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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數。
慶太妃自個兒也糾結的很,更讓她頭疼的金側妃,野心昭然若揭,要不是她壓著,不定做出什麼事來。
兩邊鬥了十幾年,將來任何一邊獲勝,都不會輕饒了另一方,她們是暢快了,可她心疼啊,不管哪一邊都是她的血脈,慶太妃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
慶太妃頭疼欲裂之際,南康長公主心情卻是極好,她收到了二兒子陸見湛的信。
“老二就是個懶鬼,寫個信都不殷勤。”南康長公主抱怨。
陸夷光附議,撣了撣信紙,“多寫兩個字,能要了他命似的,懶死了。”
南康長公主失笑。
“阿孃,二哥過年會回來的吧。”陸夷光再一次確認。
南康長公主,“如無意外會回來。”
陸夷光點點頭,“那就好,”又託了臉嘟囔,“可還有半年呢!”
“過過就快了,這不已經半年過去了。”陸見湛是年初去的水師。
陸夷光老氣橫秋一嘆,“二哥真是的,找了個這麼遠的地,還危險。”
南康長公主笑而不語,寶劍鋒從磨礪出,轉而問她,“你箱籠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阿孃真的不跟我們一塊去避暑嗎?”陸夷光搖了搖南康長公主的手。
南康長公主笑著搖了搖頭,“我可不像你們兄妹倆,猴兒一樣的性子,見天兒想往外跑。”
陸夷光嘿嘿一笑。
第二天,陸夷光和陸見遊拜別過父母便出了門,今兒是休沐日,是以陸徵和陸見深都在家。陸見深還會送二人到城外三十里處的朱雀亭,朱雀又名長離,這名兒倒是應景的很。
朱雀亭內休息的一行人認出了公主府的徽記,氣氛微變,隱隱有如臨大敵之勢。
“姑娘,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啟程吧。”一位老嬤嬤對謝存華說道,
這一行人正是前去山東外祖家避風頭的謝存華,隨著杜若帶傷離開公主府,陸杜兩家解除婚約,關於陸夷光、杜若、謝存華的流言蜚語滿天飛。
能鬧得這般甚囂塵上,自然少不了與三家不對付的人家的推波助瀾,謠言止於智者,然而智者少,大多數人最愛這種桃色糾紛。
謝存華沉吟片刻,站了起來,撞上面徒惹尷尬。
馬車裡的陸夷光看的好笑,她又不會進涼亭休息,跑什麼,無意間撞上謝存華的視線。
謝存華一愣,猶豫了下,眼含歉疚地略略一福。
陸夷光眯了眯眼,反倒揚聲,“謝姑娘留步。”
謝存華腳步一頓,愕然望著她。
陸夷光彎唇一笑,利落地跳下馬車,走過去。
謝存華身邊的丫鬟婆子情不自禁繃緊了神經,前兒杜若遍體鱗傷地從公主府出來的訊息他們都聽說了。
領頭的嬤嬤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不遠處的陸見深,長樂縣主任性,陸大公子溫潤知禮,總不會由著長樂縣主胡鬧,慶王府那事,她家姑娘也是受害者。
陸見深並不言語,微微挑眉看著陸夷光,不知她葫蘆裡埋著什麼藥。
“長樂縣主。”謝存華屈膝一福。
陸夷光還禮,目光在謝存華臉上繞了繞,不愧是京城明珠,近看更美,杜若這廝人品不行,眼光倒不錯。
謝存華微垂了眼。
陸夷光彎了彎嘴角,“謝姑娘方才何以那般看我?”
謝存華怔了怔,萬萬沒想到陸夷光會這麼問。
陸夷光展顏一笑,直視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明亮,如泉水般清澈,謝存華心裡湧出愧疚,若非因為她,長樂縣主不至於淪為笑柄。
謝存華屈了屈膝,“存華對不起縣主。”
陸夷光挑眉,“謝姑娘哪裡對不起我?”
謝存華語塞,這讓她從何說起。
陸夷光眼神一掃,半夏幾個福身後退。
謝存華的丫鬟婆子拿眼去看謝存華。
謝存華衝她們點了點頭。
不錯,有眼色,陸夷光笑起來,“謝姑娘為何向我道歉,難道那日是你主動落水的嗎?”
謝存華斷然否認,“不是,我豈會這般糟踐自己。”
陸夷光點頭,“那是謝姑娘要求杜若下水救你?”
謝存華一頓,搖頭,“不是。”
陸夷光又問,“那難不成謝姑娘在我與杜若婚約期間和他有來往?”
“沒有。”謝存華急聲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