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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足智多謀,以身作則的帶頭示範作用永遠是最重要的一條之一!
因為這是部隊,而不是其他地方!
其他人很快就滑行到了對岸,他們的動作雖然沒有李路的那樣流暢中帶有瀟灑,期間重量最大的牛二還在在半空中停住了,幸虧李路事先就考慮這一點,安排麥光華在他後面,麥光華狠狠地往牛二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總算有驚無險地安全透過。
最後一個透過的是龔令輝,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為考慮到劉小光的85式狙擊步槍不能碰水,其次呢,說來也巧,短刀突擊隊裡水性最好的就是兩個新兵,黃觀輝和龔令輝,一個是在海邊一個是在長江邊長大的。
最後一個透過的人,要回收繩索,所以必須和第一個透過的一樣,泅渡。
龔令輝的透過沒有懸念,有了繩索作為牽引,牛二一個人就把他給從河的那邊拽到了這邊。這廝端得是力大無窮。
跨越了河流,就算是真正進入了敵縱深。
飛快地消除了痕跡,黑夜之中,短刀突擊隊就隱入了茫茫的叢林中去。這裡剛剛發生了一起堪稱這個時代精彩絕倫的滲透行動,所有的痕跡被仔細地消除掉,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沒有與敵交手的滲透性的,才有資格稱之為經典。
一個小時之後,越軍巡邏兵再一次來到這裡,他們檢查了報警裝置,完好無損,然後慢慢地沿著既定的路線繼續巡邏而去。
他們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有一支精悍的突擊隊神不知鬼不覺地穿過了他們自以為很嚴密的防線,進入了他們的核心縱深地帶。
同樣的夜晚,南疆前指,作戰指揮中心裡燈火通明,事實上,1979年以來,這裡的燈火從來就沒熄滅過。
近十年時間,後勤部門已經記不清更換過多少次照明設施。
作戰參謀們腳步匆匆地來回往返,幾個負責作圖的資深參謀圍在一張大桌子上低聲地討論著,技術參謀強打著精神照顧著電子儀器,勤務兵手裡的暖水瓶就沒放下過。
這個場景通常說明,正在進行著一場規模戰役。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他們只是在為一支只有七個人的偵察小分隊的去向緊張地工作。
“短刀突擊隊現在在什麼位置?”
掛在牆壁上的一副大比例的戰區地圖前,站著一箇中年軍人,身上的軍裝舊得幾乎看不出原來的色彩。此人正是首都軍區南疆前指總指揮、第9集團軍軍長梁國棟。
老山輪戰中,按照參戰軍區來設立前方指揮部。此時,正是首都軍區第9軍擔任老山輪戰的總體任務,所以,前方總指揮由該軍軍長擔任。
面對軍長的第三次發問,馬上有一個參謀答道:“六個小時前,掃果屏彙報,短刀突擊隊在那裡出現,但是具體位置不清楚。”
梁國棟大步走到大桌子前,掃視著上面的作戰地圖,臉色已經變得陰沉。
“擅自改變路線,這個突擊隊隊長膽子也太大了!”
一名中年參謀用鉛筆在桌子上重重一磕,帶有怒氣地說道。
梁國棟沒有說話,看了一會地圖,試圖從中看出短刀突擊隊的位置,良久,他扭頭問:“電臺聯絡有訊息嗎?”
技術參謀馬上站起來,回答:“已經嘗試聯絡了十一次,沒有回應!”
“搞什麼飛機!”梁國棟終於蹦出一句。
他不能不生氣,前指已經給短刀突擊隊劃好了行動路線,前線的部隊也做好了火力掩護他們滲透的準備,整個作戰計劃全部都做好了。不料,那個膽大包天的突擊隊指揮員居然執行了無線電靜默,擅自改變了行動路線,而且還斷了和前指的聯絡!
“去,查一下這個指揮員!重點是政治成分!”說這話的卻不是梁國棟,而是第9軍政委王肅。
“是!”
馬上有作戰參謀開始往第17偵察大隊打電話。
梁國棟皺著眉頭,對王肅說道:“老王,你懷疑這個指揮員有問題?”
王肅是典型的政工幹部,老運動員了,那根線始終繃得緊緊的。他說道:“事情太反常,無線電靜默還能理解,擅自改變行動路線問題就不簡單了。”
梁國棟不再答話,走到電話機旁,“給我要陸勇!”
很快,電話就接到了第17偵察大隊大隊部,梁國棟開口就說道:“我是梁國棟!陸勇,短刀突擊隊指揮員是誰?”
只問了一句話,梁國棟就不再言語,而是認真地聽著陸勇的聲音透過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