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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攔人,桑於橋還是說了一堆的好話,連帶對黑皮的態度也更謙恭了幾分,還專門開車把人送到了高鐵站,雖然一路上沒敢談錢,但是這報酬,想也不會少了去。
直到火車駛出了車站,黑皮才嘖了一聲:“還真沒想到你們會這麼搞,天衣無縫啊,只是那玉佛給他實在太可惜了……”
直到現在黑皮還以為剛剛是兩人在演雙簧呢,別說,小天師讓魏陽上那一步簡直堪稱絕妙,小神棍的演技也可圈可點,幾句話說的他寒毛都豎起來了,這麼一配合,疊加效果也就成倍了,比一個光說一個光練的檔次可就上去不少。
魏陽笑了笑,也沒解釋,反而略帶調侃的說道:“玉佛給了才更好啊,打廣告不也要花錢?只要桑先生的事情傳出去了,還怕阿曲接不到單嗎?”
黑皮哪會不懂,只是嘴皮子上過過乾癮罷了,不過眼珠轉了一圈,他又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事你們也先別跟小曲兒透底啊,否則這貨尾巴又不知翹的有多高。難得老實幾天,也讓咱這一家子好好安生一段才是。不過說回來,他雕的東西真的有用?有氣運之類的東西?”
“萬物有靈嘛,這種凝聚了心血的東西的確更容易帶上創作者的生機,所以法器多是大師才能做出,這點明哥你可以放心,阿曲以後絕對會成為真正的名家。”雖然聽起來像是吹捧,但是魏陽說的也未嘗不是實話,畢竟能讓齊哥說出“有氣運”的東西可沒幾件,而柳曲的玉雕絕對算是其中之一,同時玉本身就能通靈,如此疊加,當然不同凡響。
馬屁拍得恰到好處,黑皮心裡頓時就樂開了花,面上還勉強維持著矜持,呵呵謙虛道:“也算家裡沒白養這個小混蛋,阿陽你也放心,這次姓桑的不會少給錢的,到時候我都給轉你帳上,只是以後要是在遇到了什麼事,你們界水齋可不能推啊。”
“那是自然。”魏陽笑著答道,但是笑容裡多了一點心不在焉。從剛剛開始,他的心思就已經落在了身邊人身上,雖然黑皮和桑於橋都沒看出來,但是他卻不可能不知道今天事情的蹊蹺,是什麼讓他家齊哥突然轉了口風,他還真好奇的緊呢。
有一陣沒一陣的又閒聊了會兒,黑皮看了眼已經閉上眼一句話不吭的張修齊,和目光頻頻往那邊飄的魏陽,乾咳了一聲,藉口尿遁去了。本來的三人座立刻就只剩下兩人,魏陽笑了笑,頭一歪就湊到了鄰座,在張修齊耳邊輕輕說道:“齊哥,你是不是又瞞我什麼了?”
張修齊睜開了雙眼,看了過來,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他非常清楚魏陽盯了他有多長時間,也知道對方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只是有些事情,他現在依舊還沒有下定決心。沉默了有那麼一會兒,張修齊開口了:“今早舅舅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些事情。”
魏陽可有點沒有想到這個,但是他的反應不慢,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你又要擅自決定什麼了事情嗎?舅舅到底說了什麼?”
沒有人比魏陽更加清楚身邊人的本質。雖然看上去面無表情又少言寡語,但是張修齊骨子裡是個善良且溫柔的人,幼年的經歷讓他失去了大半人生,也讓他更在乎如今擁有的一切,只是拙於言行,他更傾向於把所有心事都悶在肚裡,獨自承擔,就像上次的不告而別。如果換個人,恐怕早就被這彆扭的鋸嘴葫蘆氣死了,或者撒手放人離開,但是魏陽不是那些人。
看著身旁人一臉的緊張,張修齊搖了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舅舅只是跟我說,想把母親當年用過的東西給你。”
魏陽不由一怔,嘴上立刻結巴起來:“你,你母親的東西?”
“嗯,一個她自用的羅盤,還有陰陽鎖和卦書,從母親去世後,舅舅就把這些收起來了,沒讓別人碰過。”張修齊輕輕拉住了魏陽的手腕,低聲說道,“他想把這些都交給你。”
魏陽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這跟他想的的確不太一樣,曾先生怎麼會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呢?那可是上代過路陰陽留下的寶貝,別說是曾家了,就算是三僚六姓也不會放手吧?他只是個神棍,又哪裡配用這些。然而抓著他的手溫熱有力,並沒有讓他逃脫的意思,魏陽突然就明白了過來,也許並沒有答應下來,但是張修齊已經意動了,才會在桑家讓他看那個博古架,才會退開一步,讓他掌握更多的巫血使用方法。不再緊守著曾經的執拗,他家齊哥確實開始放鬆了手指,開始嘗試著想要剋制自己的控制慾,想要與他商量,說出自己內心隱藏的東西。
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事情。
心臟砰砰跳的厲害,魏陽沉默了那麼一小會,突然開口說道:“那可是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