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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她一個虎狼之年的女子,又如何能抵得住那般挑逗誘惑,可完事後老爺又怒語相向,她能奈何?她又當如何?
“呀,你是何人?不要過來!不要……”朱強生氣的出了門去又聽到那房中有大聲的尖叫聲,忙衝了進來,就看到那個賤婢正趴在……趴在……趴在嚴畢胯下浮動著頭。他腦子一片黑暗,雖然這個青樓女子是他買的,他可以隨意踐踏,但是,別人休想碰其分毫,可現在的事實是不僅有人碰了,還當著他的面……恥辱,憋悶,難受,憤怒。這一瞬間,全部化作了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
朱強怒不可遏的衝到了嚴畢身前,仰起的拳頭豎直的往下墜去,落在嚴畢面上空一皮之隔處,整個肥胖的身軀都在不可控制的抖動著,就連牙齒都在不停的打著顫,汗水再次瀰漫了其一張大臉。嚴畢身下屈著腿的蓮奴看見老爺進來之後,瑟瑟發抖的想逃離到一旁,卻被嚴畢拉住。嚴畢冷冷的注視著朱強,有種就將這一拳頭砸下去,砸下去了,你就是算是個男人,老子也不會跟你計較,但是嚴畢想錯了,許久之後,朱強鬆下了手,嘆了口氣,緩緩道:“嚴大人,您走吧!將這個賤人一起帶走!”
這樣沒出息的話竟是從一個男人口裡說出來的,嚴畢很意外,而蓮奴確實淚眼婆娑的不捨,她不想離開老爺,她不願,一下子掙脫開嚴畢,撲到朱強大腿上抱著,苦苦哀求著讓老爺不要將她送人,她不願意……
朱強緊咬著牙,踢開了蓮奴,這個賤人,如今將他的名聲徹底敗壞,送她走也是不想她死在自己手上,只要嚴副使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自己都可以為其找來,嚴畢還真是高看了朱強,不一會,這個胖子臉上早已堆滿了笑意。如此口蜜腹劍之人,怕是個禍害啊!能忍如此只侮辱的人,若不是條盤著的龍,就是一隻躲在暗暗角落裡的毛毛蟲。
“你跟我來!”嚴畢說了聲,人一離開。留下房內的兩人,朱強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蓮奴被這股力量擊退了數步,雙手撐地哀怨的哭泣著,她真的沒有背叛老爺,剛那人也只是讓自己多叫幾聲,再幾個不雅的動作,根本就沒……根本就沒老爺想的那樣……
逐漸冷靜下來的朱強似乎想到了什麼,恨恨地瞪了一眼這個賤婢,手一甩,揚長而去。“嗚嗚……”幽咽的啜泣聲將整個屋裡的氣氛都描述的冷清死寂,蓮奴哭了一陣,心疼的檢視著身上的傷口,有的地方已經出血,有的地方已經青腫黑紫的。她自艾自憐的爬起來,拭去臉上的淚痕,生於賤籍的她對這樣的生活已經習以為常。一走一顫的弓腰彎下身子去拾起自己的衣服,蓮奴面無表情的穿上,之後不知為何,突然抱頭痛哭。
……
嚴畢揹著手,望著縣衙前堂的那塊立於最頂頭的‘高堂明鏡’四個字牌匾。縣官都習慣性的關上這些虛有其表的牌匾,好似這樣就能將自己的惡行掩蓋得無人不知,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是藏著放在心上而已。朱強,若不是你和趙家有聯絡,現在老子就替裡面那個女人殺了你!女人,無關其身份地位,只要其真心待你,你都不應該如此糟踐。什麼浸豬籠,就你這死肥豬最應該捉去浸豬籠。
“嚴副使,不知光臨寒舍,有何吩咐?還未遠迎,還請大人恕罪!”朱強抱了一拳,這個嚴副使沒事趴在房頂偷看他幹那事做什麼?莫不是有這等癖好?想及此,朱強這朵肥碩的奇葩打了個冷噤,有這樣嗜好的人一般內心都極其的險惡,嚴副使貌似內心也比較……當然,這些話他至多也就敢在肚子裡腓腹幾句,可不敢大嘴一張往外噴。
呵呵,嚴畢輕笑一聲,能將表面功夫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也就只有朱強這朵奇葩。轉過身來,望了一眼朱強,這個死胖子,似乎最近越來越滋潤啊!這小臉胖的,都能開個批次產的油鋪子了,只是不知道趙家那位如何了,於是便開口問道:“趙家人現在怎麼樣了?”
朱強心裡怵然一驚,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嚴副使所為還真的有趙家有關,難道是因為朱少明的原因,什麼事要想瞞過嚴副使真的不太可能,現在還不準嚴副使的來意,朱強只好插科打諢道:“哎喲,嚴副使,先不談事,進去小酌幾杯,邊吃邊談。”
“來人啊!去吵幾個小菜!”朱強高呼一聲,人已走在前頭,帶著嚴畢往內堂裡走去。縣衙一般的構造都是個長方陣的矩形,第一個大門是鳴冤擊鼓,進來之後,有一個露天的空場,再往前就是公堂,公堂後面兩側是可以進到內院的通道。內院就是縣官生活起居的地方,這裡養著縣官的花花草草什麼的,當然盆栽是不敢養在內院的,盆栽只能在別處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