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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她們手中掌握的情報或許能救我們一命。
大家都願意賭上這一把。
揮刀砍殺密集的行屍是件風險十分大的事情,這需要一隊人馬的緊密配合,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某個隊員被行屍咬傷,從而導致整個隊伍的混亂,進而全體出現問題,行屍的巨大數量是不會給你人團隊任何的喘息和調整自己失誤的空間。
憑藉著這麼久以來的砍殺經驗,以及鎖天時有時無給我指點過的一些方式,我跟她們受過統一訓練的九個人出奇的合拍。
就這樣我們每個人幾乎都殺紅了眼睛的時候,眼前的行屍終於倒下了一半。
其實兩百個行屍分發到每個人手頭上也就是一個人對付二十隻,單看數量覺得應該不難對付,但是當他們是聚集到一起的時候,就真的很難了。
結果就在我們每個都咬緊了牙關準備一鼓作氣端了這群行屍,從樹上那兩個人的口中的到訊息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剛砍倒一隻行屍後退了兩步,減半了的行屍數量讓我們所有人都在空隙中有了喘息的空間,忙轉過頭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這一眼卻讓我整個人都差點呆愣在原地。
只見那樹上原本趴著的隊員,此刻雙手癱軟在樹上,四肢都無力的垂了下去,這樣下方的行屍剛好就能拉扯到她垂下的手腳,三兩下就把她從樹上扯了下去。
而樹上原本持槍對著她的那個隊員則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坐在原地發愣,她原本乾淨的握槍雙手上此刻赫然有了鮮血的印子。
心裡猛的一緊,那個失去半張臉的隊員,自己按著她的手開了槍?!
這個猜想出現的時候雖然明知道不和適宜我還是經不住心臟漏跳了一拍,甚至腳下的步子都差點停滯了下來。
飛快的上前砍殺了一隻靠近的高個頭行屍之後,在退回的瞬間身旁的小六對著我開口:“組長!已經死了一個了。”
沒有回答小六的話,我仍舊朝著那棵樹上看了過去,唯一坐在上面的那個隊員這會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垂著腦袋坐在原地,手也仍舊保持著開槍前的動作,一動不動。
或許是死亡的威脅已經讓她精神停滯。
死死的咬住了牙,你可千萬不能崩潰!我們這麼一大群人的退路可能就在你一個人手裡握著呢!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樹上的那個人緩緩的有了些動作。
她仰頭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天色很暗,她又在樹上,加上內心的波動,我實在沒法細緻的去觀察她臉上神情。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她竟然緩緩的在樹上站起了身子。
身旁砍著行屍的幾人雖都沒說話,但是我知道她們的注意力已經或多或少的被那個女人吸引了過去。
我們都不清楚她現在的心裡狀態,而且中間隔著那麼多的行屍我們沒法第一時間靠近她,只能在這邊心急擔憂卻又無奈的盯著她看,內心祈禱千萬別出什麼叉子,不然她一旦死了我們那麼多人在這花費那麼大的功夫砍倒這麼多行屍就任何意義也都沒有了。
結果就在我再次上前砍掉一個蘿莉行屍的腦袋時,耳旁再次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這下所有的人都停滯了一下動作,紛紛後退避開行屍。
我在仰頭的瞬間看到的就是樹上站立的那個女人像是沒了骨頭的人一般,從樹上癱軟掉到了下方的行屍堆中,幾乎是瞬間就被淹沒了。
……我跟著同樣發矇的大家快速的後退了好幾部,沒人能瞬間明白此刻的情況,大家全都愣愣的盯著那空下來的樹幹看。
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我下令:“撤!先撤!”
天知道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裡到底有多麼的不甘心。
或許我本就會是不適合當一個領導的人。
這樣讓我直直的面對大家的努力換來了一場空,內心的波瀾難以言喻。
她們仍舊跟著我,剛剛的巷口已經回不去了,行屍距離我們太近,就算回到院子中,也只有被行屍從門外包圍的份。
帶著大家再次迴歸本位,我們仍舊在黑暗中不停的四處奔跑。
就在這個時候後方突然傳來了小六的聲音:“喂!你怎麼了?”
聞言我回頭看了過去,卻發現板寸頭不停的甩著腦袋,時不時的用拳頭垂著自己的腦袋,從剛剛開始她就好像狀態不太對的樣子。
我剛準備開口問她是不是需要暫時找個掩護的地方停下來歇歇,一旁的矮個子女孩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