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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你那個反應,陳煬把機會讓給你,你推辭一下子了麼?”
韓雪的臉色變了變,搖了搖頭甩開了徐淑的手,再次看向我:“總之你要記住,我是替你受了那麼多罪,那被掛在半空中的滋味…”說到這裡似乎是回想起了當時的畫面,韓雪一陣黯然神傷,跑回自己的床上哭泣了起來。
最終因為韓雪的傷勢,我還是陪著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經不住我的死纏爛打,鎖天終於同意先回去家裡。
在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終於體會到了鎖天不願意讓我回來的原因。
吃過晚飯之後,洗了澡裹著睡意跑去跟韓雪徐淑幾個人聊了會天,看了會韓國偶像劇,一陣激烈的交談之後,我才回到房間裡。
鎖天已經平整的躺好,我過去躺倒到床上鬧出了挺大動靜,他睜開眼睛看了我一會,隨即才又閉上,側著身子躺下解放了腰的瞬間,我舒坦的哎呦了一聲,結果就是這一聲讓一旁的鎖天猛地坐了起來,上下飛速看了我一圈後問道:“怎麼了?”
我被他突然地動作給弄的一愣,好一會才愣著臉回答:“…什麼怎麼了?我就喘了口氣…”
抿嘴看了我一會,鎖天又要起身,被我一把扯住了警惕的問道:“你要幹嘛!”
“睡沙發。”
“不行!不許睡!人家都是惹媳婦生氣了被趕去睡沙發,你倒好,那沙發是狐狸精變得還是怎麼了,你滿心的要去睡它!不許!”
……
鎖天纏不過我,隨著孕期的增加,反正形象也沒了,我乾脆就死皮賴臉了起來,幹什麼事,全部用死纏爛打這一套,回回都管用。
體育場的那件事,我始終都沒有問鎖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從偶爾聽到的幾次大鬍子和中年人跟他談論的話題,就能聽出,製造了那次混亂的人似乎就是跟宋美靜他們一夥的邪教的人,他們的重要成員在我們的船上或死或失蹤,對他們來說打擊很大,幾乎傷了元氣,剩餘的這些極端分子就採取了一系列的報復手段,這回的事件,他們審問了抓到了人犯,得到的答案都是,純粹的製造恐慌混亂和殺人而已。
至於那些人是誰,這次有沒有被清理乾淨這些我都不知道,鎖天也沒說起過,他不想讓我知道這些事情,我是個敏感的人,容易想太多,這到了懷孕的最後關頭,自己也實在不想再因為這些事情影響心情。
所以每天就儘可能的拋開這些情緒跟大家一起玩鬧,只是在偶爾失眠的時候,會突然想起那個自殺的男生。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有槍,那到底是他無意得到隨身攜帶的,還是說明他也是個什麼人物。
沒人會告訴我答案,我也不可能自己猜出結果,只是每每想起他在臨死前對我那種期盼的求救眼神,就覺得心裡堵得難受。
但是無論怎麼樣,這世界就是這樣,不會因為某個人或者某件事而停止運轉,時間的車輪仍舊在不停的運轉,歷史的長河也仍舊在繼續,那些逝去了的只能隱匿在長河中,消散於世人的眼前。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給孩子起名字的事情終於被正式搬上了檯面,就連鎖天也開始關注起這個問題。
吃飯的時候,嘎子叔問了鎖天名字的事情,鎖天想了好一會才開口:“想不出…”
嘎子叔是長輩,按理說是可以給孩子起名字的,所以我就拜託他給孩子起兩個,結果一旁的韓雪率先符合上了,噼裡啪啦的吐出了一圈的名字:“鎖大門,鎖進門,鎖門外,鎖開,鎖上了。”
我的臉頓時就黑了,摩拳擦掌的準備起身跟韓雪幹一架,被程煬和徐淑笑著扯住了。
一旁的鎖天臉色平緩了一會後,竟然也嘴角一挑,抿嘴笑了出來……他被韓雪那些奇葩名字給逗樂了。
一通亂七八糟的討論之後,我還是自己出門去書店裡搬回了字典,準備自己來!
好歹自己曾經也是為人師表,語文老師!起個名字難不倒我!
但是倆小時過去,我就徹底抓狂,這實在是個功夫活,一不小心就挑花了眼。
時間像是飛逝一般,終於到了預產期的前一個星期。
家裡已經做足了完全的準備。
布魯諾也是每天按時被鎖天帶著過來給我檢查,其實現在已經不用再進行什麼檢查,只是鎖天態度十分的堅定,布魯諾敢怒不敢言,只能每次對著我歪眉毛豎眼睛的。
嘎子叔和麗麗出去給我屯了一大堆的尿不溼,紙尿褲,奶粉也是一罐罐的朝著家裡帶,這些事目前專門的廠商生產的,不用像以前那樣為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