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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計劃,只怕維茨他因為我們的事情,會受不了,做傻事,不然我們早就下手了。”
推開前面的木板,被深草遮掩的洞口外面,圭弦看到河水嘩啦啦的流著,外面天過亮,刺得久在地窖的他眼睛半天看不清東西。
“再見了圭弦。不對,應該是最好別再見了,害你吃那麼多難吃的東西真對不起,不過我們總算做到了自己承諾的事情,希望你也做到別去恨維茨。”
“沿著河流往下,你就能順利出城,記住!千萬別往上走,那裡通往我們酒樓的後院,子川真人就住在那裡,被他發現你就走不了了。”
“趁著你才吃了維茨的飯菜,身上沒有活物的氣味,趕緊走吧。”
說完維安衝圭弦鞠了個躬,退回了石道里面。
“這是…怎麼回事…”
圭弦無力的坐到草叢中,任由草掩蓋住他的身影,他知道此時他該能逃多遠就逃多遠的,無奈身子一點都動不了,維安剛才說的事情一直在腦海裡面重復。
“這事情…到底算什麼事啊…”
圭弦一直覺得維茨的腦子有問題,那麼明顯詭異的菜品他竟然能一點都沒發現,搞了半天,原來他早瘋了…
還有好心的維安和祿米,竟然有那麼難以接受的過去,保持這般樣子還願意活著,只是為了讓維茨不會崩潰得更厲害。
而聽維安的話,只要維茨夠堅強,他們夫妻隨時會和那個子川真人拼個魚死網破。
“天啊…我該怎麼辦…”
圭弦想救維茨一家,可是對於他來說,就法力而言,根本不是子川真人的對手,不過空氣裡面傳來的熟悉味道,給他帶來了希望。
而此刻,維茨正在酒樓後院裡面磨著菜刀,他旁邊站著個模樣好似二十出頭的翩翩公子,實際年齡有五六十歲的子川真人正不停向他說著最近酒樓發生的事情。
“前段時間來賒賬的無賴昨天總算把欠下的酒錢補上了,真是的,以為我看著文弱,就能由著他們亂來?”
“還有吳家的小姑娘又女扮男裝來我們這裡吃飯了,你說,她是不是看上我了?”
“維茨,怎麼我和你說話,你總不理會我?”
子川真人伸手去拉維茨,維茨舉著手裡的菜刀面色冷淡的回過頭來。
“我在幫你磨菜刀,這是份要專心做的活,沒時間和你廢話。”
“哎呀,我的小維茨,真冷淡啊,我好傷心。”
維茨沒有理會他,繼續磨手裡的刀。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記憶裡面這個本名子川真人的道士,對外宣傳自己叫陳子川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朋友,也是最重要的依賴,他支撐著維茨一家的酒樓,維茨卻始終排斥著他的接近。
若不是子川真人嚷嚷著他的菜刀鈍了,維茨寧可繼續逗圭弦玩,也不願意來子川身邊。
說起來到底怎樣才能做出讓圭弦喜歡的菜?這個問題完全佔據了維茨的腦子,他繼續無視子川真人的喋喋不休。
84被盯上的父子兩
骸骨是被重物壓醒的。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聞人緒望的腦袋窩在自己的懷裡,對於骸骨來說並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畢竟昨晚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半夜醒來之後,聞人緒望還乖乖的躺在隔著自己兩間屋子遠的臥室裡。
瞬移?
聞人緒望才沒有那麼厲害的法術,那麼難不成是我夢遊把小望給抱過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好丟臉…
怕被聞人緒望當成說話不算數的爹爹,同時也是為了避免難堪,骸骨還是抱著聞人緒望送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不過我這樣有必要嗎…”
骸骨早就發覺自己沒有聞人緒望在旁邊睡著,晚上他總會突然醒來好幾次,然後打著哈欠去看聞人緒望有沒有把被子弄掉在地上,聞人緒望有沒有趁著爹爹在別的屋子,悄悄帶著男女朋友來屋子裡面鬼混。
當然後面這條骸骨很肯定他的寶貝是絕對不會犯的,現在這麼想只是為了事態看上去更嚴重罷了。
“果然…還是應該早點在一起嗎?畢竟因為在意,大半夜從被窩裡面爬出來,是件非常難熬的事情…”
對著手指,骸骨覺得自己很沒形象,然後聞人緒望陰沉著臉,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醒來了,拿著洗漱物品推開房門,看到骸骨就坐在門口嚇了一跳。
“爹爹,你怎麼起那麼早?”
“現在已經要正午了…不早了…”
“可是你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