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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少明會衝動誤事,從少明去年多懂事以來乾的每一件事都是力爭做到滴水不漏,按說去京城才幾天就被抓進去了,打死他也不信是少明有錯在先,難道是朱家的人不服少明去認親而懷恨在心陷害少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必須要上京城一趟,他要徹徹底底的搞清楚,他朱凌志的兒子是不會觸犯法律的!
昔日門庭鬧如市,今此門口又羅雀,是是非非天公斷,怨者留人不留心。對於大面積下人的辭工行為,朱凌志仍是保持著謙卑的態度給每人發一錢迎送銀,感謝他們為朱家做出的貢獻,最令人欣慰的是朱家的紙張作坊仍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作業,府上的活不比作坊裡的活,府上是下人,作坊是工人,要是滿門抄斬朱家的話,下人是無法避免的,但是工人卻沒有連帶關係。
此刻已經是宣統元年二月二十一,據京城傳來的訊息稱,少明是因為殺害了延慶縣的縣令才被抓進去的,這是典型的陷害,少明自小就在土木堡中土生土長,又怎麼可能會和那延慶縣的縣令有罅隙呢!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正印證了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朱凌志蹲在階梯上望著滿院冷清的場景,自從少明去了京城之後,這院裡便好像沒了魂一樣,不管人多人少都顯得格外的蕭條頹敗,儘管春天已經姍姍來遲,桃花也在嘗試著伸出花骨朵,但是在此時心神一片灰暗的朱凌志眼中,這無疑是一種近乎殘忍的諷刺,他的兒子才去京城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讓他怎能放心,讓他娘又如何安心,京城裡魚龍混雜,少明年輕氣盛,若沒有人在一旁幫襯著,是很容易吃虧的。他爺爺又去世得早,孩子與他爺爺不曾謀面就已經入土為安。
生命是一盞燈,前半部分,有父母為孩子照亮著腳下的路,中間部分,父母的燈光已經減弱,但是和孩子一起照亮著希望,後半部分,父母的那一盞明燈已經黯淡無光渾然失色,則由長大的孩子為父母點亮晚年的那幸福時光。可如今,相信用不了多久,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痛便會降臨在這個歷盡千難萬難才走到現在的朱家頭上,對朱凌志來說,這是一種慘絕人寰的事實,他不願接受也不會接受。
王美鳳倚在床頭低聲哭泣著,老爺以為她不知情,她又不是傻子,如此大規模的下人流失她心裡能沒有疑問嗎?有了疑問才能去想辦法破解疑問,這是一種因果關係,很快,她獲悉了兒子入獄的訊息,那一刻,她只感覺一陣陣的天旋地轉,夫君不告訴她事情是怕她擔心,可是少明入獄了,她能不擔憂嗎?要多少錢,都可以,哪怕是傾家蕩產她也在所不惜!只要少明能平安無事,錢財乃生外之物,自從少明懂事以來,朱家就從來不缺錢,每天進賬的錢都能堆積成一座小山。
“夫人,您在哭?”翠碟敲了敲門,發現夫人正倚坐在床邊哽咽著,那沾溼的手帕已經充分暴露了夫人此時的情形。王美鳳慌亂的將手帕扔到床裡邊,快速調整了一番情緒,靜聲道:“進來!”說罷自己也扭頭望去,原來是翠碟這個丫頭,現在整個朱府上上下下不過幾十人,這些人都是跟著夫君他爹一起到這裡立根的,不願意離去。
“瞎說什麼呢丫頭!你怎麼沒走?”她稍稍有些驚訝,翠碟平時與兒子走的進,她看在眼裡,儘管從前翠碟是跟著她的,但是自從跟著少明之後,那張臉啊是越來越有味道,像是抹了蜜一樣甜,也不知道少明給這一天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對少明死心塌地的。
“走?”翠碟撅撅嘴,去哪兒?這裡是她的家,她能去哪兒,除非老爺夫人也要跟著一起走,不然她是不會離開半步的。說來也怪了,和少爺同房了好多時候,這肚子就是不見起色,難道真的如郎中所說,少爺無法孕育出後代?可是不可能的,少爺每次都非常的勇猛,讓她次次丟盔棄甲跪地求饒。
“夫人,我想與你說一件事!”她也耳聞了最近府上的風氣,朱府現在有一大片的人全部辭工不做了,據他們說是少爺被抓了還要被砍頭,所以才促使了他們逃離,有錢賺是好事,總得也要有命花才是,朱少爺這次的案子捅的不小!怕是要栽了!!
王美鳳勉強笑笑,怕是也來向自己辭行的吧!走吧,都走吧!走乾淨了才好,走乾淨了,府上才會安靜,才會讓人覺得不那麼害怕,從少明懂事以來,朱家是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沒想到安穩日子沒過幾天,又傳來如此噩耗,她心中的痛苦自是無言訴說,貼己的人都沒有一個,唯有憋在心裡發酵。
翠碟看到夫人那落寞的神情,突的覺得心裡好痛,好難受!她今天來確實是向夫人辭行的,她答應過少爺,今生只做他身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