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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交鋒,他可不認為汪雅就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狂風驟起,烏雲遮月。
“喂,肖忉,她出來了。”李響口裡吃著口香糖,喊道。
落葉細細碎碎的響做一片。
“如果師父不把那羅盤給拿走多好。”李響小聲的嘀咕。
汪雅的屍體突的立起,地上的落葉跟著漫天飛舞,彷彿有人為了配合現在的場景故事做了特技一般。
全身赤裸的汪雅,站立了起來,用鼻子仔細的嗅了嗅了四周,象是在尋找那個引誘她的東西。她發現了肖忉的八滴血組成的陣法,猛的突了進去,伸出雙手。
肖忉的八滴血也因此變的更加的紅顏,如同是八朵待人採摘的血色蓮花一般。
“可以了,趁她不注意,制住她!”李響大吼。
從汪雅的屍體一出場,肖忉胸前的血玉就又開始發起燙來,象是烙鐵一般印在肖忉的胸上。好在肖忉現在已經熟悉了這種感覺。他明白,這是因為血玉也已經感應到了巨大的陰氣。血玉本是陰性,同這個女屍一般,它也在貪婪的吸食著周圍的一切陰氣。
拿起震屍符,肖忉一個健步,衝至汪雅的身旁,起手,猛的貼在了她的頭上。
汪雅伸出的雙手頓時沉了下來,身體還僵硬的筆直的站著。周圍的風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哇賽,肖忉,你不得了啊!這麼厲害了?”李響一直說著現在制服汪雅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她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般的容易。符自然是陳若水給的,可是符這東西和道家的法寶一樣,具體它的威力的大少是要看施用者的法力高低而絕對的,至少在李響幾天前,法術尚在之時,要想輕而易舉的就這樣擺平汪雅,還是幾乎不太現實的。
肖忉卻沒有太注意李響的語氣,這麼簡單就搞定了汪雅,也是他所不相信的。看看四周,好象沒有什麼危險存在了。
“接下來怎麼辦啊?”肖忉又問。
“把你的血玉八卦摘下來。嗯。然後滴一滴你的血在上面,然後放入她的嘴中。”李響說道。
對於前兩項,肖忉可以理解。終究這血玉也是陳若水給他的,而以現在肖忉的經驗來看,茅山派的法寶都是極度“嗜血”的,至少是極度喜歡他肖忉的血。而放入汪雅的口中又是為了什麼?
“你真夠笨的。說你是死記硬背吧,你還不承認。血是你的,而血玉這些天來一直戴在你身上,也適應了你身體的氣息和特質,可以說也成了你身體的一部分。而你把血滴到血玉上之後,放入汪雅的口中,再施用法術,便可以從汪雅屍體內部提取到她殘存的記憶了,這不是比你要找什麼線索,一點一點的破案來的快嗎?”李響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肖忉猛然才想起來好象是還有這一招的。可是看看自己的血玉,放入汪雅的口中?天啊,那拿出來要怎麼樣清洗自己才能夠放心的再戴啊。
可是這怎麼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肖忉掰住了汪雅的下巴,再怎麼用力,還是打不開。一隻手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李響,你過來,幫忙掰開她的下巴。”肖忉對李響說道。
“切,這點事情你都辦不好啊,還得求大師姐。”李響一面嘟囔,一面走了過來,雙手用力的掰住汪雅的下巴,使她張嘴。
汪雅的嘴巴里還有些竹子的纖維,可能是上次被肖忉送進她口中的那些。肖忉看了心裡有些發毛。
把血玉放入了汪雅的口中。汪雅的屍體猛的突突的動了兩下,脖子裡的肌肉也快速的動了兩下。
“喂,拜託了大姐,這東西你可千萬不能吃下去,不然我一會只能把你的肚子給剖開了。”肖忉順著她的下巴往下看到肚皮,雪白而細嫩的肌膚,苗條的腰身和胯下的禁區讓肖忉血管幾乎爆烈,連忙把目光從女屍身上移開。
李響看到了肖忉的窘態,狠狠的踩了肖忉一腳。”你快點打坐,我來拉住血玉八卦的鏈子,不會讓她吃下去了。”
肖忉連忙坐好。集中精神,儘量清空腦子中的一切的雜念,一心想著汪雅。
慢慢的,肖忉的意思模糊了起來,對於身邊的一切都有些淡忘了,漸漸的和汪雅合二為一……
一個蒼老的老年女子,手拿一封信:“雅雅,你考上大學啦!”
……
還是那個蒼老的女子,獨自在燈下,看著熟睡的汪雅:“雅雅,賣了咱們那片竹林,你的上半年學費就湊齊啦!”
……
一個屋子裡:“王老師,求你了。明天你獻血名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