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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看的那沒勳章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雖品級上只相差一個等級,但是這一個等級可是需要多少年的光陰、多大的功勳才能換回來的,那麼此個黑質鐵令又是誰的?她為何要拿出這枚章子來敲山震虎,她到底是誰?除去他知道的,錦衣衛指揮使副使是嚴畢外,其他的他一概不知,更不知何時多出了個同知大人,他晃顫顫的拾起黑質鐵令的勳章,這枚勳章通體黑透,正面龍飛鳳舞的雕刻出三個血紅大字,入眼只覺一陣陣的觸目驚心。背面則是此官職之人的名諱,中年男人不可抑制的輕輕地用雙手將勳章翻開,那反面呈印出來的字跡讓他有種昏厥的慾望。
“朱少明御刻!!!”中年男人強忍著內心中的顫抖之意,這……朱少明不是在天牢裡被關著麼?那麼他是錦衣衛的人,那……中年男人顫抖的將章子送還給胡無衣,若不是經歷的事情多不勝數,他早就出汗了,即便是這樣,他的後背還是冷浸了一圈汗水。帶著顫音道:“姑娘,請……隨我來!”
中年男人,掀起一旁書櫃的一角,輕輕一撥,書櫃立即向左處移去,現出一個大大的門洞出來,中年男人率先走了進去,稍稍緩和了一下內心中的驚世駭俗之感,他的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陣痙攣,那朱少明……便是似的聖上龍庭大怒為其震怒的朱少明嗎?如果真是的話,那麼這個姑娘的要求還必須滿足她,因為蛇王說了,京城上空浮出了一條蛟龍,一遇風雲便化雨,潛藏蟄伏,奮起之時,便是京城顫慄之時。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過幾條小街暗巷,又從普通人家裡家中開啟地洞穿到別處,一路上,胡無衣都在想這個中年男人前後所表現出的反差,那朱少明做了什麼事讓這人臉上露出的那種驚懼之意,據他所知,那朱少明也未曾來過京城啊!為何本不該出現的表情全都集中體現在了一個人身上。
兩人前前後後繞過多少的暗巷,胡無衣不大記得了,也沒那閒工夫去記,狡兔三窟,即便記住了一處,想找到其本尊也不是件易事,但是掌握了找到蛇王的方法,自有人帶路。終於,中年男人在一幢農舍門口處停了下來,手指在門上輕輕敲出一個蛇形的動作,然後模仿著蛇吞吐蛇信子時的聲音,不多時,門被人從裡開啟一個小角,一雙冷峻的眼睛盯著胡無衣,敲門之人毫無疑問,肯定是自己人,但是這另外門口站著的那個女子又是誰?蛇王可不是誰都能驚擾的!不善的目光在胡無衣身上掃來掃去。
“啊,小陳哥,這個是……”中年男人輕推開門,在小陳哥的耳畔悄悄地說著什麼,叫小陳哥的男子懷疑地看著胡無衣,這個女子就是錦衣衛的,還和那朱少明的關係不可細說?這時從屋內透出一股雄渾之氣“是小女子來了吧!進來吧!”小陳哥這才開啟一邊門,盯著胡無衣從自己身邊走過。緊接著四處看了看,重新將大門鎖上。
在外面看這所農舍,胡無衣覺得沒有什麼新奇之處,不高的泥巴柵欄,不算工整的門簾歪歪的掛在門邊上,當然最破舊的還是那扇門,朱漆已經脫落過半,耷拉著身子藕斷絲連的黏在門板上,可進來之後,胡無衣的感覺又是一遍,本以為裡面應該是全部武裝,或是機關遍地藏,這些在院落裡都沒有,有的是一片片的綠色蔬菜,一個菜農模樣的人正拿著葫蘆瓢,給那些菜苗子澆水,他帶著一頂竹篾編制的草帽,低著頭向胡無衣這方瞥了一眼。
菜農模樣的人將葫蘆瓢放回木桶中,摘下草帽,露出一張精明的瘦削的臉笑著看著胡無衣,這小女娃子是第二次來找自己了吧!緩緩走到兩人身前,向中年男人打了個眼色,邀請著胡無衣進到裡屋去坐會,既然來了,總歸是要喝點茶水的,進門是客,哪有怠慢客人的道理。
胡無衣很開心,真的好開心,這個老者依然是那麼的春風拂面的感覺,平易近人,沒有裝出來的那種威嚴,一種渾然天成的親切感將在你見到此老者時迅速滋生,這是老人就有這種魅力,他的魅力不在於他手上有多大的權利,而在與他相處時那種放鬆的心態,來到了這裡,你不必害怕任何的爭端煩擾,這裡儼然是一處鬧市裡的桃花源。
小陳哥見到啊公親切的邀請那女子進屋,拉著中年男人到一旁,問道:“杜叔,那個女的是什麼來路,好像啊公與她很相熟的樣子。”小陳哥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不光是他疑問,中年男人自己也相當的困惑,看了那牌子,名叫胡無衣,可是從來沒聽說啊!倒是那朱少明讓他忌憚三分。
見杜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小陳哥又繼續問道:“杜叔,那朱少明真有那麼厲害?”說罷有些不服氣,啊公每次都在自己面前唸叨說京城來了一個青年俊傑,他心裡就老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