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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畢竟還有很多問題的答案是完全空白的,比如說那行屍坑裡的幾隻行屍為什麼沒有像別的行屍那樣迅速的腐爛,而是幾個月過去了依舊像個活人一樣?
坐在椅子上出神的想了許久,到最後腦子一團混亂才不得不停下思緒,外面大門依舊被行屍拍的啪啪響,伴著那些叫聲,著實吵的人心裡發慌,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從椅子上站起身狠狠的伸了個懶腰後,我走到屋子的門前,想著,這鎖天他們怎麼還沒趕過來?
又在門前蹲了好一會,直到腳都有些發麻,我才再次站起身,嘆了口氣又回到了剛剛的屋子裡,或許是遇到了點什麼麻煩。
不對…他們不能遇到麻煩!一旦遇到了麻煩,那後果我根本就不敢想,只能自欺欺人人的想著一定是還沒找到我這裡,畢竟村子也不小呢。
坐到了炕上,後背靠著牆壁,剛開始我還能打氣精神支著耳朵注意外面的動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思緒就有點開始不清不楚的了。
終於,外面行屍的叫喚聲也不能在引起我的注意,乾脆將身子朝下縮了縮努力圈成一團後,將炕上一張明顯落了幾個月灰塵的髒毯子給蓋到身上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見我似乎聽到了幾陣槍響聲,睡夢中早已經分不清楚聲音的遠近,只是反應過來那是槍聲後,再次睡過去。
我一直是個睡覺稱的上比較敏感的人,這次我自己也沒想到處於當前這種情況,竟然還能睡的那麼沉,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醒來發了一會呆清理了思緒後,我一骨碌從炕上爬起了身子,穿上鞋就朝著院子衝了過去。
但剛跑到屋子大門口,我就停住了腳步。
外面的太陽已經出來了,院子裡的雪應該已經開始要融化了,雪面上只有我昨晚過來時的一排孤零零的腳印,門口行屍的吼叫聲也依舊在持續。
我站在原地發了好一會的愣,才逐漸反應過來…整整一夜鎖天他們都沒來。
是沒找到我?還是…他們怎麼了?
最後的那個猜想剛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中,身子立即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一股強烈的怪異感覺瞬間就將我整個包圍,夾雜著,恐懼,孤單,和未知的顫抖。
深呼了好幾口氣試圖讓自己能冷靜下來,但是根本沒用,我不知道自己該冷靜什麼,或者該怎麼冷靜?因為我覺得內心裡明明十分的平靜,但某些地方又確確實實的在洶湧澎湃著。
使勁猛甩了兩下腦袋,我邁開步子朝著大門口走去,準備從門縫看看行屍的數量有沒有減少下去。
其實只要單聽外面的吼叫聲就能推測出來,外面的行屍數量相比較昨晚來說絕對是有增無減的,根本就沒特地去看一下的必要,但是沒辦法,現在除了讓自己去幹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外,我根本不知道還能讓自己做什麼。
就在我即將走到大門前的時候,眼角突然掃到了左邊的院牆。
心裡一頓,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過去。
這個院子昨天進來的時候,是處於整個巷子的最中間,所以這院牆的另一邊則肯定是其他的居住房子,昨天那個人的日記裡也有提起過他的鄰居,也就是說旁邊是另一戶人家的院子?
我回想起張宏生他們那條巷子的人家分佈,全部是一家挨著一家的院牆,幾乎沒有空出的地方,這個巷子和他們那裡是緊挨著的,按理說格局應該是差不多的。
頓了一下,我轉身緩步走到牆邊,抬頭大致推算了一下高度,想著,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就可以爬到隔壁人家然後從他們那裡衝出去,現在外面的行屍肯定是全部都圍在我身處院子的門前,行屍們可沒有那麼高的智商懂得守住其他出口。
我的心已經被陽陽鎖天他們一行人的安危給整個提到了腦袋頂,如果他們沒事的話,是絕對不可能一夜不來找我的,既然法子想到了,就說幹就幹。
這牆面算不上高,但是我不是鎖天,沒那種爬牆的本領,回到客廳裡把那兩把倒在地上的木凳子給搬出來疊放到了牆角,確定凳子穩定後,我抬腳踩了上去,高度剛剛好夠我將上半身給撐到圍牆上,快速的掃了旁邊的院子一圈。
情況算不上多壞,院子大門也是半掩著的,有兩隻估計是誤闖進來的行屍正在院子裡迷茫的晃盪著,不過不足為懼,區區兩隻行屍我還是完全可以對付的。我探出的身子瞬間就被他們給注意到,兩隻行屍紛紛提起了精神,張嘴吼叫著朝我身處的院牆移動了過來。
為了防止它們的叫聲引來其他的行屍,我沒敢再在圍牆上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