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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子有個豬一樣的結拜兄弟,斗大的字不識幾個,盡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砰……砰!”兩隻手一隻手一個爆慄狠狠敲在王兵的頭上,王兵奮起身來,怒視之,發現來人是少爺之後瞬間那沖天的火氣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抬手去摸著疼痛無比的頭,不好意思地道:“少爺,您別在讓我念這些好嗎?”
朱少明不理王兵的埋怨,徑直走到先生面前,施了一禮道:“先生,勞煩您了!劣弟有些頑皮,年齡也不適合,多虧你不肯嫌棄來教他做人!”說罷從袖口裡拿出一錠銀子遞給花白鬍須閉目沉思的先生,朱少明對先生這類職業的人有著無比深厚的感情,前世就是一位善良的老師發現了她的異常聰明的智商之後讓他不要外顯,因為讓國安局的人知曉了此事,朱少明絕對會被監控起來,然後被集中起來訓練。那樣雖然是為國家做了貢獻,同時失去了自由。所以她不願自己的學生被人莫名其妙的帶走,更不想他離開自己,因為那位老師就是朱少明前世的母親。
“朱少爺,您客氣了,他要是有您十取之一的聰慧也用不找老朽來教了。”教書先生收過銀子哈哈笑道,朱少爺就是爽快人,給的錢多,每次給那個該死的王兵佈置作業之時,他都完成不了,無奈只得自己幫著他完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就持續了一個多月,朱少明也沒說什麼,給點小錢即使讓王兵學不到什麼,磨磨燥氣也是划算的,現在的朱少明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該用就得用。
“嘖嘖,少爺,你給太多了!”王兵一把搶過先生手中的銀錠子,從懷裡掏出一兩碎銀子丟給先生,口裡說道:“你可以走了!”說完頭一擺,繼續唸叨著他的‘關關雎鳩……’去了。
“先生,別和他一般見識,來,這是給你的!”朱少明好像的看著王兵那副德行,現在又外人在,不方便大打出手,哼,等他走了,你就等著嚐嚐本少爺最新研製的皮鞭大法吧!保證你嘗試了一遍之後會非常想念的,嘿嘿,朱少明一臉不善的望著王兵冷笑。
“啊,不妥不妥啊!”起初銀錠子被奪,張塞惱怒之色頓起,但面前之人又讓他敬畏有加。無奈只得暫時壓下怒火,稍後與王兵秋後算賬。你個蠢東西也敢跟先生搶錢,活不耐煩了啊!要不是看在你少爺的份上,早打你幾戒尺了!愚蠻不教!
“先生該得的!”朱少明執著的強烈要求著張塞接錢。不接錢的話,不利於下面的話開展。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個膽大妄為傢伙,竟敢冒充先生來騙吃騙喝騙尊敬,要不是朱少明前世母親是教師,朱少明早將他一腳踢了出去。真當老子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下雨天上掉的啊?
“呵呵,還是朱少爺深明大義通情達理!”張塞一張老臉上堆滿了笑容,滿心歡喜的接過銀子就往懷裡塞去,這次他的動作變快了許多,他可不願再被王兵搶了去,滿滿當當的沉重緊壓感讓張塞的臉笑的更歡也更賤了。
“先生,這個,今天你先回去,他,恐怕你是教不了了!”朱少明有些遺憾,其實王兵根本用不著老師教,腦子機靈著呢。這個時代,被一些私塾裡的先生教化的學生個個能吟詩賦雅,可到頭來五體不勤,到處一身的毛病。為此他們還說讀書是存了滿腔報國的志願,笑話,一國治理僅憑几個讀書人就能指點江山?老毛子這個大詩人大學問家都說‘槍桿子裡出政權!’呢!看看那些附庸風雅的秀才舉人們,尤其是現在的一些腐儒之輩,不足掛齒。
“那以後呢!”張塞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感覺自己的西洋鏡好像要被拆穿了,面上不動聲色的詢問著朱少爺,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打一槍換個地方也是不錯的選擇。如此想來,心下也沒有一絲不耐,有的只是缺憾之意,不能繼續在朱府廝混了,也罷!知曉了朱少爺話裡的意思後,張塞轉過身去收拾包裹,不多會,滿滿一小包,沉甸甸的。
“告辭了!承蒙照顧!”張塞抱了抱拳,辭別一聲。向府外行去,別看張塞表面裝做什麼事都沒有,心裡的驚懼害怕之意頗深,朱少明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孫家,有好下場麼?沒有,就是被皮笑肉不笑的朱少明整垮了,試問有幾人能有這份魄力有勇氣。
“王兵!過來!”朱少明鉤鉤手指,儘量使自己的臉色正常一點,不讓王兵看出破綻,但還是失敗了,王兵怪叫一聲,從後門跑了出去。“少爺,你追的到我就對我施家法吧!哈哈!”審視了這個房間之後,朱少明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的蒲席上,想象著上課時的情景,不自覺地笑得很開心。貿貿然就聽到王兵那廝猖狂的叫囂聲,將朱少明堆砌起的氣氛破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