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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的生命就是一隻杯具,在他僅有的生命長跑裡,他的餐具不時從他身上滑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自私自利造成的,至少到現在,他還未學到如何去愛人,他的心是麻木的,是冷血的。
大雨澆灌在他身上又從腳底流出,雨水能洗掉的也僅僅只是外表皮下的髒垢,洗不掉內心裡的汙垢,內心的汙垢若想洗去,需時刻懷揣著度人、愛人的心靈,唯有此,才能讓人恆愛你!權謀術數只是生命裡的部分,不能代表所有,如果醉心痴迷於此,他的終場也不過是孤老獨死,無依無靠。
奔雷在狂吼,閃電在巧奪天工的描繪萬千姿態,不遠處,有兩匹馬正馬不停蹄的奔跑,馬背上的人穿著蓑衣避免雨水打溼了衣衫。其實朱少明脖頸處的傷痕還未完全癒合,即便有著金瘡藥的療效,但是想傷口完全癒合還得費些時日,朱少明有些懵懂無知的呆呆站在原地。如果他還是繼續堵在路中間不讓道的話,那麼他會被兩人胯下的駿馬踩成肉餅,朱少明臉上浮起了慘白的笑意。
今生此世種孽緣,入咽哽喉食苦果。希望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能讓歲月洗去他滿身的罪惡,孫家覆滅之時,他就在心底對自己說,這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如果不這麼做,死的就會是他。現在他明悟了,這都不過是當時自欺欺人的一廂情願。更是隨手扯來的一塊遮羞布,將自己兇惡的面相遮掩。
“踏……噠……撻!”尖銳的馬匹嘶鳴聲與馬蹄踩地的震吼聲交換重疊,一聲一聲清晰的響徹在朱少明的腦海中,他在計算著馬匹由遠極近,到碾壓過自己的身體還需要多長的時間,死亡對他來說,已經有過經驗,他無所畏懼,希望來世還能夠認識無衣……玉梅……翠碟……紅顏……芙蓉……這些優秀的女子,今生,我朱少明對不住你們。
大雨傾盆仍在密密的下,道路上的積水坑坑窪窪的灌滿了青磚石板的縫隙,兩匹馬的主人長鞭策馬,眨眨眼睛,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擋在路中間不肯向一旁離去,他們以為是小貓小狗在路中間喝水,伸出一隻手舉在空中想趕走那隻動物,但是絲毫沒有效果。馬上之人很自然想想,危險來臨的時候它總會讓開的,速度仍然不減的疾馳奔跑,在這個特別的夜晚,兩匹駿馬奔騰的馬蹄在風雨雷電的撮合下,有著萬馬齊喑的氣勢,更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陣勢,馬與人的距離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近了,近了,馬匹上之人一個恍惚之間發現自己看錯了,錯將一個人看成阿貓阿狗,但馬匹的速度一時半會也減不下來,地上又有積水,馬匹上的人大驚,這一下要是撞到了人可怎麼辦?情急之下死馬當活馬醫,緊扣住韁繩勒住馬匹前進的趨勢,同時雙跨夾緊馬背,以免馬兒受驚將自己從馬背上給甩出去。
“咩赫赫……”馬匹被韁繩突然受制,極不情願的前腳高抬,朝天發出猛烈的悲鳴,旁邊一匹馬上的人兒卻是緊閉雙眸不敢觀看那人在馬蹄下掙扎的畫面。
蒼天總在給人希望又將他擊潰,如此反反覆覆的錘鍊一個人的毅力,朱少明耳朵裡都能清晰的捕捉到來自馬兒鼻子上撥出的熱氣與響鼻聲,還有一陣迅猛的疾風從中間鼻翼間擦鼻而過,難道自己死了麼?可是身上為何沒有絲毫的疼痛感,不由奇怪的睜開了眼睛,愣愣地望著面前馬上身披蓑衣的男子,星眉俊目,眼角分明,這人不是張賢還能是誰?又移開目光掃到另外一匹馬上,馬上的人兒早已哭的泣不成聲。她解掉了蓑衣,跳下馬,將蓑衣蓋在少爺身上,她真的好感動,如此三更半夜又下著瓢潑大雨的情況下,少爺還是堅持在等她,她心中的暖意驅走了身上微溼是寒潮。
“少爺,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翠碟緊緊的將少爺抱緊,生怕一個不小心,這就是一場夢,一場杜撰的春夢,她好怕這是不真實的,調皮的抓起朱少明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眼睛卻是一直在觀察著少爺的表情,任憑自己如何用力,少爺面上依然是雲淡風輕的表情,沒有因為她的咬而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痛苦之色來,她有些挫敗,人常說做夢才會感覺不到疼痛,難道這是一場夢嗎?為什麼咬少爺的手他會沒有知覺?
儘管這樣,翠碟依舊不肯咬自己的手,她寧願執著的相信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實的,也不願去揭穿這個如夢如幻的奇遇。張賢也從馬兒身下跳下,剛剛馬兒雙腳高抬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臟都快停住了,他真切的看到馬蹄從他的鼻翼擦皮而過,如果馬蹄抬起之勢遇到了阻礙,那麼阻礙物將會被馬蹄上堅硬的鞍鐵劃破面部的輪廓。
第二百章 京城頭牌俏菱瓏!
“轟隆隆!!嘭啪!砰嚓啪啦!!”天上雷電交響碰撞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