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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打獵去。”
心力交瘁的昭仁公主求之不得,趕緊翻篇吧。
且說陸見深,他向皇帝彙報了調查結果,一路查下去,查到那自盡的馬伕與燕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再往深處挖,卻是牽扯到了東宮。
陸見深將證據呈交皇帝。
皇帝面沉如水,“所以是太子做的,嫁禍燕王。”
陸見深不言語,就目前證據而言是如此,可鑑於相關人員再也不能開口,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物證,所以他也不敢妄下定論。
若非皇帝催得緊,他會再徹查一番再稟報。
陸見深斟酌了下:“此案尚有疑點未明,請陛下再允微臣一些時日。”
皇帝沉吟,突然之間覺得意興闌珊,左右都是兄弟鬩牆罷了,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不想手足相爭,就得確定一個穩如磐石的儲君,絕了其他人的指望,否則這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可太子溫厚有餘魄力不足,若他繼位,怕是會被朝臣牽著鼻子走。
燕王倒是比太子有魄力有主意,就是主意太正,剛愎自用,聽不進人勸,心胸也不夠寬。
寧王的話,福建這一趟差事辦的讓他刮目相看,可才一樁差事而已,他不敢輕易下定論,且這身子骨讓人皺眉。
剩下兩個兒子十歲都不到,還看不出來好歹。
一想自己年近五十卻後繼無人,皇帝幽幽一嘆,聲音發涼,“查,繼續查!”他倒要知道是哪個兒子在興風作浪。
陸見深應諾。
……
陸夷光還操心著陸見深的終身大事,然看他忙成那樣,摸摸鼻子沒上前追問。寧王一案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牽扯到幾位皇子,是個麻煩,務必得小心再小心以免得罪人,已經夠糟心的了。
白日裡聽他語氣,感情上也不順利,自己這會兒要是追著問,可不是傷口上撒鹽,糟心再加糟心。
陸夷光深刻反省自己的不合時宜,決定等寧王一案水落石出之後再說。
寧王案是在夏苗結束之後塵埃落定,只是一場意外而已,整個御馬監遭了殃。
而在這背後,燕王被皇帝罵的狗血淋頭,還捱了一腳。
證據面前,燕王不敢抗辯,預設了責罰,成王敗寇,他認,在行動之前,他做了最好的打算,寧王歿,太子倒;同時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功敗垂成被圈禁,卻不想皇帝雷聲大雨點小。
燕王有些恍惚地回到燕王府。
謀士一番話令他醍醐灌頂,父皇對他寄予厚望,所以寬容以待。遙想齊王,一犯錯就被皇帝圈禁在王府,至今都沒獲得自由。
燕王心情激盪不已。
謀士怕他沉不住氣,勸道,“王爺這一陣宜韜光養晦,靜等陛下消氣。”
燕王:“本王有數。”
心潮起伏不定的燕王與心腹謀士議事之後,忍不住去了夏蘭彤院裡。這個女人越來越不中用了,近段日子再也沒給出有用的訊息,她預言的那些事,只剩下最後一樁也是最關鍵的一樁沒有應驗——太子薨於今年冬這一點。
只要這一句預言成真,哪怕她再也無法預言,自己也會善待她。若是預言成空,太子不死,那就輪到她去死。
這世上沒有人能在耍了他以後,還好好的活著。
寧王驚馬案告一段落,陸見深得了三日假,陸夷光正準備關心人。
塞北八百里加急,韃靼突襲山海關,被邊塞軍擊退,然這只是一次試探而已,韃靼大軍在邊境屯集。
平靜了二十年的邊關再一次雲起雲湧。
經過二十年休養生息,韃靼恢復元氣。同時老王駕崩,新王登基,幾位王爺不服,帶著背後的各部族蠢蠢欲動。
新王地位岌岌可危,便想以外部矛盾轉移內部矛盾。再肥沃的草原也比不上中原物產豐厚,若能佔領漢人城池,誰還稀罕那幾片草原。
還沒來得及歇上一口氣的陸見深又被安排了監軍,歷來出征都有文官監軍的傳統,代表朝廷協理軍務,督察將帥。此次皇帝安排了五名官員監軍,陸見深是其中之一,主官為寧王。
這是皇帝對驚馬案的補償也是考驗。
對此,太子憂心忡忡,寧王聯姻寧國公府,倘若再立軍功,讓他如何自處。
太子正坐立不安,皇帝的旨意到了,由他協助戶部排程大軍糧草,太子心下稍定。
無事可做的燕王只能乾瞪眼,誰讓他剛被皇帝抓了小辮子,不服也只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