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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擁有力之刻印,身體的力量會漸漸增長,凌玄現在即便不激發刻印,力量也是這個世界男子的五倍以上。這一拳將發狂的辛尼,身體打的向後仰起,平移著飛了出去,順便砸翻了一隻酒桌。
舞廳中,並沒有響起驚慌的尖叫,而是發出了一陣叫好聲。可見在這所舞廳鬥毆是極常見的,凌玄漂亮的相貌和漂亮的一擊,讓看到這一幕的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摔在地上的辛尼搖了搖頭,他感覺似乎是被一隻鐵球撞擊了腦袋。
發狂的辛尼在這個舞廳中的同伴,一名黑人,這時從後方偷偷的向凌玄走了過去,他的手中,抄起一隻桌子上的酒瓶,猛地砸中凌玄的後腦。
舞廳中喧鬧的聲音,和法力消失後衰退的靈識,使凌玄並沒有注意後方的襲擊。一陣“呯”的脆響,整個酒瓶在他的頭上炸成碎片,偷襲的黑人震驚的增大了眼睛。
這樣猛烈的一砸,對方的腦袋上,居然沒有流出鮮血?
能經受力之刻印反噬的凌玄,肉身之強,又怎麼可能在酒瓶碎片下受傷。酒液從頭頂流淌下來,他猛地回頭,一記上勾拳砸中黑人下巴,即便舞廳的聲音喧鬧,也能明顯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黑人的身體飛起,足足升到了可以灌籃的高度,才又重新下落,摔落地面的他張開口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從口中噴出了大量混雜血沫的牙齒和碎骨。
凌玄站起身,回身一腳,讓另一個拿匕首刺上來肥胖的白人男子,飛了出去,肥碩的肚皮上,甚至湧起了一陣波濤般的肉浪。在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後,這個胖子,還在痛苦的翻滾,
連續乾淨利落的打擊,讓發狂的辛尼徹底愣住,這名男子正舉起一隻桌子,想投擲過來,卻怎麼也動不了手了。
整個舞廳,現在終於安靜,先前叫好的人,一個個驚訝的大張著嘴巴,這看起來並不強壯的少年,居然三拳兩腳,就輕鬆幹掉了發狂的辛尼和他兩個手下,難道這傢伙,是軍隊中受過訓練的特種士兵?
凌玄面上的皮肉抽動,眼中滿是怒火,掃視舞廳中的人們。他本想安安靜靜的,在舞廳中等哪個辦假證的傢伙到來,弄一張身份證的想法,被這個意外打破了。
拿起桌上的毛巾,將腦袋上殘留的酒液和玻璃碎渣擦掉,甩在一旁,凌玄吸了一口氣,向舞廳外走去。
站在冷風的吹拂中,凌玄正在考慮去哪裡,一輛汽車突然停在了他的身邊:“嗨,小子,你剛才那幾下真不錯。”
凌玄轉頭,只見搖下的車窗中露出了一隻頭髮全白,鷹鉤鼻,但神色很爽朗的老者,頓時啞然失笑。別人在舞廳中大發神威,一般都是坐跑車的美女搭訕,自己卻遇到了一名老人。
隨便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凌玄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那輛汽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汽車再次開到他的身邊,老人說道:“是不是沒地方去?不如去我那坐坐如何?”
不等凌玄說話,他哈哈的笑道:“小子,你不應該拒絕一名老人的好意。”
“好吧。”
凌玄現在,確實需要一個能融入這個世界的契機,他從開啟的車門進入坐在副駕駛座上,老人一邊開車一邊說著:“我在這個小鎮生活了足足十年,絕大部分人我都認識,你是個新面孔啊。”
“你的那幾下,真是精彩,我敢打賭,至少在最近的一兩年,發狂的辛尼,再也不會敢在舞廳中,惹陌生的男人了。”
老人發出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凌玄想了想道:“我確實不是這個小鎮的人,甚至,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的人,我對我的過去一無所知。一個月前,我在一處荒谷中醒來,失去一切記憶,只能記得名字,接著我就遊蕩,今天才到達這個小鎮。”
“哦,失去記憶的人?”
老人吃驚道:“這樣的事可真不幸,大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地方,即便頂級醫院,也很難在這個方面給予有效的治療。嗯,雖然這樣說可能會有些不道德,但我的信條是,過一天是一天,過去的事就不再去想,明天的生活才是值得期待的。”
“所以,失憶不失憶也沒什麼,哈哈哈……其實我倒希望失憶,那樣就不用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了。”
凌玄不可置否的嗯了一聲。
老人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不停說著話,二十多分鐘後車子開到一棟別墅,將凌玄帶上樓,一名少女迎面出來,叫道:“爺爺,你總算回來……咦?”
這是一個年輕的白人少女,她看著凌玄的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