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給他一巴掌:還不如玩幻想樂章呢,說開始就開始,說停就停,多省事!
……還聽話!
最後一次太持久了,劉慈腦袋直接趴在喻文流的肩膀上睡著了。
睡了個昏天暗地後,喻文流第二天沒等劉慈醒來就開始在一旁虎視眈眈。
劉慈是在灼|熱的目光中醒了過來,夢裡就夢到有一頭猛虎一直盯著他,身為軍人對於猛虎不是害怕,卻條件反射會小心,他就是在那冷不丁猛虎撲上來的時候醒了。
然後看到喻文流極快的換表情,把剛才的目光收起,換成了一副冒火的表情。
劉慈:“……”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為什麼這副表情?
“你!昨天居然睡過去了!罪不可|赦!”喻文流氣急敗壞。
劉慈淡定了,原來就是這個啊。
然後他的表情就鬆懈了。
喻文流看到表情又換了,換上那副賤賤痞痞的表情,劉慈心想壞了,絕對沒好事。
果然。
“你知道昨晚的事情有多惡劣嗎?”
劉慈搖搖頭。
“你害的我直接拔|出來,跑衛生間自行解決了。”
劉慈心想確實,你晚上不知道來了幾次,應該去衛生間,然後直接就可以沖走,省的洗澡還浪費水資源。
“我都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嗎?”
是啊,我也是為了你好,怕你精|盡人亡,所以要早點睡覺。
“你體力太差了,以後要加大訓練強度。”
劉慈這回終於不再沉默了,一副“=口=”的表情,他的訓練強度已經很大了,求別再加大了會死人的!
“加大強度後我們以後就可以一夜|七次了。”喻文流興奮道。
劉慈直接又倒回了床上。
“誒,快起床了,起床訓練……”喻文流又在絮絮叨叨,羅裡吧嗦的轟他起床。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劉慈才會偶爾任性點。
冰層在這麼久,也沒有劃掉多少,而劉慈的臉色已經凍得鐵青。
他們近在咫尺,卻無法觸控到彼此,隔著五十厘米的冰層,猶如只是一層透明的玻璃,但是卻如何也敲不碎。
“喻……文……流,你……醒……醒……啊”劉慈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靠近冰層化了的水又貼在了他的身上,本來就全身覆了一層冰,現在更是凍得像是一棟冰雕。
臥成了一座豐碑。
往日的甜蜜與今天的對比如同巨大的溝壑,精衛填海,也填不平心中的漏洞。那是女媧補天,也無法彌補的漏洞。
是幻覺嗎?他好像聽到了喻文流的聲音。
他被凍的不清醒,哆哆嗦嗦的親了親冰棺:
“喻……文……流,我……愛……你……”
多年不曾出口,不曾表達的愛,終於在這一刻,講了出來。而被告知的人卻再也聽不到,隨著這厚厚的冰層,被掩埋在天堂。
作者有話要說: 被修的面目全非=_=
☆、曙光(六)
還在試煉之境的謝星珏覺得大概沒有人比他的日子更難過了,他肩膀處完全被雪雕的利爪刺透,就這樣被抓到了天上,因為太過於痛苦,雙手緊緊抓著刀——那是他最後的希望,也是他蟄伏反擊的利器。
雪雕抓著一個人在空中飛起來依然毫不費力,本身冰雪之原因為地勢的問題就冷成一團,空氣也稀薄,雪雕偏偏往更高的地方飛,謝星珏開始不清楚它要飛到哪裡,但是無論飛到哪裡他都有種自己快要廢掉的感覺,雪雕究竟飛了多高?
按照地理知識來講,這裡應該是平流層與對流層的交界處,因為這裡的雜質很少,而氣溫雖然在極低,以所剩不多的感念去感知,溫度基本沒有改變。
地球平流層的溫度基本維持在零下五十五攝氏度左右……謝星珏艱難的去想,自己還有多少分鐘就因為多處毛細血管爆裂然後成為雪雕的食物?即便這是虛幻出來的世界,但是疼痛是真實的,低溫是真實的,甚至連雪雕的羽毛摸起來也是真實的,他還記得自己方才試圖去刺中雪雕的腹部,被那層厚厚的羽毛給堵的滿滿的。 這種環境下的雪雕的羽毛粗大,深深的紮在脂肪層裡,一把只有五十厘米的刀連脂肪層都刺不進去,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禿毛的刺蝟,只能任人宰割。
怎麼辦?
“你的意念真弱。”貪狼那副鄙視以及嘲諷的口氣讓全身都凍的邦邦響的謝星珏從內心深處又燃起了一團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