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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面飄落的枯葉,第二個新年又要來了。
這幾個月來,我們幾乎不和外界的人聯絡,偶爾會有樓上樓下的鄰居來找我們閒聊天,但是也僅此而已,有了以前種種的教訓,我們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與世隔絕。
或許是因為人口太多,我們一大家子就好像是麻煩事件吸引體一樣,總是會有無數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找上門來。
現在我們選擇閉關鎖國,日子倒是過的安靜的多了。
來到庇護所之後,還有一件事壓在我的心頭解不開,那就是小虎的體質。
老爹他們也來到這庇護所裡,我剛開始每天都膽戰心驚的等著隨時會有人找來帶走小虎,可是奇怪的是,一直到現在我們在這住了兩個多月將近三個月了,還是沒有人找過來。
我在奇怪的同時,還是暗暗慶幸,總算是能緩口氣不讓他去面對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最好是那些人能找到別的年齡大一點的不被感染的人去研究,小虎還太小,我不想讓他的人生回憶中充斥著檢查,檢查,研究,研究。
就這樣日子平靜緩慢而又在歡聲笑語和遠離血腥的過著,大家都十分的滿足。
每個人都翹首期盼著孩子趕緊出生,韓雪他們是因為希望著孩子出生了,我就可以跟著大家一起出去釣魚抓蝦,麗麗期待是因為我答應讓她當乾媽,嘎子叔是幹爺爺。
陽陽驕傲的臉整天都用鼻孔看人,臉上整日掛著,‘我可是要當舅舅的人了’的表情。
桃子每每都扯著我開玩笑似得商量,不然再多生一個,過給他們算了。
雖是玩笑話,我還是能體會到桃子的無奈,周文已經三十多歲,很希望有個孩子,但是他愛桃子,桃子又絕對不可能給他生…就在這樣的矛盾中,桃子的壓力很大,總是悶悶不樂。
自從住進來之後,美美就明顯放得開了,也比以前要不那麼依賴程煬,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我總覺得她似乎有意無意的總是靠近孫思邈。
程煬就像是個愣頭青一樣,毫無察覺,我看著他們仨,內心裡總是有股子怪怪的感覺,總覺得眼前的情況,似乎有些熟悉…
但是在看到美美那漂亮的笑臉時,又不得不收回這些猜測,陳煬啊陳煬…不能因為你遇到的壞人多,就把所有人都當壞人啊!
隨著預產期的一天天靠近,我的產前憂鬱越發顯露,其實說是憂鬱,倒不如說我還是怕疼…
布魯諾給我的建議是儘量順產生,那樣當時雖然受罪,但是生下來後就沒啥事了,剖腹產的話,醒來之後刀口還得疼好幾天,兩者一比較我發現哪個都不是想要的,就更加鬱悶了。
鎖天在孕期滿了七個月之後,就成功的褪去那穩重的外衣,成了驚弓之鳥,只要我晚上哼了兩聲,或者翻個身,下床等等,他都會第一時間起身看過來,麗麗突然的早產他記得十分清楚,雖然關心讓我覺得很溫暖,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吃味,這傢伙那麼擔心是真的擔心我,還是擔心孩子?
白天他仍舊很忙很忙,我甚至都懷疑這庇護所是不是離開了他們就運營不下去了,總是有不同的人會來早早的來我們家門口等著,等鎖天出門的時候,他們跟在後面嘰裡呱啦的開始彙報著不知道哪裡的什麼情況,然後鎖天在快步走向電梯的時候,還得皺著眉頭一一聽著他們那些情況。
看著鎖天總是匆忙的背影,我在心裡暗暗發誓,陳煬!少作點死!讓你家老公安安生生的當爹!
中午吃飯的時候,樓下的保安突然敲門進來,這裡的保安和之前本部的那些完全不同,我們這裡住著的人就類似於本部的別墅區,都是後邊有人的,所以他們也算是比較客氣,進來後給了我們五張門票,說是在市裡的體育館裡三天後會有話劇表演,有空可以去看看。
聞言,韓雪哧溜一下就竄到了他身邊,一把接過那些票,在手裡反覆看了兩圈後開口:“我們那麼多人呢,你咋就給五張,那我們誰去好。”
小保安看了韓雪兩眼,有些臉紅的撓了撓頭:“這個…五張已經是最多的了,不然這樣吧…你們跟鎖當家說說,讓他跟上頭說一句,一人一張指定不是問題。”
聞言我笨拙的起身上前接過韓雪手中那些票,對著小保安開口:“不用了,不用了,五張就五張吧。”
想了一會,那保安看了韓雪一眼後對著我們倆小聲說道:“那天負責守衛的是c隊分管的三列和四列兩個小隊,c隊中心隊員也會有在那裡負責指揮的,到時候你們找到c隊的指揮員不就能進去混個vip座位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