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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條,吃驚道:“二貨徒弟,你受傷了?這血怎麼跟石油一個色兒?”
我呲牙咧嘴地笑道:“師父,我要身上能流出石油,我特麼就是土豪了。”
吳聃上前看了看,皺眉道:“快送蘇淩那給瞧瞧。”
趙羽立即給我來了個公主抱,端著我往車上走。
“臥槽趙羽,你這幹嗎,放我下來!”我無語道。
趙羽無視我的抗議。我見吳聃對那姑娘解了符咒,也將她拽了過來。我們幾個便連夜開車回了市區。路上,我琢磨著那老大爺第二天醒來一看,我們人不見了,村口的稻草人都沒了,會不會以為我們幾個是稻草人變的?胡思亂想中,伴隨著傷口又冷又熱的疼痛感,我在副駕駛座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蘇淩家裡的冰床上。這冰床原本是她做冰雕用的,結果給我一大活人丟在上面。奇怪的是,我卻沒覺得冷,反而覺得還挺舒服。
待我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我身上只穿了背心和短褲,裸露在外的四肢面板跟被熱水燙過一般發紅發熱,全身冒著絲絲縷縷的黑氣。頓時有種烤牛排的即視感。
再看周圍,見大家都跟等牛排上桌一樣盯著我看。吳聃探頭探腦,手中還舉著一瓶啤酒。趙羽則站在我身側看著我。阮靈溪也來了,見我醒來,立即欣喜地問道:“二貨,你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就四肢無力,身上跟烤牛排一樣冒熱氣。”我苦笑道,覺得頭有點疼:“這是幹嗎呢?”
阮靈溪指了指一旁忙活著的蘇淩,說道:“我們巫山派的秘法,用瓊花的花瓣研磨成粉,輔佐以冰魄法術,凍結體內的劇毒或者寒氣,讓瓊花花粉將劇毒,寒氣或者邪氣給吸食乾淨。”
阮靈溪解釋著,我就見蘇淩果然抓了一把粉末撒到我身上去。這粉末帶著一股清淡的香氣,但是撒到身上,真心像是在灑調料。
吳聃也發覺到這一點,笑道:“二貨徒弟,你這還真像是烤串灑點孜然,一會兒就好上桌了。”
我無力跟他鬥嘴,卻覺得一股冰涼之氣隨著蘇淩的捻訣從冰床上蒸騰起來。肌膚清涼的同時,我瞧見那原本淡紫色的花朵粉末慢慢變成了黑色。與此同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