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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少明敢打賭,這個所謂的菱瓏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傅紅顏,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想和這位郕王殿下處理好關係,進一步瞭解一些資訊。
菱瓏從進來之後就端坐於窗戶下,右手彈琴絃,左手按弦取音,玉指青蔥輕巧地用修長的指甲從琴絃底部勾了下郕王殿下這個房間內的古琴。“錚……”琴絃在指尖的觸碰下發出悅耳的絲竹聲,琴音透徹,嘹亮。菱瓏愣住了,無法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尾琴,能發出這種琴音的古琴才是真正的好琴,一尾好琴又是需要歌者用靈魂去歌唱的,用生命去歌頌。古銅色的外皮包裹,最明顯的地方還有一些斷紋,白亮閃爍的琴絃,無一不彰顯著這吧好琴的古樸大氣。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傳說中的焦尾琴。
朱祁鈺故作糊塗不解道:“朱少明,你剛剛笑什麼?本王問你有何嗜好,今天高興,這裡也沒有外人,放心,本王不會告訴別人的!”朱祁鈺誇張的誘引著朱少明,據本王對你的瞭解,貌似你別的嗜好沒有,這收集女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本王就是欲讓你在菱瓏面前說出這些話來!不管你與菱瓏是何關係,本王要的很簡單。
朱少明知道避不過去,只好硬著牙回道:“呵呵!回殿下,在下乃一介凡夫俗子,收集的東西與殿下的不盡相同,也沒有殿下那般高雅,她們是女人!”很久不曾如此的緊張,此話一出口,頓覺坐於凳中的屁股一緊,眼角卻在不自覺偷瞄著菱瓏的面部表情,她仍在聚精會神小心的撥弄琴絃,但是手法上似乎彈出了一絲慌亂,朱少明很細心的捕捉到了這個小動作,可是郕王,好像毫無察覺!閉上眼睛沉醉在美妙的琴聲中。
“哈哈……你還真是特立獨行,嗯,這也是個很實惠的收藏,既可以看又能……哈哈……”朱祁鈺今天或許出門撿到了錢,很久沒有如此的開懷大笑了。外面風傳你朱少明如何如何的聰明,是什麼什麼轉世,還不是被本王玩弄於股掌之間,哼,菱瓏就是本王的禁臠,誰也不能靠近她,除了本王!當然,朱祁鈺目前也奈何不了菱瓏,因為……
“殿下,在下有些內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不知……”面露焦急之色的朱少明向朱祁鈺使出了尿遁之計,今兒個你的威風也逞了,你想達到的目的也達到了,少爺我不陪你玩了!你以為這些人都是傻子麼?如此淺顯的玩弄都不能識破,那他這個錦衣衛同知也只能歇菜完蛋。
朱祁鈺微微一笑,朝大門一擺頭。朱少明立即向門口弓著腰蹣跚而行,臨出門時,有意無意再一次瞥了一眼菱瓏,恰好後者的目光也向這邊掃過來,朱少明很真誠的回了一個信任的眼神之後毅然推門出去,做戲要做全套,即便是出了房間,在迴廊裡朱少明依然弓著腰,到處問旁人茅房在哪裡?一直到老鴇為自己安排的天字號第七號房間,朱祁鈺所在的房間在春滿樓的四樓樓,一樓所有的房間編號都為天字號開頭,四樓全部為地字號開頭的房間,顯然,一樓和四樓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一般的人頂多也只能圍在大廳裡望著二樓的小姐或是出錢拉一個小姐去二樓三樓辦事。
朱少明先是從自己的房間敲著一牆之隔的牆壁,張傑和奔雷青指三人被安排在隔壁,如果他們在的話,肯定能聽到自己的敲牆的聲響。果然,在朱少明敲擊動作得到了回應,朱少明現在在想如何讓張傑來到自己的房間裡來,這個牆壁拿手臂砸砸,是很硬實的桐木做的,想破壞短時間內達不到那樣的效果。可是張傑不過來,自己的計劃又不能實現,這個春滿樓裡有古怪,除了樓底下那些嫖客,其他人看起來的面相俱不似普通人。妓院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處,但是能渾濁到一個郕王殿下也在其間麼?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麼?
隔壁的房間裡,一位小姐嬌嗔的在張傑後邊拉扯著,這位爺是怎麼了嘛!漂亮的姑娘不陪,偏偏要蹲到這牆角來做什麼?真是個怪人。小姐幾番拉扯無果,又回到桌上繼續灌著青指與奔雷,張傑看了看奔雷這小子,小臉喝得那個紅喲,跟猴屁股似的。不能喝酒就別喝嘛!逞什麼能耐,誤了少爺的事看少爺不收拾你!
張傑一直聽著敲牆聲,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這是個什麼訊號,管他呢!去少爺那邊問問就知道了,希望自己的突然出現沒有打擾到少爺。張傑向兩個酒鬼打了聲招呼,藉故說自己要尿尿出門直接去了少爺房間。一進門就被少爺拉到了耳房,只聽見少爺迫不及待的說:“快,脫衣服!”
張傑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什麼時候少爺好這一口了!這個以前真沒看出來,難道是因為胡姑娘和孫姑娘的離去給少爺如此大的打擊,可不是又來了一個翠碟姑娘嘛!少爺也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