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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有行屍被我捅爛腦袋時,心裡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感。
在我將第一隻行屍撂倒之後再抬起頭,鎖天已經將其他的全部放趴下了。
轉回頭看向那夫妻倆,想示意他們安全了,但卻發現那夫妻倆全都以一種嚴肅的神色看著鎖天。
在察覺到我的目光後,大娘先是一愣,隨即立即變換了表情,滿臉感激涕零的對我做了個輯。
我看了正在屍體身上擦拭刀子的鎖天一眼,轉身朝著那躲在車邊的夫妻倆走過去:“大叔,大娘,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的,是住在這裡麼?”我指著巷口裡面問道。
大娘抽了抽鼻子,用袖子蹭了把臉後啞著嗓子說:“我們之前就是住在這裡的,這不這麼久一直在這躲著,不然哪能活到現在啊。”
“今天怎麼不好好躲家裡,出來做什麼?”我將刀子在地上蹭乾淨後插回到了包裡。
大叔瞄了眼大娘後,顫巍巍的開口說:“沒吃的了,出來找點,總不能為了躲那些人餓死在屋裡。”
“那些人?”我奇怪的看了大叔一眼。
“就是這種人了。”大叔指了指地上的那些行屍,隨即深深嘆了口氣說:“你說這是啥世道,這都是怎麼回事?咋滴人爛成那樣都還能走能動的。”
回頭瞄了眼那群行屍的屍體,原來大叔和大娘一直將這些行屍當成‘人’來看,難怪剛剛我提醒他們有行屍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那麼迷茫,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大叔,那些東西已經不是人了。”
“咋不是人了,你看那可不都是人麼。”
“這些東西叫做‘行屍’,他們原本都已經死了,只不過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屍體又全都站了起來。”說完,我瞄了夫妻倆一眼,卻發現兩人面目都閃過一絲壓抑的怪異。
似乎有些不明白我的話,我試圖又說的簡單直白點:“這麼說吧,他們都是能行走的屍體,死人。”
夫妻倆都沒回應我的話,兩人面面相覷著,表情更加怪異了,就好像正在強忍著什麼情緒一般。
好一會,大叔才扯著嘴角出聲問道:“姑娘,你這話我咋聽不太明白呢?這人要是真死了咋還能想吃東西?咋還能走路來著?”
看來大叔和大娘家裡應該是沒有電視機的,就算有也應該因為某些原因沒看那些新聞。
我耐著性子又說了一次:“那些東西是已經死了的人,如果你們還想稱呼他們是人的話,也不是不行,總之,他們已經不是正常的了,他們沒有生命的,身體也在不停的腐爛,他們只知道吃肉,活生生的肉,直接從活人的身上咬下去的那種。”
深吸了口氣,我奇怪的看向夫妻倆問道:“大叔,你們不是說兒子孫子都被咬死了麼?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大叔一愣,接著擺了擺手語氣有些低沉:“咋不知道他們吃人肉,都親眼看見多少回了,還以為是啥狂犬病的,哪知道你說的這情況。”
一旁的大娘眼眶有些紅紅的,看樣子似乎又想哭,我趕忙安慰道:“大娘,這怎麼又哭了?”
“陳煬,我們走。”不知何時走到車門前的鎖天,開啟了車門催促我。
“噢,來了。”我回頭應了他一聲。
轉過頭抱歉的看著有些發愣的夫妻倆:“真不好意思,大叔大嬸,雖然我很想幫你們,但是我們的情況真的不比你們好多少,實在是愛莫能助,有心無力。”
原本正發愣的夫妻倆,紛紛看向我,眼神閃爍,我看不明白那眼神裡到底包含了些什麼,但是大抵不過是想讓我能帶上他們吧。
“對了,你們可千萬別在把這些東西當成人來看了,下次再遇到這些東西,如果跑不掉,就直接拿刀砍爛他們的腦袋,那樣他們就徹底死了。”我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之前看著他們手裡拿的有菜刀,還以為他們知道要怎麼對付這些行屍,誰知道他們甚至連行屍本身的定義都不知道。
這下子,我真該替他們慶幸,什麼情況都還沒明白竟然能活到現在。
“姑娘,我們也知道你們有難處,本來也不該難為你們,我們倆這麼個年歲也差不多活到頭了,多瞧一天亮光那都是多出來的,剛才也算是我們兩口子給你們添麻煩了。”大娘冷不丁說出這麼些通情達理的話,讓我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衝兩人笑了笑,沒再開口應下去,鎖天在車裡已經開始按喇叭催促我。
瞄了眼被大叔提在手裡的菜刀,我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