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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
☆、永夜(八)
那個自稱巫妖的人閒閒的坐著,謝星珏看他的眼神並沒有朝著這裡,便將刀口翻轉直接劈向劉慈,想要把困著他的樹枝直接砍斷,將劉慈放下來。巫妖連頭都沒抬,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謝星珏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骨骼肌肉都被壓迫,像是進入了絞肉機一樣承受了巨大的割肉拆骨之痛,只感到一陣血腥之味湧到口中,“噗‘的一聲噴到了喻文卿的後背!跟楚明非的遭遇一樣,謝星珏被看不見的一隻手“啪”的一聲打了出去,飛向了遠方!喻文卿反應極快,兔起鶻落間幾個躍起落地飛身向謝星珏的方向,謝星珏在半空中瞳孔忽地放大,喻文卿背後的那隻粗大的黑色長帶是什麼?
“小心——”他聲音尖銳帶著破音,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這片地方空曠的很,喻文卿算好的是背後不會有食人樹怪襲擊他們,卻沒有料到巫妖操控的看不到的“手”竟然能夠憑空冒出來並且伸的這麼長!那隻手直接戳進了喻文卿的背部,像劍一樣刺穿了喻文卿的整個肩膀!喻文卿被這一擊撞的吐血,撲向了謝星珏,謝星珏展開雙臂試圖攔住他,兩人抱在了一團,急速下落!
“你救不了他的,你也救不了任何人,像一隻螞蟻一樣,命運不由自己操控,在整個社會中充當著一隻沒有什麼作用的工蟻。”巫妖看著自己的手指彷彿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土,“你心存愧疚,早就想死,可惜的是心中總是有矛盾,想死死不成,想活又活在愧疚中,活脫脫一個膽小鬼。死的勇氣都沒有,談什麼從我這裡帶走屍體?”
劉慈剛才眼睜睜的看著喻文卿和謝星珏墜落卻無法對他們施以援手,此刻又聽到這句話,面如死灰,巫妖把他綁的很高,離他自己坐著的地方約有十米高,劉慈雙手被釘在樹幹上,樹枝交叉在前胸,像極了被縛的普羅米修斯,巫妖抬頭朝著他笑了一下,色若春曉,如果不是那雙漆黑到沒有光澤的眼睛中透著的冷漠和蒼老,任誰都會將他當成一個瘦弱的,普通的少年。
劉慈開口,聲音低沉,沙啞,痛楚,絕望,“你究竟想要怎樣?”
“看你們痛苦,帶你們死亡。”巫妖手心朝上,小幅度的勾了兩下,支撐著他重量的樹枝拔高,到了劉慈的眼前,巫妖伸手,抬起劉慈的下巴,劉慈對於這個動作非常的不適應。
“喂,你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巫妖對著空氣笑語吟吟。
劉慈臉色一變,覺得有一陣風吹到他的臉上,“是你嗎?”他喃喃自語,“為什麼不出來?”
“這麼看起來其實還蠻有滋味的麼。”巫妖沒有抬手,眼波一橫,那些樹枝動了起來,將劉慈的衣服給扯開,釦子全部掉落,衣服是記憶長布,所以扯了之後可以復原,然而掉落的扣子就不一定可以找到。那些樹枝直接當自己是衣架,掛在旁邊不動,劉慈鬆了一口氣,不多時,聽到“啪啪啪”的聲音。
像是什麼東西在抽芽,他將頭一側,發現那些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分裂,然後“啪”的一聲抽在了他光|裸的前胸,劉慈條件反射往後靠,粗糙的樹皮摩擦著他的背部,兩方都是煎熬。他倔強的看著巫妖,想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無非一死,他心底告訴自己,無非一死,死了正好和喻文流作伴,如果文流真的沒死的話,那也好,自己先去等著。
這麼想著,直到巫妖用冰涼的手指挑開他的褲子,然後他就不動了。
劉慈脖子間圈著一根細長的,柔韌的綠色的枝條,事實上現在還能看到綠色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這根枝條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緊的如同寵物圈,赤|裸著盯著眼前的這個異常強大,異常神秘的“人”,試圖留住他最後的尊嚴和倔強。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煞白,嘴唇顫抖,似是想問他要做什麼,卻又不想知道那個答案——確實,問了出來也不過自取其辱,難道問出來他就會放過自己?
他也不需要這個放過的機會,他不需要饒恕,不需要得過且過。
“臉色很不好呢,美人。”巫妖整個身體貼住劉慈,輕輕的拿舌尖親了親劉慈的嘴角,劉慈不敢動,因為他發現那根枝條彷彿是有生命的東西,往裡不斷的延伸,蔓延,並且像是長了舌頭,“那是……什麼?”劉慈努力克服自己聲音中的顫抖,問道。
巫妖似是看透了他內心的恐懼,掀起了自己的下袍,露出修長的長腿,卡進了劉慈的雙腿間,“不用怕。”他在劉慈的耳邊輕輕道,“他說你膽子小,讓我不要對你太狠。”
“他不會這麼說的。”劉慈在片刻的失神之後重新回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