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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開看她,“想證明葛送的確是殺人兇手,但還有疑點。你說的是其中一個,還有,按照吳籌的說法,昨晚時間上對應的人應是這樣——子時仵作在,丑時葛送在,將近寅時才走,而柳佩珍死去的時間是寅時。這樣看來時間都是吻合的,但丑時到寅時吳籌說還平靜了一刻。假設殺柳佩珍的人是葛送,那為什麼在安靜了那麼久之後,才突然爆發,甚至讓葛送衝動到殺了柳佩珍?”
“對呀……如果是有爭吵,那吳籌也該聽見了。”明月心裡有些涼,“你是懷疑,在葛送走了之後,又有人來?”她吐了吐舌頭,面頰緋紅,“柳氏真是厲害。”
一晚上見那麼多情夫,她想想都覺得累。
蘇雲開也只是懷疑,要對一個人起殺機,有時候就算沒有十足的動機,也會做出這種事。唯有有證據證明葛送是無辜的,第三個人的存在才能徹底被證明。
“姐夫。”
秦放跑到兩人跟前,正想投訴剛才那木頭捕快,不料外面的白水見人群散了,想起那公子哥,就進來瞧看。哪知進來沒看見個病秧子,反倒是看見個精神抖擻如猴的人,他頓感被騙,氣勢洶洶過來,一把揪了他的領子,“混賬東西!”
☆、第8章 古董鋪子(八)
第八章古董鋪子(八)
白水個小,可秦放被他從後頭一嚇,癱軟半截,立即矮了半身,便被他拎了衣領,怒聲,“好你個登徒子,竟然敢戲弄我。”
秦放喊冤道,“我說實話你不讓進,我就只能說假話了,不信你問問他,我是不是他的小舅子。”
蘇雲開真想說不是,可要是說不是,估計他就要被怒氣衝衝的白水給手撕了,“他是我的小舅子,還請白捕頭網開一面,不要跟他計較。”
明月也來求情,白水這才鬆手,“下次再敢胡來,我非擰斷你脖子不可。”
“……”秦放咋舌,就算是京師的捕快也沒這麼兇的。
“白捕頭,百寶珍現在可有人在看守?”蘇雲開想親自去一趟古董鋪子,說不定還能發現其他線索。
“自然是有的。”白水知道他想去,當即領了他們過去,見那騙子也跟來,大刀一攔,“閒雜人等不許去。”
秦放氣道,“你才是‘閒雜’。”
明月插話道,“他叫小猴,小猴,他叫白水,是我們縣最厲害的捕頭。”
秦放瞪大了眼,莫名道,“我不叫小猴。”
“對對,你大名叫秦放,不過叫小名親切一些,就不要跟白哥哥大眼瞪小眼了,和解吧。”
“……我小名也不叫小猴!”
明月狐疑道,“可蘇公子是這麼喊你的。”
“我……”秦放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客棧碰面,聽見要喊他“小侯爺”當即被他打斷了,只剩“小侯”二字。他頓時苦笑不得又解釋不清,解釋了就得暴丨露身份了,“好吧,我叫小侯。”
白水頗為不耐煩,“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拖泥帶水的。”
為了不被押回開封,秦放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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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寶珍是柳氏孃家在她頭婚時的嫁妝之一,除了這個鋪子還另有四間鋪子,不過其餘的都賃給了別人,唯有這間是她自己親力親為。裡面賣的都是古董,如今被人偷了大半,顯得店裡空蕩。
因案子未結,門口還有衙役看守,無人能進。所以除了案發當天秦大人帶人來檢視後,就沒人進來過。
地上的黃泥腳印已經幹了,開啟的門門風一掃,就輕輕飛揚,化作塵土。
蘇雲開蹲在地上瞧看腳印,比那日在外面看得更加清楚。雖然凌亂,可依稀可見的確是從正門進去,而後似乎是因為打鬥,所以有一小片地方亂成一團。只是有些腳印明明印得清楚,但前面邊緣處,還是有缺損。他比劃一下,那晚下了大雨,地上泥濘,來的時候鞋子沾了泥很正常,但為什麼每個鞋頭邊緣都不是完整的半橢圓?
辨別不清,他暫且放下,目光四處遊移,一方洮河硯臺入眼中。那硯臺鏤空透雕,圖案層次分明,石紋如絲,有著獨有的翻雲滾浪姿態。
白水見他伸手要拿,急忙說道,“那硯臺就是造成柳氏頭頂傷口的兇器。”
蘇雲開了然,旁邊的明月已遞來一條素白帕子。他接過拿起帕子,拿起硯臺反置來瞧,墨池裡幹了的墨汁便如黑炭抖落。他右手拿著硯臺,左手平抹地板,又轉而看其他地方。
明月見他像在找什麼東西,蹲身問道,“你在找什麼?”
蘇雲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