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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開始,胳膊就一直不停的抽痛,而且越來越嚴重,應該是昨天拉扯俊迪的時候用力太大,傷口又裂開了些。
剛把外套脫掉就看到了毛衣上的紅色血跡,我抽了口氣,慢慢將毛衣袖子給捲了上去。
露出已經完全被血浸透的繃帶,難怪一直覺得頭有些昏昏的,流這麼血不暈才怪。
又盯著那繃帶看了會,我心疼的想…這得是多少次姨媽的來潮量啊。
把繃帶一圈圈的拿掉,露出傷口時,我都有些不忍心看,要不是當前是這麼個狀況,疼成這個樣子,我非得哭不可!
剛拿下噴頭準備把傷口給沖沖的時候,我猛然想到,一直以來為了保險而避免喝這個水,現在卻拿來衝傷口,萬一有什麼問題,那我豈不是死的太冤了。
悻悻的把噴頭給放了回去,暗自慶幸還好及時想起來了。
沒辦法,我只好將髒衣服給先換掉,曙光給我的醫藥箱裡還有一點點繃帶,我簡單用碘酒給傷口清洗了下,將繃帶纏了兩圈後,又把之前拿的卷裝衛生紙給拿出來,在傷口上繞了厚厚一層。
穿好衣服,確定一切如常後,用髒衣服將那帶血的繃帶給包起來全塞到了揹包裡。
找個機會從路上丟掉吧,反正現在可不會再有什麼亂丟雜物罰扣二百塊錢的規矩。
走出衛生間,我這一通弄了好長時間,沈風,鎖天他們都已經在客廳鋪上了被子躺下休息了。
沈雪和徐淑鄭榮榮睡在屋裡,經過客廳時,我刻意放輕了腳步,房間裡已經傳來了徐淑均勻的呼吸聲。
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她,應該累壞了吧。
經過這一晚上的觀察,我發現徐淑雖然表面上看去有些難以接近,但是事實上就是個熱心腸,而且有著一股子韌勁兒,就比如凌晨,明明開了一夜的車已經滿臉疲憊,明顯快要撐不住,但她始終咬著牙堅持,沒吭一聲。
沈雪抱著鄭榮榮躺在另一邊,姐妹倆正小聲的說著悄悄話,我有些好笑,這沈雪那麼大人了,跟鄭榮榮還真能有共同話題。
將揹包放到一邊,沒打算和她們擠一起,我乾脆和衣躺在了沙發上,夜裡打了盹睡了好一會,這會算不上多困。
加上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我根本就沒指望可以睡著。
頭依然有些昏沉沉的感覺,具體說不出的滋味,手腳都有些發軟。
躺到沙發上,四肢放鬆下來後那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就更大了。
我緊緊皺著眉頭,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這幾天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外加上流了那麼多血,又沒休息好。
別說我,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這樣下去也非得弄出個什麼毛病不可。
時間過去了好一會,正當我苦思冥想著,該用啥法子能緩緩身子的時候,窗外冷不丁的傳來了兩聲槍聲。
驚的我一骨碌從沙發上坐起身。
樓下瞬間就吵雜起來,緊接著傳來了幾聲混亂的叫喊對話:“快去通知當家的,剩下的人戰鬥隊形散開!快!全他媽自己找好掩護!”這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沈雪和鄭榮榮也從床上爬起了身子,一臉驚恐疑惑的看著視窗。
與此同時外面又響起了幾聲槍響。
我忙上前叫醒了依然睡著的徐淑,這時客廳的門傳來了被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陣快速的下樓聲,我跑到客廳的時候沒看到鎖天和大鬍子的人,沈風和陽陽坐在被子裡滿臉睡意迷濛。
明顯還沒明白什麼情況。
這時候,外面的槍聲已經密集了起來。夾雜著不遠處隱隱約約的行屍吼叫聲,恍惚之間我有種又回到昨晚那輛班車裡的感覺。
快速跑到窗邊朝下看去,外面已經徹底沸騰。
樓房不遠處的空地上零零散散的有一群規模不小的行屍正朝我們這棟樓靠近過來。
那群黑衣人幾乎已經全部聚集到樓下,以一種看似凌亂但似乎又十分有條理的方式,託著槍猛朝那些行屍開火。
我趕忙在這群人中搜尋鎖天的身影,但還沒等我看到他在哪,原本在最前面的一個黑衣人就猛地爆發出一陣吼叫。
我心裡一驚,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託著槍的黑衣人,被幾隻行屍給圍在中間,被圍住的黑衣人由於被圍的太緊不好開槍,只好叫喚著不停的揮舞著槍托朝旁邊砸去。
我看的心驚肉跳,生怕他被按倒在地,然後就像小尹那樣被這群狗孃養的給活活啃成骨架。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