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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淺置,底座不會很深,後來又有刻鑿師父過來補工——估計幾場大雨一下一衝,保不準來個雷劈,它自己翻下來,掉在這山縫裡了。”
也是運氣,虧得曹嚴華這一跌,否則山縫隱蔽,不容易被發現,就算找到了陶家夫妻的墓,也不一定能得到太多線索。
這個萬壽石,一萬三是有印象的。
“那天在前臺,我拿過通縣的旅遊介紹單子,裡頭列了不少‘精華’景點,萬壽石在崤山支脈裡,另一個方向,離這有段路,一二十里吧,和什麼黃河景點,是可以連成旅遊線的。”
炎紅砂想不通:“好好的在鎮上有吃有喝還有人埋不好嗎,怎麼又離開了呢?”
木代說:“它心裡有鬼啊。誰知道死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它的身體表面上看是狗,但其實裡頭是人的形體吧?萬一入殮的人察覺,再一推一導,所有蹊蹺的事情就可以聯絡起來了,到時候別說葬了,剁了砍了都不解恨吧。”
一萬三補充:“而且,狗活太久了也不好——名氣越來越大,萬一哪天引來什麼研究的人,它的秘密也容易洩露。”
羅韌點了點頭,手指半屈,叩了叩碑文上“萬壽石”那幾個字。
“這個地方應該去看看,認字犬離開壟鎮,應該是自己為自己準備後事,它骨子裡到底是人,死了也想有個穩妥的地方埋骨。”
總算是有了點突破了。
已經是傍晚,再去萬壽石,一來一回加查探,估計夠嗆,所以先回通縣。
回去的路上,簡直是歡欣鼓舞,羅韌打趣說,虧了紅砂生日的加持,也虧了曹胖胖這轉折性的一跌。
回到酒店,天才剛剛擦黑,這算是幾日來“歇工”較早的一天,羅韌問要不要一起吃飯,曹嚴華說:“自由活動唄,老湊一塊,都看膩了。”
他跟一萬三商量好,去瞅瞅有什麼好買給炎紅砂當生日禮物的。
這一來,炎紅砂就很尷尬,剩下的只有木代和羅韌,她跟著像電燈泡,不跟著又孤零零一個人,怪沒勁的。
羅韌看出她的心思,笑著說:“你可以跟木代去逛逛街,我這兩天開車挺累的,要休息下,養養元氣。”
炎紅砂藏不住心裡那點小九九,一下子就笑了。
於是呼啦一下,一屋子的人各走各的,木代和炎紅砂挽了手,和普通的閨蜜一一無二致,說悄悄話,嘰嘰咕咕,咯咯笑著出電梯,到大廳時木代一摸兜才想起來,手機忘帶了。
她讓炎紅砂等她,飛奔上去拿手機。
刷卡進房,拿手機,出去時,聽到羅韌問:“誰回來了?”
木代說:“我啊,拿手機。”
洗手間的門虛掩著,傳來嘩嘩水聲,透過門縫,隱約看到他站在洗手檯邊,木代推門進去,說:“你好好休息……”
話沒說完,有點噎在喉裡,羅韌站在洗手檯邊,大概因著在山裡淋了雨,赤了上身,伏下了拿水激臉,有雜亂水珠,順著古銅色後背流下。
他背上有幾道新的刀傷,其它的還淺,最深的一道,從左肩斜下,豁了整個後背。
木代盯著看,鼻子忽然發酸。
羅韌直起身子,拿了毛巾擦臉,擦到一半時覺得不對勁,從鏡子裡看她的眼睛,失笑:“怎麼,心疼了?”
木代也不知怎麼的,自己就點了下頭。
羅韌放下毛巾,回頭看了她一回,說:“來,過來。”
木代帶上門過去,到羅韌身邊,他看著她笑,伸手沿著她後背撫下,到臀下,單手胳膊一橫,用力一託,就把她抱坐在洗手檯上了。
然後向著她傾過來。
木代不自在地往後倚,身下是洗手檯,冰涼,帶濺的水,背後是鏡子,如實映著這屋裡的所有,她卻看不見。
羅韌抓著她的手,摁到自己腹肌上,然後慢慢向上,停在左肩。
他肌肉結實,平時穿衣時看不大出來,摸上去就知道硬,和她的柔軟截然不同。
羅韌說:“小丫頭,我在你手上,吃過不少虧啊。”
他目光斜落在肩上:“這裡,第一次見面,就狠狠撞了我一下。”
嗯,沒錯。
那時候,他裝著是買水果,還朝攤主借紙筆寫號碼給她:“不過小姐,如果你想找機會認識我,我叫羅韌,你可以隨時打我這個號碼……”
木代笑出聲來,低聲承認:“其實我那時候撞的也挺疼的。”
羅韌低下頭,細細咬了下她的嘴唇,微疼,像纖細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