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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轉眼自己說道,“或許是楊百家……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所以兇手急於滅口?”
蘇雲開總算又點了頭,“所以我們現在要找的,應該是楊百家在死的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尤其是六月十五日。”
那還得再去一次楊家村!
案子柳暗花明,兩人又說了許久,將線索理順一遍,等到了桌前,飯菜都快涼了。飯吃一半,外面腳步聲咚咚咚響,走到門口就停了下來,門後探出個腦袋,眼睛往裡轉了一圈,這才將身子挪了出來,笑顏展開得燦爛,“姐夫、明月姑娘,怎麼這個時辰才吃午飯,一直這樣胃要壞的。”
蘇雲開問道,“用了飯沒?”
“吃了。”秦放坐下身,又看看後頭,“白水不在?”
“不在。”明月答完才覺得不對,“你可從來沒有問起過白哥哥,怎麼現在頭一個就找他?”
白哥哥……秦放心底一笑,世上只有他知道白水是姑娘呀,多奇妙的事,他竟還有點小歡喜,“沒什麼,一天沒吵架心裡十分掛念。”
“白哥哥這兩天也忙,累得很,你不要老跟他吵架。”
“哦。”秦放想夾菜吃,立刻被蘇雲開看了一眼,他馬上收手回來。
“對了。”蘇雲開這才想起來,放下筷子從懷裡拿了兩封信給他,“早上忙著查案,差點忘了這個。一封是你父親的,一封是白捕頭的。”
兩封信都像燙手的芋頭,燙得秦放丟開,“不看。”
蘇雲開提筷怡然道,“那不要看了,也不要回信了,這樣燕國公就以為你不在衙門,又跑去了哪裡玩,然後又派人來抓你回開封。”
秦放一聽,立刻乖乖拿回了信,末了又道,“可白水的給我幹嘛?”
“午後我和明月要外出,估計見不到他,你回房不是要路過他那麼,從門縫塞進去就行了。”
秦放想拒絕,不過想想好像也是順手的事,就答應了,將這兩個燙手芋頭收下。他瞧見信上寫的不是白水的名字,好奇道,“為什麼開封的人寫給姐夫你的信,你卻要給白水?”
那信裡寫的是蘇雲開託開封的朋友打聽白水哥哥白影的事,自然要交給她,只是不能讓秦放知道,便道,“你父親寫給你的信,也是交給我,可要我告知你父親,讓他以後寫你的名字?”
秦放當即拒絕,他父親可是當朝名人,難保別人不會知道他兒子的名字,萬一又讓豪紳地方官眾星捧月的,那就不能好好玩了。
吃過午飯,蘇雲開就和明月乘車前往楊家村,準備找當年的人問問。只是如今有一個情況不同了——他們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雖然不願如此假設,但卻是最有可能的假設。
秦放準備回房睡個午覺然後再去外頭玩,拿著信站在白水房前,又想起昨天的事,切實明白了那粗俗二字“香丨豔”的具體解釋是什麼,眼見為實……他晃了晃腦袋,聖賢書簡直白讀了,讓他爹知道又得挨鞭子。
他連連嘆氣,連有人站在廊道那都不知道。
白水是回來用午飯的,早上為了避開秦放,連飯也沒吃就走了。東奔西跑了一上午,餓得不行,誰料回房途中就看見個人在她房前杵著,見是秦放,她有些遲疑。
秦放蹲身扒著門縫,比劃了下覺得信應該能塞進去,正要從懷裡掏信,餘光便瞧見有人往這過來。他抬頭一看,就看見白水那冷得成冰渣的臉,一雙眼冷得要殺人,戾氣外現的同時還在傳達另一個意思——
無恥小人,竟扒門偷窺,呸!
他站起身,正經八百地問道,“我要是解釋我不是在偷看你會信我嗎?”
“哼!”
秦放只覺一個大寫的冤字重重砸在了腦袋上!
白水繃著臉拿鑰匙開啟鎖頭,幾乎是用腳將門踹開,門摔牆上,撞出巨大聲響,“要看就看個夠吧。”
秦放頓覺受了侮辱,氣道,“我不是無恥小人。”
白水又哼了一聲。
秦放怒而將信塞到她手上,這一碰白水差點將他手摺了,反應過來他是在給自己東西,這才收手緩了臉色。微微一頓,正要道謝,就見他彎身往她臉上湊,直勾勾盯來,“就算我是在偷看,那想看的也不是你的房間,是你這個人!嗯,還得是正面的。”
“……”
白水的臉瞬間由白轉黑轉紅,抬手就要劈他,戲弄成功的秦放心滿意足地朗聲笑著飛快跑了,跑回自己房間立刻關緊門,又怕她破門而入,急忙把桌子挪了過來,將椅子全堆在上頭,這才覺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