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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屍累人多了。
進到屋裡的時候,嘎子叔正從炕邊上的角落裡的一個大紙箱子裡朝外一件件的拿著衣服。
我注意到,幾乎全部是王停雲的衣服。
“嘎子叔,這衣服什麼的,隨便帶兩件就行了…”我沒力氣再注意什麼姿態不姿態,進到屋裡就直接躺在了炕上,死活不想再動一下。
嘎子叔聽了我的話哈哈笑了兩聲後說道:“哪能啊,外面這冰天雪地的,雲頭兒的衣服必須得給帶夠了,雲頭身子弱,生下來的時候才四斤多,每年冬天都是裹成球過來的,咱去那邊就是為了能讓雲頭不生病,這要是為了去那邊而把雲頭凍著了,那還不如不去呢。”
我有氣無力的乾笑了兩嗓子,心裡暗道,這噶老頭也是個隔代親,溺愛成形的典型反面教材。
鎖天坐在我身旁,跟另一邊坐在炕上的王停雲時不時的對視著,王停雲似乎很喜歡鎖天,總是直巴巴的盯著鎖天看,跟盯著我看的那種左躲右閃的小姑娘的表情完全不同,眼睛真的是直的。
如果不是停雲的年紀隔那擺著,我真的好好防範防範。
嘎子叔沒收拾自己什麼東西,停雲的東西裝了一個大包後,他就宣佈東西收拾好了。
雖然還沒到晚餐的時候,但是這麼一段強力的體力活,也著實消耗了不少能量,嘎子叔乾脆提議先吃點東西,早點休息,大家還能騰出時間聊聊明天需要注意的事情,上次的時候聊到一半就停了。
我當然是舉起雙手雙腳的贊同,東西依舊是地窖裡烤出來的紅薯,還有一些土豆和豆子,除此之外,嘎子叔還煮了些小米粥,簡直就是一頓豪華大餐!比什麼豪華午餐全家桶要豐盛多了。
原本我是不敢喝這個小米粥的,因為在我潛意識裡總還是覺得這些水是不安全的,雖然被嘎子叔煮開過的水,但心裡還是總覺得疙疙瘩瘩,又不敢讓嘎子叔看出來,只能拼命的啃著紅薯和土豆,裝出一副騰不出嘴喝粥的場面。
期間我轉頭想小聲問問鎖天到底能不能喝這個粥,結果剛一轉頭就看到,鎖天正喝著粥,似乎是有些燙,眉頭還不自覺的微微皺了起來。
我愣愣的看著他,剛咬進嘴裡的一口土豆也忘記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