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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釋手的把玩著玉佩,那女子開始呻。吟嚶嚀,越看這玉佩越值錢,聲音裡不由帶了幾分愉悅,忽然,女子停下來,小小聲道,“公子,這種事哪能只有我一個人出聲啊!”
躲在一旁臉紅的能滴下血來的符驥打死也不肯配合,粗聲粗氣道,“我就是不愛出聲,怎麼了。”
女子差點笑了場,這小公子怎麼這麼逗,哪來的奇葩。見他兇巴巴的瞪過來,趕緊幹起活來,看在銀子的份上,奇葩算什麼,神經病都能忍。
門外被陸見遊拉過來救場的陸見湛嘴角抽了又抽,符小子自己是個傻的,把別人也當成傻的了,這小子越看越傻,傻的還挺可愛的。
陸見湛目光逡巡一圈,差一點又想出言譏諷的傅延年在他逼視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走了,論理符驥身份比陸見湛高,但是傅延年不怕符驥,卻怕陸見湛,大概是紈絝子弟對上青年才俊的自卑吧。
傅延年都走了,其他人更不敢湊這熱鬧,紛紛撤了,至於撤了之後怎麼樂就是他們的事了。
陸見遊忍笑忍得臉都變形了,不得不捂著嘴防止自己笑出聲來。
陸見湛自個兒也繃不住,傻是傻了點,不過人倒是挺正派的。
“沒想到符小驥是這樣的符小驥!”這一聲喟嘆來自於站在欄杆前的陸夷光,她手裡拿著一支千里鏡。
背靠著欄杆的昭仁公主不以為意,“這傢伙名聲在外,你今天才發現啊,夠遲鈍的。”
陸夷光一想也是,她還聽說這傢伙跟人鬥富,用一千兩銀子包了一個頭牌遊湖來著。哪能因為他傻就覺得他不色,這分明是不相干的兩碼事。
陸夷光正色道,“以後不許三哥和符驥鬼混了,看看,都帶他上哪兒去了,怪不得那會兒不許我們跟著呢,合著去幹這種事。”
“我覺得吧,”昭仁公主決定說一句公道話,“你二哥也在,沒準是湛表哥的主意,他們三個人在一塊,明顯是湛表哥說了算。”又悄悄在心裡補充了一句,湛表哥看著也不像是什麼特別特別正派的人,他逛花船,自己一點都不驚奇。
這京城裡的公子哥兒,有幾個沒去過風月之所,自己不想去,交際應酬也會過去,大家都去你不去還得被笑話。
“不可能,我二哥才不是那種人,肯定是符驥提議。”對於自己的兄長,陸夷光有著謎之信任,在她眼裡,自家兄長那是最完美的,哪怕是最不爭氣的陸見遊也只是胸無大志而已,人還是很正派的,怎麼可能去這種地方鬼混。
昭仁公主睇了她一眼,“別自欺欺人了,哼哼,他們在你面前當然是正人君子,在外頭可就不一定了,那些公子哥最喜歡成群結隊尋歡作樂,說不準你大哥都喝過花酒。”
“胡說!”陸夷光用力地拍了拍欄杆,理直氣壯地反駁,“我大哥更不可能去喝花酒,那些姑娘還能比我大哥好看不成,我大哥過去,那不是花錢找樂子,而是花了錢被別人找樂子。”
昭仁公主發現自己完全無言以駁。
過來送河燈的陸見深差點扔了手裡的蓮花燈,在他離開的這一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正月十五; 上元佳節。
皇帝在勤政樓設宴款待貴臣戚里; 勤政樓前有一巨大廣場,可供上百人同時表演; 坐在勤政樓的觀禮臺上; 廣場內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廣場上胡旋舞、走索、霓裳羽衣舞、拍板、箜篌、吞劍……奇術異能歌舞百戲你方唱罷我登場; 令人應接不暇。
陸夷光和昭仁公主有說有笑地點評著,說著說著兩人爭論起來,忽然,站在背後伺候的宮女連翹低聲提醒; “公主; 郡主,陛下召您二位。”
陸夷光和昭仁公主止了話音; 笑盈盈地轉頭望著最上首龍椅上的皇帝; 皇帝衝她們招了招手。
陸夷光狐疑了下; 面上笑容更歡喜; 與昭仁公主直起身走了過去。
下首貴戚群臣眼望著廣場上精彩絕倫的表演; 餘光和耳朵的注意力卻分到了最高處; 帝王的一舉一動都牽扯人心。
“說什麼呢; 怎麼像是在爭論?”皇帝和顏悅色地開口詢問。
昭仁公主便道; “我說吞下的那劍是假的,可以收縮; 要不然腸子早就戳爛了; 可阿蘿言之鑿鑿說吞假劍的那都是不入流的雜技團; 能進宮表演的都是有真本事的; 伶人吞的是真劍。”
昭仁公主滿臉不信,“那麼長一把劍怎麼可能吞進去,父皇您說是不是?”
“怎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