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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右側的耕地說:“朝那裡跑。”
這下子我沒再問為什麼,鎖天剛一停下步子打量四周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我們依舊朝前跑,那就等同於要控制我們倆的速度必須一直處於行屍群的前面。
否則的話就算用什麼法子躲過了那批行屍,我和鎖天也還是得繼續走行屍前進的路線,因為陽陽他們都還在前方等著我們倆。
鎖天這突然轉變路線,一定是打算跑出一段距離後將行屍群帶離開我們原本準備走的路線後,然後找個機會躲過那些行屍群,然後我們再回到這條路上繼續前行不就用再考慮這行屍群的事情了。
那些行屍腦子不好使,可不像我們這樣懂得回頭的。
它們只會硬著腦袋不停的朝著認準的前方走啊走,追啊追。
其實,有時想想,這些行屍除去數量巨大外,其他的時候,只要能克服對它們的恐懼,那麼它們其實還是挺好對付的。
跟著鎖天從路上下到耕地裡,這裡的雪已經化的差不多了,泥巴被化掉的雪水給溶的相當粘腳,沒走出幾步,我幾乎就已經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
鞋子上滿滿一圈的泥巴,看上去噁心極了,最重要的是,這些泥巴實在太重,根本就甩不開,走一步多粘上一圈,整的我相當鬧心!
抬頭看向鎖天,發現他已經走出了老遠,鞋子上雖然也沾了泥巴但是相比較我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我有些鬱悶的想著,連個破泥巴都他媽狗眼看人低?
我一瞧就是好欺負的對吧?!
懊惱的甩了甩腿,我又抬腿朝前堅持走了幾步,終於受不了了衝著鎖天喊道:“你能不能慢點走等等我?”
鎖天聞聲回過頭來先是朝著背後遠處那些行屍群看了一眼,大概是在推測距離還遠不遠,隨即才看向我:“怎麼了?”
我抬了抬腿:“你看。”
瞄了我腳一眼,鎖天嘆了口氣,朝我走了過來。
我這才注意到他走路的時候,是有講究的,和我亂走一通不同,他下腳之前是會大致瞄一眼情況,然後朝著雪相對較厚的地方踩去。
將手裡原本提著的東西遞給我拿著後,鎖天站在我身前蹲下了身子。
“幹嘛?”
“上來,我揹你過去。”
瞄了腳上的一大圈已經比鞋子還大的泥巴,我也沒矯情,咧著嘴就爬到了鎖天的背上。
鎖天的步子很穩,縱然是走在這全是泥巴的耕地裡,也不會給人東倒西歪的感覺。
當然…會東倒西歪的大多是行屍。
遠遠的看著前方三三兩兩朝我們走過來的行屍,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和朋友逛街時,看到的幾個染著孔雀頭髮的小混混,有男有女好幾個人,現在想起來,他們當時的走路法子,橫七豎八的可不就和這些行屍走肉差不多?瞧他們那走路姿勢就知道,典型的沒有被教育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業病,這就好比說,寫小說的人總會和別人聊起小說方面的事情,搞電腦的人總會和別人說起電腦方面的事情,也不管別人聽不聽得懂,反正先說過癮再說。我是教師,往往看到什麼都能和教育扯上關係。這是人的習慣,和末日無關,那是改不了的。
其實說到底,鎖天過來揹著我還是相當冒險的。
除去身後的那一群緩慢移動的幾百只行屍外,我們對著走的前方也並不是完全安全。
三三兩兩的行屍也在歪歪扭扭的朝著我們靠近。
鎖天的長刀被我拿到了手裡,看著他那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十分有把握我們倆的安全。我也就乾脆不提讓他把我放下的事情,相反的,暗暗握緊了手中鎖天常用的長刀。
“鎖天,你當回騎士,看我動手砍倒它們!”我對著已經離得不遠的兩隻行屍比劃起刀子來。
“騎士是你,我在被你騎著。”鎖天這句話回的很順溜。
如果不是行屍當前,我肯定會被他這句話給逗的笑上老半天。
但這會子絕對不是跑神的時候,鎖天和我的安全現在由我自己來負責!
最前面的兩隻行屍已經相當靠近,它們伸著自己那腐爛的髒手,試圖上前抓住我和鎖天,我揮起長刀猛地砍了下去,瞬間四隻斷臂被我削斷到了地上,行屍根本就不怕疼,削掉他們的胳膊就和削掉別人的胳膊一樣,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沒再耽誤,我又回過長刀,對著他們倆的頭部猛削了上去,一箭雙鵰!看著同時被砍掉一半的腦袋瓜,我覺得自己帥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