟的,不亦足以。
五營尚存的方陣裡,有幾個不信邪的就要欺上千聯手對付李路。李路隨隨便便一腳踢在地上的一塊石頭上,那塊硬度足夠的石頭登時變成粉碎狀,幾顆小石子飛向不遠處的林子裡去,響起一陣石子與樹葉摩擦的聲音。
這腳是特麼鐵打的麼!
再也沒有人敢有所動作,這樣的腳力要是踢在人的身體上,跟特麼的被火車撞了有什麼區別?
這時,劉小光拔腿跑到李路身邊,其他骨幹也回過神來,跑了過去,在李路身後站成了整齊的佇列。
大家這個時候駭然地發現:李副連長嘴裡的香菸居然還在輕輕地燃著,只是快燒到頭了。
“噗!”
輕輕一吐,菸頭就飛了出去,落在五營的一個骨幹模樣的面前。
李路把手背在後面,來回慢慢地踱步,眼睛掃著五營,“還想打嗎?”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二排這邊和一連的所有骨幹都昂首挺胸,下巴揚起了四十五度角,目光則是卸下十五度角地看著五營。
“一百多號人,圍攻一個人數不足三十人的缺編排。”李路眼神如鋒銳的刮鬍刀,掃視著五營的人,現在,他們已經逐漸地站成了佇列,輸了武藝也不能輸了人。
“這是兄弟單位之間的切磋嗎?我看是有企圖的毆打!”李路加重了語氣,說道。
眾人一愣,這哪跟哪啊,分明就是起了矛盾,兩方吵起來,然後演變成打架的,跟特麼的切磋有個p關係?
也有幾個腦子轉得快的,比如劉小光,他愣了一下,就明白副連長的意思了。首先把這件事定義成兄弟連隊之間的切磋,鬥毆是要處分的,傷了這麼多人,處分會更重,如果是切磋,訓練過程中受點傷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然後呢,拿話佔據道理的制高點,接著反過來咬五營一口。說五營把正常的格鬥訓練,變成了圍毆。這個性質可就嚴重了。
這樣一來,到時候打官司,大隊領導至少不會把二排怎麼樣,我人還少那麼多呢,我傻啊跟人一百多的打群架!
而且,自始至終,李副連長都沒有問過事情的起因,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想問。他實在拿不準到底是誰惹出的矛盾,對自己手下這些兵,李路是很清楚的,沒一個是好說話的主。加上之前野餐的時候,跟五營有過一次小衝突,矛盾自然就有了出處了。
“你們營長呢?”李路板起臉,喝問道。
五營的戰士們什麼時候見過手上功夫這麼離譜的幹部,到現在還有幾個暈乎乎的沒反應過來,以為剛才在做夢呢。
前面那個骨幹模樣的兵,挺了挺胸脯,硬邦邦地說道:“我是值班幹部,有什麼話跟我說!”
李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後揮揮手,淡然道:“你一個小小的副連長沒資格跟我對話,叫你們營長來!”
此言一出,二排的兵們和那些骨幹,個個都露出古怪的神色。我說副連長同志,別忘了您老人家也是副連長……話說,副連長是怎麼知道對方是副連長的?
李路當然是猜的,五營所有連長指導員的照片他都看過,副職卻沒有。營一級的值班幹部,通常是連幹,此人李路沒見過,自然就是副連長了。
五營的副連長眼睛下意識地瞥向了旁邊的小林子,很快就恢復正常。他也不認識李路,剛才看年紀,覺得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班子,現在看對方說話這氣勢,比參謀長都有富餘,當下心裡有點不著底了。
李路淡淡笑著掃了那片林子一眼,說道:“既然你們營長喜歡做縮頭烏龜,那我也不勉強你。帶著你的人走吧。”
那五營副連長猶豫了一下,回頭看看自己這邊,個個鼻青臉腫滿臉的痛苦之色,咬了咬牙,帶著隊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