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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夷光沾了昭仁的光,昭仁得寵,連帶著經常跟她一起玩的陸夷光都入了皇帝的眼。在這大周,得了皇帝的親眼,可不就是平步青雲,皇帝頗有些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不然陸夷光哪能這麼囂張,抽了杜若,杜家一聲都不敢吭,不等杜若傷養好,就把他送離京城避風頭。陸家有個尚書,杜家還有個閣老呢。
宮宴結束,陸夷光無情的拒絕了昭仁公主讓她留宿的邀請,小時候她倒是在宮裡住過幾回,慢慢長大就不住了。
皇宮金玉堆砌,錦繡鑄就,繁花似錦,卻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陸夷光躺在南康長公主腿上,昏昏欲睡。
皇宮裡卻沒這麼平靜。
永淳公主滿不在乎地站著,旁邊的福王臭著一張臉。
上首的皇帝平風浪靜,看不出心情。
此事說來話長,永淳公主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陸見深循著之前計劃好的路,做了一回樑上君子,從天窗那翻了出來。
守在外面的宮人聽到一點動靜也以為是那個動靜,哪敢進去看,之後聽著裡頭沒了動靜,也沒多想。永淳公主不是個好性人,誰敢打擾她的雅興。
就這麼的,永淳公主躺在地上,直到被凍醒,一睜開眼看見的不是陸見深而是陰森森的福王。
福王有腿疾,並非天生,而是在九歲那年從假山上玩的時候摔了下來,落了殘疾。皇家豈能讓一個殘廢當繼承人,福王失去的不僅是一隻腳還有不可限量的未來。因為皇長子早夭,福王這個二皇子便是實際的長子,身份金貴。
經此一事,福王性情大變,喜怒不定,乖戾陰沉。
福王要去宮廁,被永淳公主留在外面的宮人以宮廁損壞為由攔下,旁人會給她面子,半醉的福王絕不可能。一直以來,福王都懷疑自己九歲時那場意外是元后做的手腳。永淳公主作為元后的女兒,自然在他的仇恨名單上。
一看這架勢,福王就知道,準是永淳這個□□在裡頭鬼混,徑直衝了進去,打算鬧她個沒臉。
“禍亂宮闈,大妹也太不講究了些。”福王不陰不陽地開口。
永淳公主冷哼一聲,“二哥少血口噴人,我不就是在宮廁暈了過去,到你這怎麼就成了禍亂宮闈,這個罪名我可擔當不起。”
“擔當不起,大妹女中豪傑,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當的,大妹左一個右一個,連有婦之夫都不放過,誰人不知。”福王冷笑。
永淳公主冷笑回去,“二哥自己不也是左擁右抱,聽說最近還收了一對母女花,怎麼,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福王怒指永淳公主。
永淳公主揚了揚脖子。
“閉嘴。”上面的皇帝冷冷喝斥。
兄妹倆互瞪一眼,各自嫌惡地別過臉。
皇帝平聲道,“福王退下。”
福王梗了一口氣,“父皇,永淳荒淫無道,有傷風化,您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那你想如何?”皇帝靜靜的看著福王。
福王對上皇帝平平靜靜的眼睛,心頭一悸,什麼話都忘了。
皇帝,“退下。”
福王不敢再叫囂,鬱郁退下,父皇偏心,要不是他偏寵,永淳怎麼敢這麼荒唐。
永淳公主看著離開的福王一挑嘴角兒,死瘸子,剛轉回來無意間對上皇帝冷冰冰的眸子,心裡咯噔一響,臉兒泛白。
皇帝緩緩道,“小打小鬧的,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他們李家的女兒有放肆的資本,但凡是有個底線。
陸見深是陸徵和南康的嫡長子,還是他看著長大的外甥,看好的苗子,她居然在皇宮還是這樣的日子裡胡鬧。
皇帝都覺得顏面無光,這個女兒,自己的確過於縱容,以至於她失了最基本的分寸,“禁足一年,無令不得出公主府。”關起門來隨便你鬧。
“父皇!”永淳公主大驚失色,公主府再大哪有外面的世界精彩。
皇帝掀了掀眼皮,王保已經帶著宮人將欲求情的永淳公主帶下去。
次日,永淳公主觸怒龍顏被禁足的消失不脛而走,傳著傳著成了永淳公主看上了皇帝跟前的侍衛,討要不成反被禁足。
聞得訊息,陸夷光欣喜,永淳公主禁足,大哥就少了一樁麻煩,身為男子被女子追著調戲,可不是什麼體面事。
過了中秋,幾場秋雨澆下來,溫度霎時下降,衣衫漸厚。
陸家二房一行人就在一陣陣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