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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預知的未來都會死於未來。”喻文卿不羈的笑了,“同樣一切的過去都死在了過去,謝星珏的身世不代表什麼,蓋恩。”
“不不不,”蓋恩也笑了,不過眼神中還是帶著譏諷和鄙夷,“婊子的兒子還是婊子,血液裡流淌的,都是骯髒的血。”
忍到這裡的謝星珏忍無可忍,放開維護自己母親的手,一拳直接給蓋恩,像一隻發狂的獅子。
兔子被惹急了,一樣會咬人,更何況謝星珏不是兔子,要比喻也是沉睡的獅子,他不惹事,不代表他要受侮辱。
喻文卿從旁拉住了他的胳膊,手掌包住了他的拳頭,聲音冰冷,對蓋恩說了三個字,“滾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新航路的開闢(七)
蓋恩看著他們兩個的姿勢,眼神輕蔑,退回了自己的房間,臨關門還不忘加了一句,“喻文卿,婊。子的兒子玩玩就好了,千萬別認真啊。”還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砰”的把門關上了。
“星珏,對不起。”吳巧稚聲音很輕,捂住自己的嘴巴,低聲的抽泣,“給你帶來麻煩了。”
她的兒子本來應該榮光,現在卻因為他而被人看不起。
“媽,”謝星珏眼睛紅紅,瞪著喻文卿,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聲音軟化,“你沒有對不起我。”
生養是莫大的恩澤,無論發生過什麼,那些都會成為過去,而今小烏鴉已經長成了大烏鴉,自然是要進行反哺的。
“伯母不要放在心上。”喻文卿安慰別人的技術永遠很爛。
謝星珏僵硬的加了一句,“是啊,理會瘋狗的話幹嘛。”
吳巧稚強作笑臉,她的動作帶著優雅,喻文卿心中有著疑惑,然而這時候也不可能問出來,“不做個介紹嗎?”
“這是我媽媽,這是我同學,”謝星珏乾巴巴的介紹著,經過方才這個插曲,他真的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半晌意識到自己忘了說名字,“哦,他叫喻文卿。”
說完這個氣氛更冷了,吳巧稚調整了自己的心情,“是西倫喻家嗎,果然少年英才。”
聽了誇獎的喻文卿有些不知所措,有種見到丈母孃的尷尬,後來又想到自己和謝星珏關係還算是未定,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過獎了。”喻文卿終於把自己平時那種待人接物如沐春風的感覺找回來了,“伯母,我可以問你把謝星珏借兩分鐘嗎?我有些事情找他。”
“你們先去忙吧,我沒有什麼事情,知道他沒有事情就好了。”吳巧稚微微垂頭,那種氣質絲毫不帶有風。塵的意味,說話輕言細語,“我也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她拉起謝星珏的手,“我沒事,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星珏。”
“那我先走了。”謝星珏眼睛有些紅,脫離了那些憤怒,這時候的他又開始真的像一隻兔子了,“等星航著陸了,我接你走。”
“好的。”吳巧稚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欣慰,有些自豪,還有一些其他的情緒,不過都是一閃而過,謝星珏並沒有捕捉到。
她後退了兩步,回到自己的房中,把門關上了。
謝星珏呆呆的看著那扇門,喻文卿看著他,和昨天不同的是兩個人位置換了一下,昨天的謝星珏看著他,今天是他看著謝星珏。
“你可以走了。”謝星珏沒有回頭看他,自己自顧自的往前低頭走,被喻文卿一把扯住。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喻文卿沒有放任他一個人,謝星珏試圖掙開,發現徒勞,扭過頭憤怒的看著他:
“為什麼要阻止我?”難道要他老老實實的忍受侮辱嗎!
喻文卿嚴肅的看著他,“所以我說我們要好好談談。”
“談什麼,談過去的經歷嗎?”謝星珏語氣不無嘲諷,“問問我對或者不對?是的,他說的對,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他侮辱我母親!”
“你現在太不冷靜,”喻文卿搖搖頭,“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就這樣拉著謝星珏,從隨時可以從房間走出來人的長廊中走過。剛才謝星珏初時的憤怒漸漸平息,跟在他的身後,“我跟你走,你鬆開吧。”
“為什麼鬆開?”喻文卿聽出了他的憤怒已經漸漸平復,“我喜歡你,拉著你走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剛才有多少人藏在門後看他們的衝突,有多少人聽到他的事情?謝星珏聽到這句心中仍然一暖,或許是幼年時期見到的不平太多,他早就不對著正常的人際交往懷著什麼希望。然而在聖西門,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