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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猶豫的走了過去在越過大廳進到那個走廊之後遠遠的就看到了盡頭處一閃略顯破舊的鐵門,猛地瞧上去似乎和這整個醫院並不怎麼搭配,這大概也是門被開在這麼偏僻角落的原因吧。
門是微微被開啟著的,我儘量放輕腳步走到了門邊,門外透進來了一絲的光線,昨晚下了很大的雨,今天依舊是陰天,輕輕的推開鐵門我發現這後面竟然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的另一邊是一棟四層高的小樓,院子裡的環境略顯得破舊了些,院子兩邊種了一排的柳樹,院子中間還有一顆大槐樹。
此刻鎖天就正蹲在那顆足夠兩人環抱的槐樹前,低著頭在仔細看著什麼。
我有些奇怪竟然會有醫院中會種槐樹,因為在一些流傳很廣的民俗中“槐”木,鬼也,槐樹被稱為鬼樹醫院又是陰氣很重的地方,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很少會有醫院會種這種樹的。
在我們天朝其實一些大型的建築方面還是十分講究風水一說的,只不過人家決計是不會讓外人知道,都瞞著呢,不然的話不就等同主動宣傳封建迷信了麼,自打嘴巴的事那些精明的人可是肯定不會幹。
走到鎖天身旁時我還在打量那顆槐樹,院子應該之前被清理過了,幾具行屍的屍體被堆放在一旁,聽到我的腳步聲時,鎖天轉頭看了我一眼,就在他轉身的當口我注意到他身前竟然是一口古樸的井,井旁邊有一個鐵蓋子,這井以前應該是封著的,至於開啟它的人,很明顯應該就是鎖天了。
“在幹嘛?”我上前蹲到了鎖天的身旁。
“你看。”他指了指眼前開啟了蓋子的水井。
“水井?”我奇怪的朝著水井中看了過去,這一瞧立即有些奇怪了起來,水井很深,但是清楚的能看到裡面此刻的水位十分的高,並且似乎有許多泥沙一樣散發著一股子土腥味,水質也相當的渾濁。
“怎麼會這樣?”
聞言鎖天仰頭打量了一圈後道:“我們即刻出發,離開這,這裡要有地震了。”
“地震?”我失聲喊了出來:“什麼地震?”
鎖天站起身,四下看了一圈後沒回答話,把我從地上扯了起來就回身朝著大廳回了去。
我被他扯著滿腹疑惑仍舊沒有消化掉剛剛丟擲的那句‘這裡很快會有地震’這句話。
雖說末日來經歷過了無數難以想象事情,但一旦牽扯上類似這方面的自然災害都讓我覺得有一種距離感,總覺得應該和自己或者自己的生活不應該牽扯上。
就包括上次遇到的那個小型山體滑坡,大概是因為天黑沒有親眼看到,外加幸運躲過去了,所以直到現在也依舊有一種恍惚感。
回到大廳裡的時候我注意到黑衣人正開門砍殺外面圍攏過來的行屍,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因為幾隻行屍的圍攏不管不顧之下會引來其他更多聞聲而來的行屍。
越過大廳回到了二樓之後,鎖天立即就下令收拾東西即刻出發。
嘎子叔他們原本在午睡的也都被喊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把事情經過剛一講完,嘎子叔就一拍大腿蹭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了身,喊道:“可不是咋滴,可不是咋滴,今天雲頭他們瞧螞蟻的時候我咋沒想到。這走廊連點餅乾渣子都沒有,怎麼會引出那麼大一片螞蟻的。”頓了兩秒後又接著開口:“耗子是最精明的了,它們預感強啊,提前跑了,鄭易易也是個好傢伙,估計也是預感到了想提醒你呢,這是要遭難了啊,可咋整。”
嘎子叔明顯的對這個訊息堅信不疑,並且十分的驚恐,期間我問起了井水的情況,嘎子叔聽後越發激動了起來:“就是這情況,老時候就指著這個看門道,水位變化,水有怪味,水顏色渾濁,這都是問題出現的前兆。”
經嘎子叔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以前聽過的一些土話就是有關這個的。
井水是個寶,地震有前兆。無雨泉水渾,天干井水冒。水位升降大,翻花冒氣泡。有的變顏色,有的變味道。
這下子可算是具體落實確定了鎖天之前的說法,這下子我可驚慌壞了,在幫忙收拾東西順帶去樓上找尋一些用得著的東西時,突然想起了樓上剛生了寶寶的麗麗…
如果這裡發生地震是必然的話,那他們留在這裡是相當危險的,就在我想要跑上樓通知他們的時候,張啟聰和老四就忙裡忙慌的跑了下來,已經有人上去通知了他們。
見著我遠遠的老四就愁眉苦臉的開口了:“這個鬼啥子的,怎麼個情況啊,伢剛出生呢樓上,咋回事會突然傳出個這麼個訊息啊?不是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