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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差的小女人一樣,扯著叮囑了老半天,雖然那些叮囑的話放在鎖天的身上顯得很奇怪,但是大概女人一旦在乎後的習慣吧,總是忍不住絮叨。
鎖天走後的一段時間裡,本部中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這些緊張並不是專指內部那些人,而是包括我們這些居住家戶的人家也被牽扯到了這一緊張氣氛中。
就包括別墅區裡的人都被帶走了一部分,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幹什麼,總之有一些被帶走的回來了,而有一些卻根本就沒被送回來。
直到我們屋子裡的嘎子叔和沈風周文桃子俊迪幾人也被帶走之後,我們才真切的感受到事情似乎不太對勁了,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去找誰,在他們幾個剛被帶走的幾個小時裡,我按捺不住去找了老爹問情況,他聽後,只是讓我回去等訊息,說是如果我們安分守己的話,他們很快就能被送回來。
瞧著老爹的神情,似乎是知道這其中的隱情的,只是不願意說出來。
我不好逼問,只能不安的回到家裡,中午嘎子叔只給我準備了些吃的,其餘的人全都愁眉苦臉,根本沒人想要吃飯。
我也提心吊膽的根本就不餓,但是最近肚子已經稍稍的起來了一些,嘎子叔說前三個月十分的重要,我之前已經那麼不注意,現在絕對要頓頓都吃好飯,保護好。
食不知味的吃了午飯,我們幾個坐在客廳裡,幾乎是每隔幾分鐘就有一個人起身跑到門口看上好一會。
終於在我們整天的緊張情緒下,在晚上天差不多快要黑下來的時候,他們幾個被送了回來。
我們問他們是被叫去幹什麼了,他們自己也說不出,只說是問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之後,就給丟到了一個房間裡關了一天,也沒給飯吃,就那麼關了一天就給送了回來。
無論如何,他們能平安的回來,我們也算是安心了下來。
這一場的緊張氛圍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足足半個月過去,依舊能時不時的在別墅區裡看到有人被帶走。
要知道,能住進這別墅區裡的人,大多都是中心骨幹人物,那要是擱在以前就是京城高官的大範圍聚集地,他們既然能在這裡像是出入自己的家一樣來回找尋帶人走,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估計外面那些小區中的情況更加的不容樂觀。
而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周文他們參入隊伍的計劃也被擱置了,他們也曾去以前訓練的地方問過,結果那邊回的話只是讓他們繼續等著。
就這樣我們一家人只能整日緊鎖著大門,時刻的注意著外面的情況。
由於懷疑是否內部出了什麼動亂,所以我們乾脆連晚上睡覺都派人守夜,以防隨時會出現的萬一。
雖然這樣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了些,但是畢竟之前出過那麼多的事情,現在我們實在是不敢大意,連一個老太太都能是生生剖開活人肚子的儈子手,趁著半夜登堂入室的人也指不定會有,夜黑風高殺人夜,四處無人放火時,無論是殺人和放火,這些我們都怕,所以寧願小題大做來確保大家的安全。
不過畢竟是住在屋子裡,所以並不需要像以前在外面那樣幾個人睜著眼睛不停的觀察四周,只需要晚上兩個人住在一樓的客廳裡,能監守住前門和通向後院的那扇門就成。
在分配人選的時候,在韓雪等我起鬨,大家的支援下,硬生生的將沈風和徐淑安排到了守夜的一組裡。
我在一旁知道沈風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沈風不停的對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我只能無奈的對他聳肩搖頭,示意幫不上忙。
其實在內心裡我還是覺得,依著徐淑的個人魅力,只需要增加她和沈風獨處的機會,這倆人在一起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陳璞在外面風頭緊張起來的時候,就安分了許多,每日跟著我們在一起,也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自己回到房間,大多的時候都留在客廳裡和陽陽他們玩撲克牌,不然就是幫著嘎子叔收拾後院的小菜地,再不然就是幫著麗麗照顧倆孩子,總之整個人都和以前的他大大的不同,完全就像是變回了最開始認識的他一樣。
對此我雖然覺得十分的欣慰,但是隨著肚子裡孩子一天天長大,也逐漸的意識到了孩子的重要性,所以對於陳璞,說句良心話,並不能百分百的信任。
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曾經下過毒,雖然並沒有傷到我,但是畢竟確確實實的那麼做過,所以在日常的生活中,我雖裝作沒事和毫不在意,但是隻要是平日裡,陳璞接觸過的茶水,我是絕對不會喝,做飯的時候如果他進了廚房,我也會緊跟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