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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吶,其實說到底是最能伸縮的,就拿我來說,以前不僅有潔癖而且睡覺要求十分高,溫度,亮度,都能影響到我。
可這才幾個月過去,我竟然穿著渾身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衣服,躺在鋪著被子的超市髒地板上,將那些呼嚕聲當成睡前音樂聽。
我記得麗麗和王軍剛跟我們回去的那天夜裡,我還被麗麗的呼嚕聲給吵的沒法子,跑到客廳躺了一夜。
凌晨,我被沈風給搖醒的時候正在夢裡揮舞著大刀砍殺行屍,迷迷糊糊的被弄醒有些分不清現實,眯著眼睛看著蹲在我身邊的沈風,下意識的就差點拔刀捅上去。
還好理智思緒迴歸的比行動快一些。
做起身子,雙眼呆滯的發了一會愣,才終於撐著站起身,朝大門外面走出去。
迷迷糊糊中我想著,絡腮鬍今天質疑的對極了,我就是腦子有病,才會主動申請守夜。
朝外走時,沈風在後面對我說了句:“陳煬,外面來了個小東西,你去瞧瞧,保證你喜歡。”
我困的昏天黑地,胡亂的嗯了兩聲後就開啟了門走出去。
畢竟是冬天了,外面比屋裡要冷一些,特別是還颳著寒風。
剛出門,就被一陣冷風給刮的直打哆嗦,腦袋也瞬間清明瞭不少,將門給帶上,我剛準備朝前走,眼神一掃,突然看到門邊窩著一團什麼毛茸茸的東西。
也不知怎麼想的,我瞬間就將那一團毛茸茸定義成耗子,下意識就想尖叫,但在開口之前,我又轉念一想…哪來那麼大耗子?
暗暗鄙視了自己一通,我貓著腰朝著那團小東西湊了過去,難道剛剛沈風說的小可愛就是這玩意?
還沒湊上前,地上那團東西似乎感覺到了我的靠近,身子一動,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了身子。
我這才看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看清小東西的腦袋時,瞬間就被萌碎了心。
竟然一隻小小的哈士奇,看樣子應該是剛出生不超過兩個月才對,這個品種的狗一直以來都是我的最愛,時常還在網上查詢哈士奇圖片,也曾經想過要買一隻,但是無奈那時候照顧陽陽已經夠讓我心力交瘁,實在是沒精力分出來再照顧一直狗。
我伸出手又湊上前兩步,小傢伙和鄭榮榮一個樣子,也不怕人,小鼻子一聳一聳的就朝著我湊了過來我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絨絨的毛還沒長結實,摸上去舒服極了。
蹲在角落裡我很快就和小傢伙熟悉了,我被它可愛的模樣逗的前俯後仰,不停的笑著,完全將守夜這回事給拋到了腦後。
原本我也是臨時加進守夜隊伍的,那些守夜的黑衣人也乾脆不理我,任由我在那跟只小狗玩了整整倆小時!
時不時還有巡邏到門前的黑衣人也伸長了脖子瞧瞧,就在我剛把滿地打滾賣萌的哈士奇給抱到懷裡,遠處傳來了幾聲行屍的吼叫。
周圍車頂上立即響起了喀喀喀的上膛聲。
原本還正撲騰著的小傢伙聽到那些叫聲後,立即嗚嗚的叫著,死命的把小腦袋朝我懷裡鑽。
我安撫的拍了拍小東西的身子,勉強用左手抱住它,右手抽出了匕首,遠遠的跟著兩個,託著槍朝著叫聲傳來方向走去的黑衣人。
這加油站處於小鎮街拐角的位置,視線十分開闊,不用擔心大批行屍殺過來太遲發現,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正對著馬路,老是有三三兩兩的行屍時不時的經過,前半夜睡著前,我就聽到外面傳來的砍殺聲。
行屍數量不多,也就十幾只,守夜的黑衣人行動十分默契,留下兩個依然守衛的外,其他的紛紛快速抽刀衝了上去。
隨著噗噗噗的刺穿腦袋的聲音,那十幾只行屍很快就倒在了地上,我再次忍不住誇讚‘這群人真不是蓋的!’
將匕首插回到包裡,我撓了撓哈士奇的小尾巴,看來…我主動要求守夜確實有點多餘。
不過那些行屍的出現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一直沒注意到的問題。
看這小傢伙的身形明顯是剛出生不久,而世界變成當前這樣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這小傢伙的母親應該是在沒人餵養的情況下,獨自將它生了下來。
這麼久它母親既然要生存就必定要找吃的和水,吃的暫且不說,單單就水來說,哈士奇雖然是很活潑的狗,但也肯定不會開啟瓶裝水的瓶蓋,也就是說它是依靠著喝可能被感染的水存活下來的。
那這樣一說的話,現在就有了兩個問題,哈士奇沒被感染到底是因為當前這病毒只會在人類之間傳播還是說…其實水源根本就不是像電影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