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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代呻吟似的嗚咽一聲,臉埋在枕頭裡,聲音含含糊糊的:“人家說要殺我,我嚇哭了。”
曹嚴華很激動:“嚇哭了很正常啊木代妹妹,誰不怕死啊,嚇哭了說明熱愛生活珍惜生命,那些不怕死的人才是對家庭對社會極其不負責任……”
他叨叨說了好久,木代有氣無力:“你們走吧,我想靜一靜。”
曹嚴華沒轍,嘆著氣出來,到門口時忍不住回頭看她,又問一萬三:“她這是……怎麼了啊?”
一萬三說:“看起來,我們小老闆娘,是遭到了全方位的……碾壓。”
說到“碾壓”兩個字的時候,他一手往下,做出拼命摁壓的模樣,心裡默唸著一個字。
爽!
關燈之後,霍子紅和張叔不放心,過來看木代,床上沒有人,被子枕頭都不見了,霍子紅走到壁櫥邊上,把推拉門推開了一條小縫。
木代擁著被子,臉埋在枕頭裡,已經睡著了。
霍子紅嘆了口氣,把壁櫥門又拉上了,向外走的時候,低聲跟張叔說話。
“我就是擔心她這一點,木代性格太剛,一點軟韌都沒有,要麼趾高氣昂,要麼垂頭喪氣,從來沒有中間的時候。”
“老闆娘,今天這事,要報警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在外頭開店,免不了有人鬧事的。”
……
壁櫥裡,木代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家境不好,小學讀到二年級就輟學跟父母出攤。回去觀察你紅姨,像嗎?
羅韌噓著氣脫掉了上衣。
鏡子裡的人身材挺拔結實,古銅色的肌肉泛著微微色澤,肋下淤青了一大片。
羅韌用毛巾擰了冷水,疊好了敷在傷處,剛一敷上就激的倒吸一口冷氣。
他恨的牙癢癢:“真該給她一刀。”
旁邊開了擴音的手機裡,傳來鄭伯關心的詢問:“傷的厲害嗎?實在不行去趟醫院?”
“沒事,還沒那麼脆弱。”羅韌摁住毛巾,關了擴音拿起手機湊到耳邊:“聘婷好嗎?”
鄭伯在那頭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
又說:“羅韌啊,你也該回來看看她了。”
羅韌身形一頓,沉默了片刻之後,刻意岔開話題:“我見到霍子紅了,我總感覺,她知道一些事情,現在這三起相似的案子,中間一定有著一些聯絡。”
鄭伯苦笑:“你就是太較真了,都查了這麼久了,有結果嗎?世上被砍掉左腳的人那麼多,互相都有聯絡嗎?我網上搜過,砍腳這事可不稀奇,上古的時候叫刖足,是五大刑之一呢。”
羅韌唇角微彎:“如果霍子紅這邊能進展順利,很快就有結果了。”
鄭伯有些擔心:“沒那麼簡單吧,你不是差點被她那個……養女打傷嗎?”
“她?”羅韌失笑,“好像只炸毛的貓一樣,一戳弄就張牙舞爪蹦的老高,不過今晚上,我也是拔了她的爪子了。”
鄭伯埋怨他:“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也別做的太過。”
羅韌懶洋洋回了句:“立場不同,各憑本事,有什麼過不過的……”
目光忽然落到桌上扔著的那把直刃冷鋼戰鬥刀上。
打完電話,他把毛巾扔到一邊,仰面躺倒在床上。
天花板也做舊,頂上是歐式的四葉風扇,純裝飾,古銅鏤空的花樣。
羅韌盯著看了一會,忽然嘆了口氣,輕聲說了句:“你倒是哭什麼啊。”
☆、第①④章
一萬三一夜甜夢,起床的時候嘴角都是翹的,張羅早飯時不見木代,更是神清氣爽,積極遞碗送粥,還貌似關心地問霍子紅:“小老闆娘她……沒事吧。”
霍子紅嗯了一聲:“得蔫幾天吧。”
才蔫幾天?一萬三心生不妙,怎麼不是一蹶不振呢?
張叔在邊上哼了一聲:“刀子劃拉個口子,開始嘩嘩流血,過幾天不也要結痂?她沒事的。”
一萬三垂死掙扎:“那得慢慢的,一點點恢復吧?”
霍子紅一句話打消了他的所有希望:“木代不是這樣的。”
她一根手指摁住桌邊,下一秒騰地舉到高處:“她是這樣的,跟彈簧一樣,噌的就起來了,你等著瞧吧。”
早飯過後,住在附近的曹嚴華第一時間過來報道,美其名曰學習酒吧的經營日常,實則眼珠子直往樓上溜:“我木代妹妹呢?”
話音剛落,木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