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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明竟是朱太師之孫,這件聽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如果將朱太師隔離開來看,朱少雲將朱少明捉到了牢中,接而陷害是朱少明殺害了延慶縣的縣令,如此毒辣的一條陰謀竟是自己人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想想都不寒而慄!
“你便是二爺爺?”朱少明有些哽咽的嗆聲道,如果這就是那二爺爺的話,那麼是不是說哪兩個堂哥陷害自己的事不是他主使,或是他不知情,現在才知道,可是說不通,一個權柄滔天的太師,不可能對自己的孫子的行蹤一無所知,那麼這麼說,他是知道那兩個堂哥的行為的,既然知道,為何不加以阻止,朱少明知道,只要他的一句話,這一切都會變得相安無事。可是他沒有,所以,朱少明不會原諒他。
猛得掙開朱昆的接觸範圍,坐在了床上,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出,一如豪門深似海,尤其是在京城裡的豪門,他不該流淚的,他朱家,與土木堡的朱家是兩個不一樣的朱家,他們彼此不想依存,更沒有往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表示出了什麼?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沒有……他讓你來京城,你就必須來京城,若是不來,後果……
“少明……”朱昆喃喃的喊了句,在這個單獨的牢房裡,這個回聲傳得久遠悠長,在牢房裡的上空一直盤旋著不肯離去,他虧欠二弟的,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少明不肯原諒他,更不用說哪兩個孽障了。幽幽嘆了口氣,朱昆黯然失魂的離開了牢房,既然見到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其他的事,慢慢來吧!這麼多年的怨隙一下子是不可能衝散的,孽障!哼!想到那兩個孽障,朱昆心裡的怒火躥躥的往上冒,看你們如何收場!
朱昆臨時決定,孫子們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不管了,到時候幫哪邊都佔不到理,倒弄得他裡外不是人!楊士奇也跟著出來了,理解似的摸摸朱昆的手臂,這樣的事擱誰身上也受不了,這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禁不住的回想年輕時候的往事,一旦有某些缺憾的事沒完成,這心裡就跟針扎似的寢食難安。他楊士奇也有類似的經歷啊!可是……
“兩位大人,李某還有事,先告辭了!”李拖一出來就告辭了兩位大人,他必須前去恩師府中將此事告知恩師,以防不測,這件事裡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心驚膽戰的,難道這一切都是那朱少明給自己帶來的,剛剛在牢裡,那朱少明眼光掃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有種心悸的錯覺在裡頭,當時他心裡就有些不安定感。
轎子總在急急忙忙的來往各個府宅之中,也許是訪客,也許是客人,轎子的功效似乎要比騎馬來的舒坦。朱昆楊士奇正準備上架,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太監模樣的人拿著金黃色的卷軸,那捲軸再熟悉不過了,就是聖旨,這個時候,皇上傳聖旨做什麼。想歸想,兩個老人還是蹣跚的跪了下去。
“兩位大人接旨!”尖銳刺耳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迴響著,朱昆倒是習慣了這些閹人的作風,人嘛,總會習慣些不習慣的事物,比如這些閹人,他們的聲音是隨著那玩意的被割掉之後就變得陰不陰,陽不陽的鬼模樣,這也不能怪他們。楊士奇腦子裡塞滿了疑問,這聖上,突然傳聖旨過來,想必是有急事還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在寧慶門召喚兩位重臣,有要事相商,速來!”黃眉太監唸完聖旨,交到二位大人的手中,一臉的媚笑道:“兩位大人,請吧!皇上可是在那等著呢!”說罷一扭身,就往回走,朱昆見機將一張銀票伸進黃眉太監衣兜裡,小聲地問道:“皇上,此時的心情怎麼樣?”
有銀子,自然是好說話,黃眉太監妖豔的笑道:“朱太師有禮了,皇上吶!今兒個心情不算好!也就一般吧!太師去時多加註意便是!”黃眉太監眼睛只是一瞟,就知道這是一百兩的銀票,臉上笑開了花,這才與朱昆講了幾句誅心之言。這一切都未逃過楊士奇的火眼金睛,朱太師追上那名黃眉太監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果然,可是他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這樣的事一直都存在著,只是沒有人來管,也就造成了宦官的弄權。
“朱太師,那太監說了些什麼?”楊士奇好奇的追問道,他知道朱太師肯定是問到皇上的情況,但又不知是什麼?只見朱昆大手一伸,楊士奇真想給他砍了,什麼意思,我不就是問下你嗎?還伸手跟我要錢,你朱太師會窮到這個地步,會比我這個兩袖清風的還窮,不見得吧!
朱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本來就是他花錢買來的訊息,你想分享,肯定得付錢啊!不付錢,哪有這等道理!想了想,一下子讓這個楊老頭掏出五十兩銀子還真難為他了,也罷!旋即說道:“楊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