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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那是你,你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而對於我來說這些本就不屬於我,父親的到來和那家小館對於我也就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我應該重新回到學校回到我的朋友中間。”王重陽聽得出來那琳的語氣已經有所改變,於是趁熱打鐵道:
“難道你就任由你的那混賬哥哥把那氏徹底敗光麼,那是你父親畢生的心血,那家菜系也不改就此沒落,更何況你父親的死有那麼多疑點。我知道你是深愛你的父親的,你應該找到事實的真相。”王重陽語氣堅定彷彿給那琳做了決定一樣。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跟你一起幹!”那琳歪著頭有些俏皮的問道,王重陽知道自己接近成功了,那琳已經為其所動。
“因為你跟我一樣都是一個倔強的人,不會向任何人妥協,更重要的是我對你有信心,我相信你將來在烹飪上的造詣不可限量。”王重陽信心十足。
“你只是一個獸醫啊!”那琳驚呼道。
“獸醫怎麼了,難道獸醫就不吃飯不喝酒了麼,更何況我的烹飪水平也是很高的,有千里馬也要有伯樂麼,我就是你的伯樂。”王重陽大言不慚地道。
“切,我看獸醫最大的本事可能就是吹牛吧!”那琳還以顏色。
“錯,獸醫最大的本事是搓牛糞!”王重陽煞有介事的說道。
“搓牛糞,你好惡心啊!”那琳捏著鼻子道,王重陽笑呵呵的道。
“怎麼是噁心呢,其實你並不懂牛的飼養過程,也不瞭解牛的生理結構,對於我來講搓牛糞可能是我大學中一段不同尋常的經歷。”王重陽的話很有渲染力,那琳不解的看著王重陽,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典故麼?
於是王重陽娓娓道來,原來在讀研究生期間,他所做的課題是治療腹瀉的中藥研究,課題要求他必須親身去牧場作臨床試驗,於是王重陽在中、俄、朝三國邊界的一個牧場裡有了三個月的養牛經驗,過著和工人一樣的清苦生活。
“你知道麼,那時每天的伙食補助只有兩塊五角錢,為了這兩塊五角錢我要做的和工人沒有什麼兩樣,光搓糞一天就要一噸多。因為我不想給我的導師丟臉,不想讓那些工人小瞧我,他們能做的我也能做,他們不能做的我仍然能做,最重要的是我學會了吃苦和忍耐,假如沒有當初等的經歷我想我也不會撐到現在。”王重陽饒有深意的道。
“或許你說的對,雖然父親一直不在我身邊,但是母親很愛我,我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苦,但是那家小館對我的影響也很大,那時我和父親一起早起去買菜,挑肉,一起下廚房,學到了很多。”那琳說道這裡神色黯然,顯然是想起了父親,一直靠在房門旁聽二人談話的那母此時留下了一行清淚,自己不計名分,不畏艱辛將女兒養大還不是為了那段割捨不掉的感情。
“所以你要把那家小館發揚光大,就我所看,那家菜系已經到了極致,想再有突破很難,不得不承認你父親的才能,他將很多菜的製作過程都規範化,程式化這方便了各連鎖店之間確保一致的品質和滋味。但是也有一個弊端,烹飪之道講究的是變化多端,根據不同顧客的要求對菜色進行適當的調整,菜是一對一的,不同的人應該吃到不同味道的菜,正所謂食不厭精。但是社會的演變使得很多烹飪都趨向快餐化了,和麥當勞肯德基一樣變得千篇一律,依我看早晚有一天會變成快餐。這是很多餐館都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越吃越膩,越吃越沒味,於是很多人就不斷地換餐館,尋找新的菜品。”王重陽說的那琳也有承認,作為一個飯館的經營者她對此感受更深,顧客總是生面孔多,老面孔少。
“飯店真正的宗旨應該是留住客人,現在生活好了,誰也不差那吃飯的仨瓜倆棗,問題是要吃的好,有滋味。”王重陽這是以自身的經歷來說事。
“嗯,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那家食譜上的菜已經不能做了,我憑什麼能留住客人?”那琳問道。
“哦,看來你是準備跟我合作了!”王重陽笑道。
“誰說的,我先聽聽,你要是胡說八道我就再也不許你踏入我的家門。”那琳強忍臉上的笑意,不能否認現在的王重陽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尤其當那琳不再對他心存芥蒂之後,這種感觸更深。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了,其實來此之前我還沒有具體的想法,但是現在我有一個主意。”王重陽故意欲言又止。
“快說吧,再不說我下逐客令了。”那琳一瞪眼,還真有些恐怖。
“好好好,我說,中國的飲食文化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