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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不願與他粘連一丁點的關係,說起來這些人的行為讓朱凌志感覺非常的寒心,朱家武士沒日沒夜的訓練為了什麼?為的就是這一方百姓的安寧,少明開作坊做什麼?為己謀利是一方面,但是試問每家每戶哪家沒受到作坊的恩惠,捫心自問,他們現在做的……罷了!就當是餵了一群白眼狼。
“駕,駕,駕!”馬伕抽動著鞭子趕著馬兒在大街上奔跑,而方向正是衝著朱凌志站立的方向疾馳而來,這倒是有些出乎朱凌志的意料,現在整堡的人都害怕與朱家沾上關係,怎麼還有人自動的黏上來呢!人都說,患難見真情,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馬車裡的人是誰呢?
“吁吁!”馬伕緊急的勒住了馬兒,這朱老爺也真是的,要不是他的御馬技術好,朱老爺現在已經胸腔多少根肋骨已經開始斷的一半一半的。馬伕不停地拍打著胸脯,他是一肚子的火氣,但是見到朱老爺那張無神的臉時,滿肚子的怨氣也都化為泡影,朱老爺這是何苦呢!現在朱公子也只是被關在天牢裡,說明還好好的!朱老爺現在這個樣子,哎!
張季張員外從馬車上急急忙忙地跑了下來,拉著朱凌志就往朱府裡面走去,他要與朱老兄好好商量下對策。明賢居他張家在裡面也是有乾股的,如果朱公子真出了什麼事,很多事情都需要提前做好安排。眼下他火急火燎的來找朱老兄並不是為了生意上的事,這個時候比宜談錢,辰時之際,兒媳婦哭哭啼啼的跑過來說,賢兒帶著朱家的丫鬟去了京城,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他能不急嘛?
“張員外,你這是?”朱凌志陰沉著臉道,從張員外一出現,便是又拉又扯的,他想做什麼?不會也是覺得朱家現在隨著少明的入獄而來逼宮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說什麼以後兩家再也不會往來,上一次你兒子拿毒藥毒我兒子的帳老子還沒跟你算。
“你早上是不是走了一個丫鬟?”張季盯著朱凌志嚴肅地問道,他必須要將事情弄清楚,因為這涉及到家庭的和睦,兒媳婦現在哭得昏天地暗,可是肚裡還有張家的種啊!她這麼老哭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你怎麼知道?”朱凌志眼神一凜,翠碟前腳剛走,這張員外後腳便至,這裡面有文章啊!可是翠碟走了的事張季又是如何知道的!朱凌志拉著張季來到了會客廳,吩咐了老管家朱離一聲,給客人上茶,儘管朱家的下人走得七七八八,基本的正常還是可以維持。
“朱老哥,你先別管我如何知道,我兒子帶著你府上的那個丫鬟去了京城!”聽到這話,朱凌志心中的意外豁然開朗,一切不能解釋的事情也都能解釋的通了,翠碟去向夫人辭行,因為夫人曾經是她的主子,但是翠碟卻沒有說出實情,而是隻說了是辭行,夫人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到自己叫她到門口,為她踐行,她走的是如此的乾脆利落,走得是如此的坦蕩蕩,身上緊穿著一兩件衣服,別人的一針一線都沒有從朱府裡帶出去。
張賢對於這個事實他倒是能夠理解,只是怕兒子這一去凶多吉少,所以才來找朱老哥商量對策,看看是不是能透過錢在京城裡打點一二,也好讓倆人在路上免受一些苦。至於其他的等度過了難關再來考慮,君子不乘人之危,朱家現在的局勢不算明朗但也不算十分惡劣!只是同為父母者,其間的那種擔憂擔心的疼痛讓這個堅強的男人不得不刻板著臉來面對這噩夢般的現實。
“什麼?翠碟去了京城?”突然一聲女聲的出現嚇了張季一大跳,從進朱府到會客廳,行道上積滿了落葉無人打掃,就是這喝的茶,味道也失去了一份醇美。王美鳳本是經過這裡,偶然聽到張員外說翠碟與那張賢一起去了京城,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如果此言是真實的,那麼她對翠碟的不聞不見似乎太殘忍了,她是向自己辭行,更是一種宣誓,宣告她對她的愛,可她卻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強行忽略了她內心的旁白,這個傻丫頭,真傻!
張季點點頭,他不知道那個丫鬟個朱公子什麼關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一般,試問一個女人能為一個男人奉獻得連命都可以不顧,這是愛到何種程度的愛,這是一種純潔到比雪還白的愛,它已經超越了生死,打破了身份的界限,為了心中所愛義無反顧!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尚方寶劍持在手!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內心沒有信仰,那麼死亡對他來說比登天還難。
“皇上饒命啊!皇上!臣真不知道他是……皇上!”常泰一反常態,匍匐在地上毫無尊嚴的求饒,他上當了,上了朱少明這個奸賊的當,朱少明,你好狠啊!你給我下套?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面無表情地瞪