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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什麼事就說吧!阿公不會笑話你的!”蛇王輕笑一聲,她什麼心思還是瞭解一點的,至於說到說謊,這個就沒必要斤斤計較那麼多了,善意的謊話聽起來不也是悅耳動聽麼?有時候,聽聽謊話能緩和彼此之間的關係,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蛇王相信,但他卻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到最後,身死族滅,他的意志仍逞強的活在人們的心中。這便是永恆,這便是不死。說罷向西去的方向手指頭點了點,外面的人跟著暗點一下頭。
胡無衣知道,阿公已經看穿了她的那點小心思了,也不做猶豫,直截了當的開門見山道:“啊公,這次來,是想您幫我找兩個人,一個叫張傑,另一個是叫做奔雷,這倆人都是我從土木堡裡帶過來的,昨天他們卻在街上走失了,我想……”
阿公沉吟了會,沒有做聲,小女娃子說的兩個人他知道,就是那個吳米從土木堡裡帶到京城的,至於是做什麼,以後會有線索的!他不著急,但是僅僅的丟了兩個人,將這女娃子急成這樣,不至於吧!肯定還有深層次的原因。
“啊公……”胡無衣輕喚了聲,阿公像是在思考,陷入了閉目養神的狀態,這可怎麼行啊!萬一睡著了,她豈不是要等上好長時間,現在是時間緊,必須抓緊時間找到那倆人,不然她這心裡始終都會有愧疚,即便這不是她的錯,可她還是願意將責任攬到自己肩頭。蛇王輕嘆了口氣,這是何必呢!小女娃,你跟他,哎!註定的結果會經歷坎坎坷坷,能不能走到最後,還要靠你倆的意志力,若非如此,還是趁早離去吧!
“嗯!這個,你去找西門的負責人程慶生吧!他那裡會有線索!阿公無法給你明確的答案啊!你理解阿公的苦衷麼?”蛇王語重心長的道,銀白鬚發的臉龐刻印了歲月的痕跡,這是一個經歷什麼樣挫折的老人,胡無衣大叫一聲:“阿公真好!”人已跳了起來,向外就跑。蛇王在後頭無奈地搖搖頭,年輕人總是有藏著幾分衝動,總會做出些自己不願意幹但不得不幹的事,這些事的根源源於一個情字啊!情幽幽,獨愴惘!聲淚俱下,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陽光不閉目,何苦呢!
蛇王喝完了手中的茶,撿起靠牆倒立的草帽,拾起鋤頭,又去拾輟那幫菜兄菜地了,當年,年少輕狂,種權,不得善終,如今老矣,種地,學學‘採菊東籬下,悠然現南山’意境,只可惜,這古井不波的心境怕是要亂了啊!隨著對那朱少明的瞭解,越來越多的不安,可是他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是蛇王,權柄一手攬卻了地下的大權,在他手上,生殺主宰盡歸己有,可是位高身寒啊!這些,誰又能知曉呢!他是地下規矩的締造著,自己同樣也不能打破規矩,特立獨行。
……
胡無衣跟隨著那中年男人出來阿公的住處,七拐十八彎,竟然繞到了西門,這不得不讓胡無衣感慨地下網的錯綜複雜,這些人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一旦發生動亂,這些人將會倖免於難,因為他們深知那條路是安全的,那條路是危險的。朱少明啊朱少明,但願你能協助我報得滅門之仇,這一生,便還你青絲帷帳,了了一生。
“胡姑娘,照阿公的吩咐,送你到這裡,後會有期!對了,最後一句話!去找程當家的注意下身子!”說罷這人一閃,沒入人群裡一眨眼不見了,胡無衣倒是有些好笑,這些人躲躲藏藏的本事還真不小,倒也應該讓朱少明學學,就他那點稀薄的武功,還不夠一個大內侍衛喝一壺的。
胡無衣有些錯愕,去找那程慶生,還要注意身子?此言何解,是故意嚇唬還是好言提醒,懷著滿懷的疑竇,胡無衣一如既往的來到西門的一家賭場,這些地方只能是歸那些暗地裡當權的黑道人物管轄,他們負責這一片的地下‘治安’,想了想,這次,胡無衣沒有衝動,畢竟這人自己毫無接觸,貿貿然衝動只會誤事。
“來,來來來!快押,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快押!”
“啊,大!又是大……我的銀子,我的銀子啊!”一個人猛捶著大腿不甘的叫道,他的銀子可都是血汗錢啊!本想來搏個彩頭,不料,已輸個血本無歸啊!這回去了可該如何交代啊!哎!那人垂頭喪氣的樣子讓胡無衣看了直叫可憐,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賭場是什麼好地方麼?烏煙瘴氣的雜亂之地,什麼樣的人都有,有錢,你就是大爺,沒錢,衣服拖下來也是可以當賭注的不是。
“我說陳老么啊!你還有沒有錢了,沒錢快滾,別妨礙別人賭錢,來來來,都快押啊!買定離手,買大買小,押吧!”莊家搖著碗筒子裡的骰子大嘴不耐的呵斥道,沒錢也敢來睹,真當自己的賭王啊!百贏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