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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和桃子住了一間,張宏生自己住了一間,餘下的一間被我們拿來存放東西。
這裡按時供應一日三餐,只不過要去一列的集體食堂裡面吃,有熱乎乎的飯菜,我注意到在我們屋子的後面有一大片的菜地和耕地,耕地最邊緣地區安置了一排連貫成一片的活動板房,那裡面住著一些和我們一樣的外人…暫且這麼稱呼吧,他們也某些方面也可以說是山谷收留的倖存者,人數算不得多,大概也就二十多個,二十多個人擠在那四五間的活動房裡。
山谷不會白白收留外人,所以他們那些人主要就負責山谷的伙食,這包括耕種,採摘,山谷裡有水管道,但是隻限於白色屋子居住的人才能享受自來水待遇。
他們那麼多人給耕地澆水,洗衣做飯,飲用,用的全部都是山谷另一邊的小溪中的水。
知道這個訊息後,我對我們這群同樣的‘外人’卻能享受到的高規格待續倒是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心情。
韓雪很快就和那群人打得火熱,半天的時間就探聽到了許多的訊息,之前的那些也大多是那群人告知他的,除此之外那些人還叮囑韓雪千萬不要靠近二三列的屋子,那裡有著山谷的最高機密,至於是什麼,關於什麼,他們自然也都是不知道的。
在山谷中住了大概一個星期之後,我和徐淑韓雪陽陽陳璞幾人每天除了自發的去幫忙那些人拾掇地裡的活計之外,就是去跟那裡的一些大叔大嬸聊天,這期間我只遠遠的看見過鎖天一次,他自從來了山谷之後就似乎是特別的忙,我總是看到車隊不停的出去,然後再回來。
其中最長的一次,鎖天跟著他們出去了三天,直到第四天夜裡我才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響,爬起來之後就看到鎖天帶著黑衣人朝著二列進去,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十分的疲憊,他們每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黑匣子。
結果第二天我們去錢大叔錢大娘家裡的時候,就聽他們提起了昨晚車隊回來的事情,錢大叔和錢大媽是倖存者裡年紀最大的兩位,都已經六十多歲了,雖還沒有嘎子叔年紀大,但是身子骨明顯遠不如嘎子叔硬朗,幹不得地裡的活計,所以乾脆就負責其他人的吃飯…他們是不被允許要一列的食堂裡面用餐的。
錢大叔一家真的是非常幸運,從他們倆到他們的兒子女兒,媳婦女婿,包括一個五歲的孫女,和一個十三歲的外孫女,都被山谷收留了,所以相比較其他人來說,他們一家雖然被區別待遇,但是心裡依舊是對山谷十分感恩的。
其餘的人就是因為各種各樣巧合的原因被山谷收留進來的,大多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自從和錢大叔他們熟悉了之後,嘎子叔就不再去一列吃飯,陽陽問他,他也只是擺手說:“窮了一輩子,苦了一輩子,低賤慣了,跟錢大叔他們在一起很好。”
我瞧著嘎子叔的意思是對這山谷裡的等級區別,對待差別十分的有意見,但是又講不出口,所以如果不是錢大叔他們那邊住不了,估摸著他有可能就帶著停雲直接住過去了。
在又一次看到鎖天帶著車隊使出山谷之後,我完全沒了去和錢大叔他們聊天扯皮的心情,泱泱的坐在路邊的草地上,懷裡抱著已經明顯長胖了一圈的鄭易易,瞅著遠處依舊不停從山澗流下的泉水,覺得失落極了。
鄭易易完全體會不到我的感覺,不停的用爪子扒拉我的臉,試圖引起我的注意能陪它玩會,我完全沒有心情,被它鬧騰的受不了了,乾脆將手裡握著的之前在超市順手拿的給它咬的小皮球狠狠的朝著遠處丟了過去。
單純的鄭易易以為我終於願意陪它玩,見我將球丟出去,汪汪的叫了兩聲後,立即激動的追了出去,瞧著朝著遠處跑去的鄭易易,我微微嘆了口氣,或許…現在生活的最開心的就是它了吧。
“你是叫陳煬麼?”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女聲,聞言我忙轉身看了過去,是一位身穿藏青色制服的中年女人,估摸著大概三十多歲四十歲不到的樣子,我有些訝異她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剛準備從地上站起身,她就笑著走上前,將我按回到地上,也在我身旁的地上坐了下來。
大概是我打量的眼神太過明顯,那女人轉回頭看了我兩眼後笑著開口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聞言,我才遲遲的反應過來,趕忙擺手點頭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總是愛走神,我就是陳煬。”接著又瞄了眼依舊看著我的婦女,我咬了下嘴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我第三次問別人這句話了。
婦人一愣開口道:“你不是應該先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