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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該死的丫頭,叫我主動去和譚在春睡覺的是你,現在叫我等來世的又是你,你吃錯藥了,還是真被男人搞暈了,你這不是誠心咒我和譚在春不成嗎。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冷月娥追趕著靈秀,不時採一把花草砸向靈秀。
最後,靈秀跑累了,坐在地上向小姐喊告饒,為了化解小姐的對譚在春的失落之氣,她出主意說:“我曾聽人說,有一種巫婆,她們法力無邊,專門畫一些符咒替人家改命,有時,叫兩個原本不相愛的男女忽然發生愛情,有時,又將兩個熱戀的情侶突然化為仇敵。”
冷月娥很感興趣。
靈秀繼續說:“小姐,咱何不也請一位巫婆在玉鳳和在春的身上施點法術,讓他們也慢慢分開,等機會來了,你就可以趁機抓住譚在春的心,和他在一起了。”
冷月娥拉起靈秀,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死丫頭,你說得輕巧,茫茫人海的,咱去哪兒去找那巫婆,只怕等找到了,人家譚在春和林玉鳳的孩子早就會喊我姑了。”
靈秀撲哧一聲,笑了,隨即,她捂上嘴望向別處。
冷月娥問:“死丫頭,你笑什麼?”
靈秀說:“小姐,我笑小姐還挺會認親,既然你和林玉鳳是好姐妹,那你怎麼不說她和在春的孩子該喊你姨。可見,你即使輸了,在你心裡,在春也永遠是你的。”
冷月娥說:“那是當然,若是敗了,我就認在春做哥,他成了我哥,他的孩子當然要喊我姑,我才不給林玉鳳面子讓她抱著孩子喊我姨。”說到這兒,冷月娥長嘆一聲,“唉!說這些幹嗎,走,追他們去!”她隨手摺了一束帶刺的玫瑰,一邊往前走,一邊摘下片片花瓣拋在身後。
靈秀跟在後面,瞪大眼睛,知道小姐這是在發洩心中的愛的鬱悶。她追上去,無奈地說:“小姐,既然你都這麼沒自信,那我就更沒什麼高招了。我看呀,小姐,你還是聽天由命吧,古人不是說了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
“閉上你的烏鴉嘴!”冷月娥衣裙飄飄,她回頭打斷靈秀,“什麼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冷月娥偏不信這個命!走,咱去看看他們這對情侶在說啥,世道多變,情也多變,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就會樓臺一別恨如海!”
前面,譚在春和林玉鳳正趴在一座小橋的欄杆上,開心地談著過去的一些事。小橋的下面,是厚厚的水草,四周,各種的花搖曳,很詩意。頭頂上,一群鳥兒正啾啾鳴叫,像是在合唱一首動聽的愛的歌。
一陣風兒吹過,花的芳香,讓人陶醉。
林玉鳳從地上撿起一片花瓣,拿給在春看:“在春,你看這美麗的花瓣,不管它曾經有多麼鮮豔,可現在,它最終還是被風無情地吹落,即將化為塵土,由此,讓我想到,你雖才氣縱橫,正義為先,可你這樣在報上揭露一些歹人的惡行,遲早是會激怒他們,引來殺身之禍的。所以,我很擔心你!”林玉鳳注視著譚在春,希望他以後當心。
譚在春拉過林玉鳳的一隻手,輕拍著,安慰說:“玉鳳,放心,我會注意的。作為一個記者,對一些惡行,我不能視若無睹!”
第8章恐怖魔窟(八)
林玉鳳依然很擔憂:“你是記者,我當然說不過你,可我知道,凡事都有內幕,你一定要當心才是!”
譚在春點點頭:“嗯,我記住了,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我會特別謹慎。”
兩人剛要走下橋,忽然,從水牢裡傳來一陣喊叫,並有大罵袁鎮輝、馮三刀、冷雲風的話語。林玉鳳問譚在春:“是誰在那邊喊?”
譚在春說:“就是那個刺殺袁鎮輝的小道姑。”
“你在報上不是說她已招供了嗎?既然認罪了,那就等著司法處置吧,還喊什麼,還罵什麼。”
譚在春說:“我看這個小道姑也怪可憐的,其實,她也是受人利用。”
林玉鳳不贊成譚在春的觀點:“話不能這麼說,畢竟是她差點要了袁鎮輝的命。現在,國內各路軍閥混戰,爭權奪利的事兒幾乎到處可見,所以,我覺得,她是有背景的。畢竟,沒利的事兒誰也不會幹,難道,這年頭還有對主子盡愚忠的?”
譚在春說:“你的推斷沒錯,確實如此,她是有背景的,她的幕後主使就是崔力文的夫人李芮。”
林玉鳳說:“聽你這同情加可憐的口氣,難道你還想救她不成?”
“是的!”譚在春不想隱瞞自己的想法,“我是想救她,我想,讓袁鎮輝和崔力文他們去鬥好了,幹嗎要連累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