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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與趙子寧交情暗深,是力挺趙派的骨幹成員,趙派向來以打壓朱派為己任,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將朱派拉下水,若不是得了趙子寧的意,朱少明斷想他是不會如此做的。
“先生,我覺得現在討論孰對孰錯還為時尚早,倒不如先讓張賢同學回答了您的問題之後再來討論也為時不晚,您意下如何呢?”朱少明深知,如此騎虎難下的境地,必須站出來一個人給先生臺階下,先生也是人,也會生老病死,同樣有脾氣,手心手背都是肉,同樣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朱少明卻可以在其中加大其中的砝碼,讓有利條件偏向自己這邊。
“不行!他睡的不省人事,是藐視這門禁森嚴的學府重地的惡劣行徑,試問國家棟梁之才的發源地又豈是隨便玷汙的?公理何在,道義何在?”乍看先生面色已有絲絲鬆懈之意,如果任由朱少明強詞奪理的勸解下去,勢必會錯過這一場整倒張賢的好戲,無論於己於私,他都不願放過張賢。朱少明看了看說話之人…薛平。他,立場模糊,有時候會覺得他是倒朱派,又偏偏他做的有些事情倒讓朱少明覺得他像倒趙派,簡單地說,他就像是一根浮萍,飄搖在朱派與趙派之間。
林成化聽得薛平之言,暗暗點頭,瞪了一眼朱少明,差點就被投機取巧之學生矇混過關了,惱羞成怒地道:“張賢,貿然藐視學堂,你可知道先生要罰你什麼?”怒從心起的林成化看及張賢眼裡的血絲又心生不忍,不自覺放低了說話的語氣,只是希望他日後不要再犯才好。
“回先生,學生知錯了!先生要責罰也是有道理的!同樣的,先生自己心中也有主意,何須些挑撥離間的閒人搬弄是非呢!”張賢也不是好相與的,你薛平想挑撥先生懲罰我,但是你找錯了物件,你問問我大哥,我是好說話的人嗎?張賢這話不卑不亢,一方面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又接著馬上放了先生一炮,誇他有主見有思想,最後言詞犀利的諷刺了薛平的不懷好意。
“先生,您別聽他的滿嘴胡言亂語,那都是欺騙您的!先生!”李林芝急不可耐的站起來好言勸慰道,只是這樣的話不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會讓先生對他的目的產生懷疑,朱少明分明看見趙子寧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之意,有一句話這麼說的,不怕豬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住口!我讓你說了嗎?”林成化一聲冷喝,打斷了李林芝的豪言壯語,你是先生還是我是先生,我用得著你教我怎麼做嗎?如果你認為你比我行,那你來教,我下去聽,而現在,既然我是站著,你坐著,那麼就說明我比你行,比你懂的多。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該怎麼做?
“是!學生知錯了!”李林芝被駁得啞口無言,只得怨恨地瞪著張賢。一切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自己又怎能惹惱了先生,該死的張賢,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王兵有意見了,我二哥不就是睡了一會麼?至於讓你們這些人嘮叨不停嗎?一,他沒睡你們老婆妻子,二,他不欠你們一分一毫,三,什麼狗屁同窗之誼,全是糊弄人的鬼話,我王兵在部隊中待過幾年,哪裡會是這樣的你言來我詞去的。
“先生,你的問題,學生不才,曾經做過幾年兵痞子,也能答上來,我們進到學堂,不僅是聽先生的教書,也還是想感受先生的育人之恩!剝離了這些,先生教書育人的意義何在!學府的威嚴何在!而現在,同窗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辨來駁去,我想問這是學堂還是在開集市,是做學問還是在討價還價!”王兵實在是受不了了,我二哥那麼謙卑的向先生你賠禮認錯,你卻聽信那些圖謀不軌的小人讒言,讓我二哥臉往哪放,讓我大哥面上何羞?
“學堂之上,不許口出狂言!”朱少明出言制止道,為了維護先生的面子,只好犧牲三弟了。同時朱少明心裡非常飛開心,三弟這陣子看得出來,他是真有心在學,從他剛剛的話裡就能夠知道,費了不少心,一個人的談吐總能看出點這個人的文化素養,這不同於身份背景,身份背景能從穿著打扮上瞧出些端倪。
“王兵,向先生認錯!”張賢也出言冷喝道,看來三弟在大哥的嚴刑逼迫下學到了些東西,這點,是他欣喜的,不論先生最後如何責罰他,都是值得的,至少從今天的這件事裡能看出來他們三兄弟的齊心,三兄弟的謀心和智慧。
“啪啪啪!好一場雙簧表演,我是該給掌聲呢還是該給小費呢?”很突兀的,一陣掌聲響起,拍掌之人站起來,對著朱少明和張賢戲謔道。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們三人合起夥來欺騙先生,玩弄同窗,又從另一方面諷刺了朱少明等的銅臭滿身。
“當然,趙公子願意給錢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