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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疑惑的掃了這屋子一圈,隨即轉頭看向黑熊:“你怎麼確定這是十年前的字條?“他指了指那張字條:“看看上面暈染的痕跡,看看別在那行屍身上的舊鋼筆。”
姓高的面色嚴肅,把那張字條收進懷裡之後,轉身仍舊朝著剛剛那個辦公室走了過去。
傑哥和番茄在外面守衛,我們幾個人進到了屋子裡。
進來之後才知道這裡的檔案到底有多少,姓高的率先朝著書架上的一排檔案走了過去。
我打量了整個屋子一圈後順手抽出了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夾開啟看了看。
整個資料夾裡面幾乎放滿了檔案,我一張張的翻下來只用了二十秒的時間,因為那些全都是些看不懂的圖片,似乎是某些資料的記錄。
隨手丟在一邊,我注意到一個密封的檔案袋。
那個檔案袋明顯之前是曾經開啟過的,但是後來又被再次封上,留下了紙質的一些瑕疵。
撕開了檔案袋子,裡面立即掉落出來了好些照片。
照片掉落地面的聲音驚動了其他的幾個人,他們紛紛朝我看了過來,在看到地面上的照片之後愣了一會,隨即姓高的上面撿起了那些照片,拿到手裡細細的看了起來。
我湊過頭去看照片上拍的是些什麼。
可連續看了好幾張之後,我就有些疑惑了,這些圖片差不多都是不同的人的個人自拍。
或者說是其他人給拍出來的照片,有些正穿著白大褂手裡拿著類似試管的東西似乎在做什麼實驗,而有些則是在外面的山坡上個人笑嘻嘻的比V拍照姿勢。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白種人,黑種人,黃種人。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這些照片,都沒有重複的。
就好像是一個部門的人的部門紀念照一般,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一張永久定型的照片。
一輪看完之後,在姓高的放下照片轉身繼續去看那些檔案的時候,我一眼掃到桌子的下面還有一張照片沒有撿起來。
趕忙彎腰去撿了起來,反過來看了一眼,剛準備和其他照片一起放到桌子上的時候,一股子說不出的熟悉感突然之間撲面而來。
又把那張照片拿到手裡看了兩眼,越看越覺得熟悉,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照片中的人一般。
照片中的那個人是一個長相帥氣的中年男人,看樣子起碼也得有個三四十歲了,不過外形真的是十分的精緻,對…一個大男人,而且是中年男人的五官,竟然給我十分精緻的感覺。
那種明明答案就在門口,你卻始終就是打不開那扇門的感覺十分的讓人窩火,我就這麼靜止在原地死死的看著那張照片看,想要逼迫自己必須想起來,這照片的熟悉感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結果這個時候外面的傑哥突然進來催促道:“上面有動靜了,那群人應該是發現了被鐵桶擋著的通道,咱們趕緊撤吧。”
“對了!!!鐵桶!!!”我猛地驚叫了出來。
把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姓高的看了我一眼問道:“怎麼了?”
我忙舉起手中的照片,對著他有些激動的開口:“你快看!照片中的這個人!跟剛才咱們在上面看到的那個桶裡的屍體像不像?”
姓高的先是一愣,隨即把照片從我手中拿了過去,仔細看了兩眼後開口:“果真是…”
話還沒說完,他又轉過了身子去拿起了桌子上的其他照片,翻看了兩張後開口:“這些人…難道說就是上面那鐵桶裡的人?”
……
自然是沒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的,上方的腳步聲已經十分清晰的傳了過來,我們不得不撤退了。
下意識的收起了那些照片,塞進揹包裡之後,我們一群人就離開了辦公室朝著一側的走廊跑了過去。
在經過一間玻璃屋子的時候,我不小心朝著裡面掃了一眼,卻發現裡面密密麻麻的躺下了許多的屍體。
現在已經變成了累累的白骨,在黑暗中被燈光一打,十分的慘淡嚇人,黑洞洞的眼窩看的我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就這樣順著走廊跑了一圈,我們赫然發現這裡竟然是圍繞著中間的辦公室形成了一個大u字型的走廊,跑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之前下來的地方。
這下可把我給驚壞了,這裡沒有出口了?
之前無論怎麼走,路都不會被封死,這會看著只有一個出入口的大辦公廳,我有些發怔,怎麼辦…從這裡出不去,上面的幾十號人下來的話,我們幾個就如同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