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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幫我!”
武木‘嗯’的一聲,人已閃身進來,拖住‘林泰’的另一隻手,可入手之時,感覺到不對勁,恰巧沈堯似乎也感覺出來了,兩個人弓著腰對望了一眼,紛紛向下望去,可是遲了,一切都太遲了,早已伺機而待的吳米一把匕首一把佩刀分別插進和砍傷了兩人,吳米的匕首一把插在武木的大腿上,同一時間,佩刀砍在沈堯的大腿根處,兩人一陣吃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向後退著,劇烈的疼痛讓他們說不出話來!只得指著吳米……
沈堯拔出了佩刀,玩命的向吳米衝了過來。吳米冷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手中的佩刀往空中一拋,右手快速的接住,往前一推,徑直的朝沈堯飛去。沈堯吃痛的拿著刀,速度大減,但眼睛還算利索,看到徑直超自己飛來的刀,手腕暗暗發力,手持佩刀將那飛來的刀打偏了,“鏗鏘”一聲,兩柄佩刀咋一相遇,碰撞出摩擦的火花來向四處飛濺,最角落的林泰被火花子澆到身上,刷的一下疼醒了,可醒來之後,林泰又被下體傳來的陣痛給折磨得死去活來。吳米一掌推出去的佩刀被沈堯打偏之後,速度依然不減的向後飛去,直直的插在牆上幾寸深,刀柄卻留在外面左右搖晃的顫抖著……
沈堯左手按住右手腕處發麻的關節處,自己以為這只是普通的一擊,沒成想力道那般霸道,生猛的勁力!震得手腕處立即麻痺,像是失去了知覺。即便如此,沈堯仍舊保持著攻勢想吳米衝去,武木蹲著在地上看著沈堯在拼命,自己突然覺得心好酸,他想站起來,可大腿傳來的錐心的痛感讓他無法使重心交移到一隻腿上。
吳米看著向自己襲來的刀,嘴角牽起一絲笑意。他會告訴你,他會一招金雞獨立嗎?吳米眯著眼睛觀察著刀勢的詭計,就在佩刀與自己快發生接觸的那一霎那,吳米一記金雞獨立,整個人猛然向後一仰,而腳則向前滑行,面朝沈堯撲去。這樣就使得沈堯的佩刀擊在了空中,而吳米一腳在地,另一隻腳這個時候卻發揮出了其作用,單腳一勾,再旋,飛起,“砰嚓”一聲,沈堯被這一腳踢翻在地,喉頭一股腥味傳至口腔處,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難以置信的望著吳米,好一招詭異的身法,來時迅猛。威力霸道!是內家勁!而那把佩刀早已掉落在一旁,靜靜的躺著。
武木看著心下一片死灰色,這個人好深的心機。竟能如此沉得住氣!不到最後一刻不發動攻擊,這人就好像是獵豹,一直等待著對手的精力耗盡,最後才展露出致命的殺機。
“林泰呢?”沈堯艱難的問道。牢房裡太黑了,看不大清楚。可是他很奇怪,為何吳米能在如此黑爺裡看得無比清晰,從剛剛的一招半式中,必須掌握著很好的時機,而時機則需要視力的佐助,這一點毋庸置疑。
“你摸摸旁邊就知道了!”沈堯出奇的依話照做了,果然有一句半涼的肉體躺在自己身旁。還真是難兄難弟啊!呵呵!沈堯又看了看武木,苦笑一聲,他們活不過明天的太陽了。只是心中還有些未完成的遺願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欲往縣衙遭圍堵!
吳米冷眼望著倒地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三人,千不該萬不該你們幾個多管閒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根本就不是這個幾個獄卒侍衛能接觸到的層面,上位者之間的權謀博弈,小人物只能仰望的存在,想參與其中,結局只有一條…死路一條!不該管的最好別管,不該看的最好別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古人不是常說‘非禮勿聽,非禮無視,非禮……’想來也有那層意思包含其間吧!只是隱藏的比較晦澀難懂而已。
“壯士,你為何要如此虐待林泰?”這是沈堯一直想弄清楚的問題,林泰雖然重口味了一些,但也罪不至死,更不必要受這等活活的折磨,有什麼比死更讓人心灰意冷的,那就是愛,至於在林泰那裡,是什麼愛,你懂的!哈哈!
吳米冷笑一聲,虐待?殘暴?冷血?是呵,立場不同,說出的話自然不會如出一轍。但是起碼的道德底線準繩總應該有吧!這個想跟自己拼命的人口中說的那個林泰想必就是那個想與自己魚水之歡的傢伙吧!為何會虐待他?是啊!這個問題吳米也問過自己,為何要如此做?一刀殺了他不是很好嗎?可是世俗的觀念又在引導著他堅決要將此人活活虐待致死。如果是個漂亮的女人,吳米心想也不吃虧,倒也懶得計較,可你一個大老爺們,想與男子進行那不堪入目的交媾,這個誰能受的了。
“虐待!哈哈!你們倆看好了,這才剛開始!他會為他的行為付出十倍慘痛的代價!”吳米眼神冰冷的給林泰判了死刑。死個把人對錦衣衛來說根本無足輕重,隨便找幾個理由便能將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