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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塊錢,蜈蚣最多五塊,半死的不要。”
——“蠍子十塊,小朋友,這個價錢可以啦,夠你吃個冰淇淋了。”
——“蚯蚓一塊,就一塊……”
之前,他跟曹嚴華分析了,做什麼事情都是人多力量大,要發動“群眾”的力量,還要找準細分市場——小學生比較缺錢,又愛鼓搗這玩意兒,加上比較單純,最方便做生意。
但是眼看著祖國的花朵樂顛顛的逃課,曹嚴華多少有點罪孽感,給錢的時候,難免多嘮叨兩句,比如小朋友要好好學習啊,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云云。
結果很少人領情,有個小男生走的時候,還嘟嚷了句:“胖子就是煩人。”
特麼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曹嚴華鼻子都快氣歪了。
好在一切順利,緊趕慢趕的,趕上了下午3點在酒店門口上車。
羅韌挺奇怪的,車子發動的時候,問兩人:“一上午幹什麼去了?”
曹嚴華笑的燦爛,內心裡湧動的都是巔峰對決的豪情,說:“一點私事。”
木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曹嚴華生怕被她看出什麼,趕緊移開了目光。
後車廂裡,曹解放百無聊賴地趴著,大概它也覺得奇怪,後座那三個人,隔一會就看它一次,是想怎樣?看它好看?
它不耐煩地轉了個身,雞屁股向著他們。
這次是輕車熟路,約莫五點鐘到的鳳子嶺,幾個人都背了包,從村子裡過的時候,好多村民好奇的觀望,丁老九也出來了,憂心忡忡的,小跑著攆上羅韌,說:“我看得出來,你們背這些,是要進山住吧?裡頭真不好住,保不住有野獸,不是唬人的。”
羅韌笑了笑,反而遞了兩張錢給他:“大爺,麻煩看好我的車。”
面額不小,丁老九心頭一喜,拿手去搓真假,也忘了再去唸叨,再抬頭時,一行人,加一隻雞,已經去的遠了。
進了隘口,羅韌先原地整裝,重的物資都打在男人的包裡,紅砂和木代的包相對輕些,計劃先從第一座山頭搜起,這一晚搜尋預計4個小時,每個人都帶頭燈,兩杆賞金獵人同時作業,高處站人,帶紅外夜視儀和手槍,這是放哨崗,防備可能出現的野獸。
第一輪崗哨是木代,羅韌組裝武器,給她講怎麼用:“這種是發射帶電倒鉤,有導線,射程大概7米左右,人或者動物中槍之後會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只是以防萬一,這裡還不是深山,我估計有野獸的可能性不大。”
木代沒見過手槍,只覺得新奇:“哪買的,多少錢啊?”
羅韌看她:“這在國內違禁。”
木代哦了一聲,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聲音壓的低低:“你放心,我不會去舉報你的。”
羅韌聲音也隨之壓低,相當領情:“你真是好樣的……”
話還沒完,忽然皺了下眉頭,轉頭問:“燒什麼呢,怎麼有酒味?”
不遠處,一萬三正摁著曹解放的腦袋吃東西,做的鬼鬼祟祟心急如焚連哄帶騙:“解放,好吃的,平時吃不到,快,抓緊……”
曹嚴華藉著炎紅砂的掩護,抖抖索索燒完紙,撮弄了紙灰開啟酒瓶子就想往裡倒,冷不防被羅韌這麼一問,酒差點灑了。
也是人有急智,脫口說了句:“帶酒了小羅哥,晚上山裡會冷,喝點燒酒暖身子,你……要來點嗎?”
好在羅韌對菸酒這類麻痺神經和即時反應能力的消耗品都沒太大興趣,他要是真想喝,曹嚴華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畢竟那是摻了符紙灰的酒啊。
螞蟻、蚯蚓、蜈蚣乃至蠍子和帶殼稻米,曹解放都高高興興的吃了,但是酒它不喝。
又不是傻子,聞著就知道不是水。
羅韌收拾好,引著木代往裡走了,催他們跟上,一萬三嘴上答應著,讓炎紅砂先跟著去。
曹嚴華急的要命:“它不喝啊。”
一萬三也急,心一橫:“捏著它嘴,脖子抬起來,灌!”
啥?
一萬三搖著瓶身,試圖把酒給晃勻了,見曹嚴華不動,沒好氣地催他:“你看過雞喝水沒有,喝了水,頭都要朝天仰,為什麼?”
曹嚴華還真沒觀察過這個:“為什麼?”
“雞脖子跟人脖子不一樣,沒法吞嚥,所以要仰脖子,水自然流進去。為什麼偷雞都用醉米?方便,不用灌酒。”
三三兄說的這麼熟練,想來當初四處流落的時候,沒少禍害過雞。
曹嚴華心說:都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