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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門口,似在賞天穹彎月,似守護皇宮的侍衛,將未知的危險通通阻攔在了這門外。
隔壁安家,白水還在想秦放的事,她現在困得很,可還是沒有去床上睡。
秦放進來見她端坐在那,突然就生起氣來,“白水,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嗎?”
白水莫名,“我怎麼了?”
“你不去床上睡,硬在這裡坐著,是不是怕我也去那睡?男女授受不親,我懂。”
“噓!”白水瞪他一眼,“嚷什麼。”
秦放坐到她對面斟了杯茶,說道,“安家爹孃住院子那邊呢,聽不見。”
“可那安德興不是住隔壁嗎?”
“他不在屋裡,我剛沐浴回來,沒聽見裡頭有聲音。”
白水長眉緊擰,“不對吧,村裡分了兩批人去找我們,往另一頭去的人也回來了呀。”
秦放笑問,“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出去看。”
“村子裡的狗不叫了,他們陸續回來的時候,狗一直在喊,現在已經徹底安靜下來了。”
秦放豎起耳朵聽了聽,好像的確是這樣,“年輕人嘛,說不定三五成群的去喝酒了呢。剛才我們去祝家,祝安康不也不在。”
白水想了想也是,就沒多想了。等她和他說了幾句話,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理會他了,又慢慢板起臉來,決定不理他,“你睡吧,我去洗漱。”
“去吧,早點回來。”秦放見她心事重重,看得自己的心也沉甸甸的,這樣的白水……真是陌生又疏離,一點也不好。
翌日天剛亮,秦放就被一陣馬聲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的他走到窗戶邊一看,那騎馬離去的人,正是白水,這是去請縣衙裡的人來吧,真早。
他伸著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卻發現昨晚沒栓的門還維持著原樣,他回頭一瞧,床上被褥也齊齊整整的。他頓了頓,白水昨晚沒進屋?
哈欠突然打不順暢了,只有滿腹不被人信任的憋屈感。
早知道……他一開始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