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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有福微微的搖頭,便在納寶囊裡摸出一個黑氣縈繞的丹藥,嘆然說道:“毐兒,這是一枚二階的噬毒丹,可是陸叔叔親自煉製的,眼下你已經是煉氣四層的修為,應當是可以服用煉化了。”
王毐的雙眼頓時明亮起來,他從陸有福的手裡搶過那枚丹藥,咧著嘴笑道:“毐兒的福澤當真不淺,陸叔叔可是門派五階的煉丹師,但卻要花費心思為毐兒煉製二階的毒丹,正是大材小用。”
話一說完,他張嘴便將那枚丹藥吞服下去,陣陣的黑氣便頓時溢位臉頰,縈繞在四周長久不能散去,此時卻有一隻白色蛾子揮翅在旁掠過,轉瞬間便全身泛黑墜落在地上。
陸有福微微的嘆氣,沉聲說道:“毐兒,我們快些過去!別讓王師弟夫婦等的時間長了。”
話一說完,他那隻空蕩蕩的左袖便席捲過去,將王毐緊緊的攬在懷裡,御起法劍飛在半空中。
在清晨的陽光下,有一道劍光快的掠過,朝著青石鎮的官道而去。
在十年以前,古磅坤成為清河郡的郡守以後,便將郡府的衙門搬在青石鎮,自此以後便苦心的經營,青石鎮便就像是插上翅膀,以奇快無比的度展起來,很快成為清河郡的中心。
在歷經數年的展,由原來不足四五萬的小鎮子,展到四五十萬的級大鎮,便就是不說別的,光是清河郡的官道便擴充套件四倍,足以並排齊驅四匹馬車。
在官道的兩旁,樹木遮掩成蔭,在一塊巨大的岩石旁,王寶泉和柳月眉依偎的站立著。
王寶泉緊皺著眉頭說道:“毐兒,這孩子實在是貪玩,我們要趕路回去看孃親,卻是要被他給耽誤了。”
柳月眉輕輕拍了他一下,佯裝嗔怒道:“孩子在門派裡沒有人陪他?而且是難得出來一趟,還是由著他的性子好了。”
王寶泉微微的嘆氣,自知沒有做到父親的責任,卻是再也不說話了。
卻在此時,來往青石鎮做生意的商戶漸多,馬車便是絡繹不絕,官道上塵土飛揚,柳月眉微微的蹙眉,揮袖將塵土掃落,感慨說道:“寶泉哥,青石鎮的變化真大,在十年以前,月眉陪著你來的時候,這裡只是一條崎嶇的小路。”
王寶泉的記憶倒流,思緒飄在十年以前,他和柳月眉正在那時候,被派往文峰塔無極閣,柳月眉便在那是陪著他看望母親,言及此念,他的臉上湧現出柔情來,神色有些感慨的說道:“青石鎮能有如此大的變化,古師兄當居功,可是他在半年以前,已經是榮升飛雲城的城守,否則我們來到青石鎮,怎麼說都要拜訪一下他。”
說到這裡,他卻繼續說道:“當年古師兄入門較我晚些,在靈根資質上我們是相當,但是眼下他已經是煉氣九層的修為,而我卻只是煉氣七層的修為,希望能在今年的外門大比上有所斬獲。”
柳月眉悄然的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寶泉哥,只要你和毐兒平平安安的,不管怎麼樣都行,那修為也是強求不來的。”
王寶泉憨厚的臉龐上洋溢位笑容,欣然說道:“月眉,我並不是計較什麼?只是心裡感到高興而已,在十四五年以前,我和孫師兄、錢師兄、陸師兄是擠在同一輛馬車,被掌門接到邙山無極門,但是沒有想到,只是短短十餘載時間,他們都已經成為築基真人,孫師兄是執法堂堂主,錢師兄是內務堂堂主,陸師兄是丹堂的堂主,都已經成長為門派裡的頂樑柱,可以為掌門排憂解難。”
柳月眉微微的嘆氣,卻是接著他的話說道:“短短的幾年的時間,本門實在是展迅,別的尚且是不說,就在孟河鎮同時進山門的幾位同門裡,古師兄是內門弟子裡的佼佼者,自然是不用再說,謝天謝地兩位師兄在兩年前同時築基成功,前者被任命門派的靈獸堂堂主,而後者被任命門派的奇蟲堂堂主,而且在一年以前,單師兄和董師姐便相繼築基成功,單師兄被任命門派的器堂堂主,而董師姐被任命門派的符堂堂主,都是深得掌門及四位長老的器重。”
“是啊!”王寶泉感嘆說道:“月眉,我們兩人算的上是最早進門派的弟子,記得那時掌門都不過是煉氣五層的修為,只是短短的十五年的光景,本門便已經有天翻地覆的變化,不說掌門和四位長老,即便是真傳弟子都是有十二人。”
說到此時,他們兩人作為最早進門派的弟子,有幸見證門派風馳電制般的飛展,都是不由的唏噓不已,只是感到實在是難以相信。
而在此時,天空裡有道耀眼的劍芒掠來,陸有福攜著王毐落在官道旁。
王寶泉夫婦當即便分開,兩人同時迎上前去,神色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